我想这应该是某些蛊的生效条件,不然我为什么全身都痒?
就当喂虫子了。(︶︿︶)=凸
狼心狗肺,这是我第三次昏迷前最后的念头了。
是我错了,我们之间微妙又诡异的平衡再也回不去了。
这更坚定了我要跑的决心。同1号那天的昏迷不同,这次蛊的主人是同一人,我不知他种了什么蛊,种了多少。我猜少不了。我只知道这次蛊虫间不会相互攻击了,够免疫系统喝一壶了。
比我想的要早。11月15日,我醒了,这次只晕了13天,这是咬出抗体了?
13天,够做很多事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村民们下次见了我,就会上报我的行踪了。
下床。
小床又发出了“吱嘎”,一切如10月17日一样,推开门又见了那个左手抱药炉,右手仍不知是推门还是敲门的少主。
这是我第四次感慨他走路无声,同时他的阴魂不散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今天几号?”
同17号一样的问题。
“11月15号。”
同17号不同的答案。
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我们之间微妙的平衡再也回不去了。
“喝药。”
我轻车熟路去接药碗,但这次他却拍开我的手。
这13天确实够做很多事了,他眉宇难掩疲倦,却仍说了句
“我喂你。”
呵,开玩笑。那13天内发生的事我是无从所知了,但我可清清楚楚地看见碗里没有勺子。他想怎么喂不言而喻。
同17号一样,我又和他扭打在一起。又同17号不同,这个不同是我不愿承认的。他又重蹈覆辙熬了一碗。
他用嘴渡了一口,又渡了一口。他渡得很慢,我备感艰熬,这可比9月30放假前一分钟难熬多了。这第三口我趁他因前两次我的配合而松懈反渡给他。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咽了!他咽了!
那我渡什么!这药没问题,这事是板上钉钉了。
他怎么咽了?他凭什么咽了?
他上次不是吐了吗?
“你占我便宜!”
“是你自作聪明。”
我正欲反驳,才发现13天过去,他像苍老了13岁。
不要问我为什么才发现。
那13天到底发生了什么?10月27日第二次昏迷醒来他也是一副樵悴样,那两天又发生了什么?10月17日第一次昏迷醒来他什么模样已无从考察了,因为那天我压根没留意。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留意。
“你怎么了?需不需要休息?”
从10月17日至11月15日以来我第一次关心他。
老子会关心他?我呸!
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的缘故,我浑身酸痛。尤其是腰。13天没见,好吧,是单方面没见,可他的气不像是消了。
“不必,万一你又跑了。
除非你把这个吃了”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只小虫。那东西我不认识,可老子胆比天肥,二话不说吃了它。
等了没一会儿。
没感觉?
我抗体呢?
靠。老子吞早了!
不过好在有收获,他不得不休息,傻子才直接问他“你睡哪?”呢,现成的机会不就摆眼前,正是解决我心中疑问的时候。
我默默目视他走近……
天杀的,我就不该嘴欠开这个口!你猜他睡哪?主房!那可是单人床,难不成我不占他床时他会睡那,那我占他床呢?他睡哪?
“等等,”
我叫住他。
“我也要补觉。”
他挑起一边眉,
“你确定?”
彼时我还不知这将是我最后悔的决定。我只当他在诈我。
“我确定。”
于是……
我和他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我忍住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
“你昨晚睡哪?”
没错,本傻子真接问了。
“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有猜测。
但……
不 是 这 个!!!他又说了句让我睛天霹雳的
“主人当然睡主房。”
一个疑问从我心底升起。为什么我之前没发现?
我本该质问他的,但我可没忘,这13天单方面不见没有让他消气。这节骨眼上问不是找死吗?不然,你以为那虫子我是怎么敢咽的?
我只得退而求其次,但这个“其次”是真没求好。我噎他,
“客人也该睡客房。”
快放我走!我在心里咆哮。
“你又不是客人,少主夫。”
他阴沉沉地扫我一眼,我想说的话及想骂的娘都憋回了肚。老子什么时候答应的?他凭什么这么叫我?士可忍熟不可忍。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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