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不可能相安无事的,自从沐风到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11月1日至28号一别,我已经三天没见他了。我猜沐风也被虫子咬了,他去救沐风了,不甚在意。人虽不在,但没打算饿死我,或让我自己毒死自己,有人送饭。这人我还认识。
但我闲来无事,不敢玩虫子,下厨房。
我可真是个天才,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做的东西明显能吃了,火候正好,甜咸正好,最重要的是今儿中午应该没人跟我抢了。
呵呵,在我转身之前是这样的。
在我转身之后开始了第三次他走路没声的感叹。
他扔了手里的饭菜,吐出一句:
“我饿了。”
眼尖的我自然看到了垃圾桶里“卧”着没三个小时煲不出的玉米排骨汤。没等我说什么,他率先开口: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看沐风?”
冷不丁对上那张写着“你在异想什么天开”的脸。愤怒与不安齐齐涌上心头,冲击我那脆弱的神经。我又想跟他打架了,明知打不过还要打的冲动促使我动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眼神冷了几分,开口:
“又想打?”
不对,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儿,25号那天给沐风通风报信时,我报的地点是鹿亭,鹿亭很明显不是景区,从25号见少主与下属商议密事就可知。
他是怎么畅通无阻与我碰面的?
是局。
少主根本没打算放了沐风。
这……
对所有异乡人都不放行?
那这景区是怎么敢开的?
只截我?
那截了沐风做什么?
多养一人不费钱吗?
无论是1号还是25号,两次在苗疆溜达,都没见到其他异乡人。
难不成……杀人抛尸?
无论如何,沐风是得见一眼了,保不齐他们拿他喂虫子。
“哪儿敢啊,回来能顺路带我看沐风吗?”
“看他做什么?他好得很。”
你信吗?
可不论信不信,我都不敢再问了,因为他周身的气场用翻江倒海形容,都高抬这个词。为什么是翻江倒海?因为情绪之复杂是我所不解的。饭桌上,我不敢质问他为什么调查我,不过他这个反应是我预料过的。
有些事,还是不问的好,省很多麻烦。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那诡异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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