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大床上的苏挽浅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毫无生气,浑身青紫。
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突然咯咯咯笑起来。
扭头看向窗外。
诡异极了。
“天亮了啊……”
…
微博第三次瘫痪。
维修人员已经麻了。
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哗了狗!
「吃瓜吃瓜」:大瓜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搬来小板凳」:楼上,你要笑死我?
「暴富暴富」:别叫了,别叫了,二十一个亿,请大家一人给我两块钱,让我名副其实!
「干饭人干饭魂」:只有我一个人想知道那个领导到底是谁吗?
「冲冲冲」:楼上我也想!我都搜不到他!
「白日梦做多了」:别想了,听说别人回家继承遗产了。
……
“刘董事长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怎么就有人来查封我的家产了!”
苏定州在书房里烟雾朦胧,没开灯,冷着脸抽烟。
“哎呀老苏,真是对不住了!我尽力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头太硬了。这样吧,我再出五个亿怎么样?
你的女儿啊……真是绝了,那叫声那身段,我也愿意多贴钱进去补偿了!”
刘董事长坐在椅子上,一脸餍足,回味着昨晚的余味。
苏定州整张脸都扭曲了。
“老刘!做人不是你这样的!”
“老苏,我这是给你面子了!你一个卖女儿的跟我讨论做人?这也太好笑了吧!这钱你爱要不要!”
苏定州手掐着桌子上的文件,粗喘着呼吸,双目瞪圆。
每个字都好像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好!你打过来吧!”
说完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喃喃道。
“为什么会这样?苏家就这么毁在我手里了?我怎么见列祖列宗啊!”
过了一会,又抬起头,疯了一般打开电脑。
“我的钱我的钱!实在不行我逃到国外,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看见电脑上的数字,笑了起来。
“还好还好,转了一半多到海外,太好了!”
合上电脑,随意带了些衣服,一脸平静下了一楼。
整个别墅都乱了,下人们拥作一团,收拾东西离开。
苏夫人哭哭啼啼,拿着珍藏的首饰,哀叹以后怎么办。
苏定州走到苏夫人面前,踢踢她的腿。
“走了。”
“定州我们怎么办啊?浅浅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回来得要难过死了!”
苏夫人哭得稀里哗啦,那叫一个惨。
苏定州闻言心虚了一下,自己把亲生女儿送了出去,结果什么用也没有。
有点难过,但转念一想,才一个晚上也捞到了六个亿,也不错了。
大不了到时候多给点钱好好补偿补偿她。
这么一想心里又安慰不少,自己这个父亲还是有良心的。
快速扫过门口五个人,拉起苏夫人偷偷低语。
“好了别哭了,我在海外转了一大笔钱,够我们用的,到时候我们打电话叫浅浅来找我们就是了。快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苏夫人哭的动作都顿住了,惊喜不已,一把抓住他的手。
“真的?定州太好了,我们赶快走吧!”
“走,去酒店,等会联系浅浅。”
下午两点。
苏氏集团正式宣布依照法律程序进行破产。
自此宁城再无苏氏集团。
苏定州没好气地住进了一个小破酒店。
早上本来想开车走,没想到车也被封了,还是管家念着情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小酒店。
身上就一点现金,卡也冻结了,公司所有都拿去抵债了,名下所以财产半天东拼西凑还把老脸耗尽了,总算交齐了罚款。
海外的钱现在又不能拿。
也只能住进这个破酒店。
就二十平的小房间,三张单人床,还没有独卫。
环境也不怎么样。
苏定州坐在小小单人床上,啐了一口。
“什么鬼地方!”
苏夫人想到昨天过的什么日子,今天又是什么日子,难过得又哭了起来。
苏定州更是怒火中烧,拿起手边东西就砸过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打电话叫浅浅过来?”
“好好,我打……我打。”
苏夫人害怕看了他一眼,拿起手机。
苏定州看见她一哭就烦,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皱。
“好了……定州我已经和浅浅说了,把定位发给她了。”
“浅浅她……语气怎么样?”
苏定州犹豫着问。
“还行吧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嗓子哑了,可能生病了吧。”
“知道了。”
苏定州顿时又没了底气,焦急坐下。
…
宁城酒店总统套房。
纪雾雾打开阳台玻璃门,手里拿着两杯香槟。
月色入水,倾倒在整个城市之下。
上好的香槟颜色也逊色两分。
软白的手轻轻端着一杯,遥遥向月。
“小宝,今天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当初那些折辱过我们的人都遭到惩罚,可惜你不能亲眼看见。
这不过是个开始,我还要搞清楚为什么当初他们要把你的囚禁起来,不停地折磨,还把你的骨髓抽了出来,一个肾也挖了下来,你的家人也……
你放心,这一件件一桩桩我都会弄清楚,不负你当初拼死相护!
你当年那么小,那么好的年华……”
纪雾雾眼眶遍红,艳丽非常,却带着绝望的伤痛,撕心裂肺的悔意。
让人触目惊心。
说完眼角下垂,透着柔和的光芒。
还挂着半滴未掉的晶莹,泪光闪闪。
缓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你昨天刚满了十八岁,成年了,是个大人了。
你不是以前一直闹着要……尝尝酒是什么味道吗?今天姐姐带了来。
你……快尝尝,是不是你想象的味道?”
对着郊外的方向,微微把酒杯倾斜,到在地板上。
终于承受不住一样,哽咽出哭音。
“小宝你痛不痛啊?你当时那么小,是怎么挨过的啊!
他们多狠啊,让你在你生日那天……”
纪雾雾拿起另一杯酒,抬手直接往嘴里灌,好像只有这样的烈酒才能稍稍抚平心中的伤痛。
那天之后,她身上背负的从来就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命。
是小宝的,是小宝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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