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元年

十月二十五日，上午。

你还是很难成为一个称职的花花公子，你严肃古板又十分在意与外人之间的距离，但成为蝙蝠侠前，你还是得成为布鲁西，哥谭宝贝或者哥谭王子。

你抗拒这个，可你别无选择，只能加紧复制出，另一个世界蝙蝠侠的作弊物品。那是受稻草人恐惧毒气的启发研究出的迷幻剂，能促使人的大脑大量释放和产生多巴胺以及生产激素，在多巴胺和生产激素达到某一固定范围的时候，会继续刺激大脑产生5-羟色胺。完全模拟某种运动的高峰。

至于里面的致幻成分，完全是由恐怖毒气中提取，这也就是说你必须把恐怖毒气复制出来，并且把它优化到至少第三代。

可怜的稻草人，等他出现的时候，他引以为豪的道具竟然成了你玩剩下的，不过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运和快乐。

阿福：“韦恩少爷，戈登夫人需要去进行最后一次产检。”

你：“把医生和机器都接到家里来，哥谭警局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外出并不安全。”

最近戈登的动作很大，他刚刚揭露佛拉斯买卖违禁品的罪行不久，法院很快就会开庭审判，你不担心科波特或者落魄的法尔科内会对戈登的家人动手，只担心警局的那帮人。

阿福：“我想，戈登夫人并不只是想出门进行产检，少爷。”

你：“我明白，阿福，但风险大于风险。”

阿尔弗雷德不再和你说什么，转身离开书房，你知道他是去联系医生和工人。

“或许我能改变命运，又或许只是把命运的轨迹变得更曲折。”

戈登夫人在庄园里的产检很顺利，但这并没有阻止她外出，因为医院给她打来电话，说戈登在执勤时受伤昏迷，焦急之下她独自离开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去送午饭时才发现她不在庄园里。

你得到这些信息后立刻奔向车库，眉头紧皱嘴角下拉的更严重，一副苦大愁深（就是愁深，而不是仇深）的老教授样，可惜了这张英俊的脸，噢，虽然这样也很有一番韵味，但没人会企图驯养一只张飞鸟（鹡鸰的民间叫法，传说是张飞所化，极难被喂养，这里的比喻灵感来源于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你想：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命运。

从韦恩庄园到达医院有三条路可以选择，最近的那条途径哥谭警局，你认为戈登夫人走的是这条路。

从医院到哥谭警局和戈登家，要用一条线把它们相连，有三条路可选，一条经过最繁华的商业街，另一条是戈登夫人走的最近路线，最后一条是经过哥谭市比较偏僻的地段，那里有一条河道因此需要经过一条石桥，你知道戈登已经被接走，接他的是警局的人，答案现在非常清晰。

戈登夫人大概在半小时前接到电话，估计现在还在去往医院的途中，戈登那边完全不用你担心，警局的那帮人从没想过要除掉戈登（至少目前一段时间内）。

你只需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并且不能太张扬，你不可能为这个坐直升机赶路，你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你不姓斯塔克（显然，这是个冷笑话）。

你原来认为，蝙蝠侠给身边有关的人都装上跟踪装置，以及监视监听他们的行为，做的太过，但现在你不这么认为，这件事过去后，你会吸取大意的教训。

在这一点上你和超人以及其他人的不同再次突显。

你在事情发生前就开始警惕怀疑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似乎你对一切都不会付出真正的信任，而其他人总会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即使坏事发生后可能遭受严重的伤害。

各有利弊，没有对错强弱。

你的车速很快，你认为你可以赶上戈登夫人，毕竟韦恩庄园在郊外，不好打车，驶入市区时你却突然调转车头，加速去往戈登会经过的那条路。

戈登：“不，芭芭拉！”

佛拉斯：“知道吗，吉米，我们本来能成为很棒的搭档，是什么导致今天的一切？”

芭芭拉：“吉姆！”

芭芭拉双手抓住佛拉斯环绕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声音哽咽又无助，这位年轻母亲仅仅在为她未出生的孩子担忧，当一个人拥有牵挂就注定变得软弱。

佛拉斯：“告别该结束了，吉米，希望这能让你吸取教训，惨痛的教训。”

佛拉斯拿枪顶着芭芭拉的太阳穴，他的食指很快的扣动扳机。

“砰！”

“呃！”

枪声和痛苦的叫声几乎同时响起，你刚好目睹一切，结局令你十分愤怒和愧疚。

你想：如果我没有试图改变什么，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佛拉斯很快注意到你，抽出一把刀扑向你，刀狠狠扎在你的侧腰，然而你只是回以同样狠狠一拳在佛拉斯的下巴上，趁着佛拉斯眼前发黑又一拳把他打昏在地上。

戈登：“我想你的背心下一定穿了防弹衣。”

你：“类似。”

戈登：“知道吗，其实我不戴眼镜什么都看不见。”

戈登的眼镜确实不在他脸上，眼镜早在他和佛拉斯打斗的时候，就掉在地上碎掉。

警车上的警笛远远响起。

戈登：“谢谢，但你该走了。”

我在犹豫要不要让小詹姆斯·戈登出现。

毫无疑问他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但我不知道他的人气如何。

我想我需要一个建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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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蝙蝠侠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