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元年

韦恩庄园，书房。

阿福：“韦恩少爷，戈登警长来了。”

你：“欢迎，戈登警长，工作交接的怎么样？”

戈登：“虽然我很想客套一下，但事实是不太好，我需要你的帮助，韦恩先生。”

你：“我说过，叫我布鲁斯，你帮助我很多，不用这么客气，说说你都遇到什么困难？”

戈登：“警局的人可能要对芭芭拉下手，我和你说过芭芭拉，我的妻子。”

你：“我没忘记，你妻子已经怀孕近1个月，这一点我也知道，你希望我帮你保护她。”

戈登：“是，预产期在十一月，我不想让她担心，韦恩庄园是我能想到，这座城市最安全的地方。”

你：“下午她就会被接到这里，工作顺利，戈登。”

你看着戈登，他已经成为一位丈夫，甚至将要成为一位父亲，你不希望连累他，但命运是如此无常，戈登躲不掉这次事故，你非常清楚这个，只能默默在心里对他说声抱歉。

戈登：“谢谢，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就开口，你知道，合法。”

三月十一日。

佛拉斯：“嗨，戈登看着那50块，就好像上面有病毒，然后把它甩到牧师脸上，还给整个小队上了两个小时理论课，给了谢尔一个处分，我跟你讲，吉尔，他就是不合群！”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佛拉斯拍着局长的桌子和他大声发着牢骚，指出戈登的各种“错误”，最后环抱手臂看着局长，希望局长能对戈登做点什么。

罗伯：“我还对这小子寄予厚望呢。”

局长显然是指关于戈登与科波特的勾当，但他没想到戈登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戈登从始至终都是个“死心眼”，至于和科波特之间的关系，只是当初的哥谭需要他那样做，是迫不得已。

戈登所住公寓附近的停车场。

戈登独自走在路上，空旷漆黑的停车场在暗淡月光的映照下，变得让人心里不安，在这种空旷寂静又黑暗的环境下，人的脑袋总容易异常活跃的胡思乱想。

戈登想：我已经四次申请调离夜班，却都没有得到批准，这不是个好兆头，幸好芭芭拉已经被接到韦恩庄园，芭芭拉和小詹姆斯，我就希望是男孩，那又怎样？

就在戈登走到车边，掏出大衣口袋里的钥匙，正打算打开车门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佛拉斯：“去上班吗，警督？”

五个人把戈登围在了车边，他们带着头套，都是一身盗贼的装扮，但戈登知道其中说话的人是佛拉斯，其他人都是警局里的黑警。

佛拉斯：“你得迟到一会儿，也许一晚上都不能去了。”

一个人踩着戈登的车在戈登身后跳起，手里的金属棒球棍扬起来猛砸向戈登，但好在戈登反应很快，用手里的手提箱格挡下他的攻击，一个肘击击退了攻击他的人，又一下肘击击退了他身后想趁虚而入的一个人，回过身一拳打在了侧面一个人的脸上，然而被击退的人又很快再次扑向他。

戈登想：我过去对付的可比你们厉害多了。

一个人趁戈登击退另一个人的时候，一棍子敲在戈登的头上，戈登的眼镜也被这一下打到地上，镜片出现了裂缝。

戈登：“呃！”

戈登想：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一下把戈登打的头昏眼花意识模糊，一个没站住就倒在地上，五个人全部都围过来，单方面的殴打地上的戈登，一个大块头打的格外用力，是佛拉斯，他的棒球棍上沾满戈登的鲜血，甚至滴落到地上积成一滩。

戈登闭着双眼，趴在地上，隐约听见佛拉斯的话。

佛拉斯：“这是一个警告，放聪明点，想想你那大肚子的老婆，吉米。”

又一天的晚上，哥谭市区一处偏僻又四通八达的巷子里，你正伪装自己，打算探探哥谭市现在的底子，到达这次的目的地要走13条街，这中间可能会发生意外。

有一部分蝙蝠侠作为参照，你知道这次探查并不平静，但你不会那么生疏的处理这件事，也不会像其他蝙蝠侠一样把自己伪装的太过无力。

猜猜现在你最不想遇到什么情况？

和猫女赛琳娜碰见。

你实在不想和赛琳娜扯上关系，任何的关系，至少现在。

作为第四面墙外的你，猫女是一个很受欢迎的角色，但现在你在墙里面，猫女这个角色就变得不那么讨喜，你早就过了幻想罗曼故事的年纪，至少在成为布鲁斯之前。

今晚的摸底行动很顺利，你对哥谭的真正现状有更深的了解，这算是发生在今天最好的事。

戈登几天前挨了一顿揍，你知道他打算在今晚动手报复佛拉斯，也就是戈登的搭档，是的，你在监视和监听戈登，这是非常卑鄙的一件事，更卑鄙的是你就像毫不知情一样看着戈登经历这一切。

回去的路上，一辆速度很快的车和你差点相撞，但对方的驾驶技术不错，及时避开你的车，你看清了车牌号，那正是戈登的车，看来今晚某个大块头就要遭殃。

有句戏称说：“千万别和蝙蝠侠约架。”

你想说的则是——千万别被戈登记在心里。

殴打戈登的人只有佛拉斯被报复，这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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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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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蝙蝠侠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