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小说,一星期了。吐吐树洞。
想谈谈今年流行的玛莫仪轨的拆解,还有古密中的吉祥天和传玛莫仪轨的那个吉祥天的差别,变形有多大。
最初始还是源自地缘传法的方便法,不得不承载于印度教的神话上再加以转换。
还有以这种“分拆控制权出去”的相关闲谈,例如前年灯会引起争议的雄天。
尤其是雄天,这事我从灯会论战后想到现在。
不是该门派的,或跳脱体系的法师,就根本不受雄天危害,仔细想想,这不是很奇怪吗?
每次都抬出四皈依和根本誓来威胁下人。
但实在没时间写。
...
话说,首先僧这个名词的本质,其实不是世俗的意思。
它意味的是持法者,传法者,和诸菩萨伴,不是徒有形象打扮或没有头发必须戴假发才能出来尽兴逛街的那回事。
吾人礼僧,是礼知识,礼德行,感谢他以身持真法得以传承。
我就不信说的人都不懂,装不懂才好利益自己。
以政治对政治就是一堆破事,最好心思还有一丝在做学问上,这时候我就觉得我别说出世间法了,要反过来讲方便法,多鼓吹“披毛戴角还是真的哦”的那套因果,还有地狱门前僧道多什么的。
多说一点。
...
然后!我!有猫了!(不是)
我助养了一只猫,真的摸的到的,不是之前助养月牙熊但永远只能看照片那种虚的。
猫永远搁在师姐家,猫粮我包,一种把情妇搁在外头的养法。
今晚回来,我就在想:
“啊,我有一只猫了。”,“哦,有猫永远随你无限摸是这种感觉哦?”
忽然这个念头就存在在那儿,好像很重要似的。
啊,这就是不蓄猫狸戒的微妙之处啊。
我,有,一只猫。
那只猫,是,我的。
“我”,“我所”,一瞬间变得鲜明而强烈。
这跟“色非我所”的法内核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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