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的年纪活得像四十多岁的老妇人。
“刘大妹子有什么事吗?外面凉,快进屋坐坐。”在她们眼中对未来充满惆怅。
“在做饭呢!”这样最为平常的话刘玉诺却不敢开口,荷叶的几根玉米交到她手中。
几个玉米看得眼馋。
“这是我托人帮忙带回来的,你家里几个孩子很可爱,就带了些过来。”呸,这话假的连自己都唾弃自己。
刘玉诺同她讲,后山那片地和几亩良田,一个人不怎么会种地,也没什么经验,地里的活实在做不过来。
何春风表示,就他们夫妻俩什么也不干,就单单松土也得花上10天半个月,更何况还要种下,浇水,施肥。
家里吃还没有着落,就是想帮也有心而余力不足,自家的种子也还在犯愁。
何春风挤出一个比刚刚更牵强的笑脸相对,尬色难掩。
玉诺知道何大姐误会了,怎么会让他们夫妻白帮忙,真心请她们过去帮忙打理田地。
许诺家里每天吃的粮食,以玉米为主,给她们一家解决。
鱼肉什么的目前手头紧办不到,玉米等两天后回来再给。
如果他们不得空,一个人过去帮也是可以的。
她再去找别家,刘玉诺漂亮的大眼闪射出最真诚的目光。
夫妻俩起早贪黑的做工的,这一年到头,糟糠唾菜都尚未填饱一家老小,更别提有什么玉米填肚子了。
何春风说话断断续续,有些语无伦次,揉了揉耳朵,确认自己是否听错。
何春风那傻样,逗笑了刘玉诺:“我知大家过得都不容易,我虽然没有在本村生活多久,但大家的辛苦,生活不易玉诺都看在眼里,只是玉诺人小,力量不足帮不上大家。
废话不多说,你们安心帮我做工,唯一可以保证让你们和几个孩子吃饱肚子,和有种子落地。
给我两天时间,玉米红薯之类的才能购买,姐姐也知道人多口杂的,玉诺希望你们帮我保密。”
“什么,这么快。”李春风惊讶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让他们明天一早天过来帮忙,先将自己那份粮食给你们也是可以的。
何春风有一张会说话的眼睛,除了有些老态,整个外部轮廓也是大美人。
乱世之中,食不裹腹,人人自危。再美的娇花也变成了杂草般,生命如草芥,不知有多少人被抬到山里埋了。
长叹一声。
“谢谢…谢谢…”何春风嘴里不断说谢谢。
进家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刘大志就已经扛着锄头上门询问从哪开始。
“大志哥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孩子呢!“
“孩子大了,平时我们做活,忙,都是大的带小的,到村附近去采些野菜野果的。”多么让人落泪的一句话,刘玉诺只能装傻充愣。
刘大志走在后面,地松了些土,乱七八糟的种着庄稼,简直残暴天物。
刘玉诺指着已经松土还没种植的地方道:“昨日刘三哥和王嫂子已经帮我松了些土,昨晚天色太晚,我房间还有些幼苗子没来得及种下,我去拿出来把它种下浇水定根。
再做别的事,地里的事,我懂得不多,哪里做的不对,尽管吩咐。”刘大志很干脆,上来就是干活,刘玉诺也回所谓的房间里搬出一大堆幼苗。
刘大志真的被她捧着这一堆苗闪瞎了眼,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玉诺让他安心帮她把这块地种上,希望能帮忙保守秘密。
一旦有人得知这这种植一大片,一个刚刚入住的小姑娘,不出一个晚上,都给她搬了个空。
破旧的茅草房,人身能不能得到安全还得另说。
难怪她哪里都不选,就选在村尾的后山,远离大家视线。
看着地里种下的地瓜滕上嫩绿的大叶子就这么种下去,看的实在可惜。
心疼道:“妹子,那个我们可以把这叶子摘到这,即不伤嫩芽和滕也不影响成长,剩下的滕埋到地里在成长之时,不要再截滕。”
刘玉诺点头,让他一会回去带摘下的叶子。
刘大志“谢谢…”两个字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刘玉诺实在不想听到太多感激的话语,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生活的变迁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村民的现状,她莫名其妙出现的罪恶感,无法适从。
何春风上来的时候表情并没有比刚刚她丈夫好多少,惊讶过后,他们先把昨晚上刘玉诺种下的植物重新刨出来上垅,按照分类一一入土,刘玉诺负责将地瓜叶子摘下来,给他们留在一边。
全部入土后,刘大志回家拿桶挑水到地里,何大姐负责浇水。
那么些个玉米小麦重新翻转也出了好多好多。
新开垦的耕地,三年不用上交任何粮税。
自己粮食充裕,在请几个人一起做长工,开垦荒地。
刘玉诺一连忙碌着地里的活,隔壁的楚老爷却坐不住了。
自从楚雄被禁足,严令不许踏入隔壁半步,就连楚老爷也被打了招呼。
趁楚墨尘不在家,楚老爷子走出房门,看着旁边大门敞开,点脚尖往里看,里面有个男人,急着跳脚。
旺财在旁边抿着嘴笑伺候着,问他到哪走走。
“那个旺财呀,老爷子我感觉有些凉了,你到屋里给我拿件外套。”
旺财朝着里头叫,气得老大爷直跳脚。
“怎么竟出你这榆木脑袋,气死本大爷了。”楚老爷举起他那根雕刻着祥云纹案沉香木拐杖在旺财身上敲了几下。
“老爷?”旺财被打得不知南北。
“我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啰嗦,找慢点,找件得体舒适简单大方的,知道不。”连带着威胁赶着旺财回去给他找衣服。
转身走向隔壁刘玉诺的家里,地里的三个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到访,吓了一大跳。
刘玉诺第一次见邻居这位老大爷,楚墨尘身上多少有点他的影子,笑着对他点点头接着忙自己手里的活。
楚贯宏看着他们三个人忙得热火朝天,撸起裤子下地,刘玉诺有些嫌弃的看着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楚贯宏笑着表示想要下地帮忙,看他这德性就是捣乱的料,又想起狗邻居掐死她的样子,这样的经历经过一次就够。
刘大志何春风两人看着楚老太爷这么友好的与刘妹子说话,笑着继续忙禄着手里的活儿,勤快点,赶紧把这一片地忙完。
“楚老爷子,我这没您能忙的,您还是回去歇歇吧!到丰收的季节,我再给您带一些新鲜玉米过去尝尝。”你老这尊大佛哪边凉快,哪边乘去。
楚贯宏见女娃子不紧长的漂亮,声音又好听,关键的是跟他老人家说话还很温柔,和孙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笑得两眼眯眯。
“我在这不碍事的,那边有水,我来给庄稼浇水,哈哈哈哈…”楚老爷子年纪一大把,声音不小。
老的还没有哄走,小的又冒头,小小的身子灵敏的从围墙上翻下来,甜甜的叫“姐姐。”
“你不回去学习。”说的那个咬牙切齿呀,恨不得将牙齿都咬碎了。
“神仙姐姐,我在院子里就听到祖父他老人家的声音,学习累了,就出来看看你们。”那表情就像对刘玉诺说,你快夸夸我吧!
“种地辛苦,你们这一老一小的也不合适,就先回去吧!”刘玉诺非常嫌弃,违心道。
“这哪有合适不合适的,别看老爷子我年纪大了,从小就干活,那个雄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让他多锻炼锻炼。
瓶子里就瞎晃悠,劳动果实来之不易。
就这么说定了,我和小子给你们提水浇地。”
拍了拍重孙那小小的肩膀,还有他那硬朗的老骨头。
那丝毫不服输的劲,差点刘玉诺气岔了,就想捡起一块土块子,向他们砸过去。
出自对长辈的尊敬,刘玉诺放下手中的活,尽量露出自己那漂亮的八颗牙齿,“您到我这这么调皮,您的家人知道吗?”
又转过头对着楚雄说“几天前的下午。”
楚雄想到5天前的下午不仅是一阵寒颤,有着张漂亮的面孔,恶毒的心,发誓再也不和她玩了。
村里的刘懒汉居然没死在外面,回到村里。听说村里来了个漂亮水嫩的姑娘,就住在村尾那间破茅草。
许久未碰腥的公猫实在饿得慌,又有些惧怕她的隔壁邻居。
未见其人,心里痒得慌,这天下午一直在村尾附近转悠。
远远的看见新来的姑娘穿着补丁,抱着柴火,露出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腰间盈盈一握,比那红楼里的姐儿更加漂亮。
忍不住咽下口水。
四下无人,按耐不住,想冲进去将她按在地上蹂躏一翻。
看见走来身体单薄的,刘力大无穷的刘大志和他的妻子,让他迅速的收起那龌龊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闪躲得够快,早就被发现,这村里的青年除了隔壁家的那位不敢得罪,就数前面那个。
恨他们两,简直恨得直咬牙。
这两人一直被他视为瘟神的头号人选,平时碰面,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兴致高昂的冲来,一肚子的怨火的回去,未能发泄出来的欲-火,拐到村里徐寡妇的家。
徐寡妇穿着旧衣裳,头发梳得整齐漂亮,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风情万千,看见许久未见的恩客笑开了花。
“讨厌,你鬼混哪去了,这么久也不来找我,可想死人家了。”说着整个柔软的身子向刘能倒去,靠在他那宽阔的匈堂。
“许久未见,想我了,么么。”嘴蹭在人家的脸上,连手也不闲着。
眼前浮现出村尾仅见侧脸的女人,如果眼前是那位娇滴滴的美人,做鬼也值得。
“讨厌…”徐寡妇娇低的声音传来。
粗糙的手指在她暖和的身子上捣鬼,有些食之无味,唾之可惜。
一番恩爱过后,两个人如同久别恩爱的夫妻躺在一起。
徐寡妇揪着刘能的头发追问,是不是刚从哪个女人肚皮上起来,这么不中用。
“怎么,我不在这段时间,痒了?嫌我满足不了你了,你个骚-货。”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温柔多姿的娇躯,垂涎三尺。
“哼…”徐寡妇生气了,刘能这不中用的,居然不抱她,哄她。
见他没反映,生气的起身穿衣服,拿脚踹他的屁-股“拿钱来。”
“哼,我刘能什么时候上你需要花钱了。”
“滚蛋,你他娘的给我滚蛋…”要不是看在他那玩意儿还有些用的份上,谁稀罕。
刘能得到满足的走出了徐寡妇的家,身后的徐寡妇站在大门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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