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夏知瑶在确定没有收到程北谦的任何消息后,开始专心致志进入工作状态。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说不定折腾一次,就能让她过几天安生日子。
11月份悄然来临,京港市进入深秋转向冬天的节气,寒风呜呜往窗上拍,室外站着超过半小时,准能冻哭。
每月例会照常举行,各部门开始汇报手上的工作进展。
余欣年纪轻,平时也比较和气,会议上严肃的样子装不了几分钟,就开始笑眯眯开起玩笑。
这大概就是工资不高,大家还愿意留下来的原因。
生活够苦逼了,要是工作环境再严肃,就没法喘气。
夏知瑶在会上提出新媒体运营还是需要请专业人士,毕竟大家只会拿笔杆子。
真刀/实/枪在网上抢流量,还需要专业人士引导。
“现在网络还没到饱和膨胀期,所以暂时看不到纸媒下跌的趋势。”
夏知瑶把内心真实想法道出来,“纸媒下跌的情况我们无法预料,但是专注新型媒体趋势,是此刻我们能掌控的。”
“网络互动性强,我们能在第一时间跟读者产生对接,如果未来新媒体真发展起来,我们就能在淘汰的风口节省印制成本、发行投递成本。”
新媒体盛行是纸媒杂志社最担忧的地方。
但总要顺势而为。
余欣当场就赞同了夏知瑶的观点,数字媒体本就交给了夏知瑶负责。
她是完全放权。
接下来几日夏知瑶高薪聘请媒体运营,面试了好几波,结果差强人意。
要么是别人看不上她们小公司,要么是她看不上别人能力不突出。
她天天在猎头网海选,跟猎头网经理混了个脸熟,猎头网经理估计是烦得不行,给她抛来一张名片。
——薛泽霖。
著名互联网公司运营总监,最近因个人原因离职,处于空档期。
夏知瑶如获珍宝,抱着直撞南墙的心态拨了对方电话,没想到对方竟然答应面谈。
周三下午两点,夏知瑶早早赶到约好的咖啡厅。
这间咖啡厅在金融街比较幽静高档的地方,附近不少精英谈生意,都会首选这里。
“抱歉,我来晚了。”
来人穿着一件灰色毛呢大衣,年纪看着比照片上年轻,五官柔和,连带着轮廓线条也亲和力十足,说话也彬彬有礼。
“是我来早了。”
夏知瑶起身回握住对方,松开手,邀请对方坐下。
薛泽霖坐下点了杯浓咖啡,目光在夏知瑶脸上不着痕迹掠过,笑着说:“我能看看你们公司所有运营项目吗?”
“当然可以。”
这种上来直接谈公事,简直不要太香,完全省去了社交环节,也缓解了初见的尴尬。
夏知瑶把提前准备好的运营数据呈上。
公司刚成立一年,年收益赤字平衡,说实话其实有点拿不出手。
薛泽霖能来面谈,简直就是高攀。
咖啡上桌,薛泽霖浅浅抿了一口,快速翻阅后,对读梦杂志社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数据起伏不大,阅读量很低,系统规则也很不完善,一年发行了40万册,这在同行中简直垫底。”
夏知瑶轻咳一声,“正因为难度大,所以才想请像您这样的专业运营师帮忙。”
她还是想多争取合作机会,看着薛泽霖认真说:“读梦杂志社与其它杂志社区别在于,以社会之窗、人物、青年一代、梦想为主,中国十几亿人口,一大半是普通人,这些人需要一个舞台去实现文字梦想,需要窗口去展现大千世界。”
“不管国家战争还是世界战争,文字永远不会泯灭,这就是读梦的宗旨。”
薛泽霖轻笑:“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来。”
顿了一下,突然说:“我侄女很喜欢您。”
“啊......。”
轮到夏知瑶懵了。
“您以前在《意音》报刊发表过好几期文章,是我侄女的偶像,没少跟我分享,所以一会能不能给我个签名。”
薛泽霖表情非常温和,绅士十足。
夏知瑶却脚趾抠地到恨不得原地消失,谁还没有中二的时候,年轻时悲春伤秋,看落叶看落花都得来一句。
如果没记错,当时刊登在《意音》的文章全是矫情的恋爱观。
若是现在再让她写,她只会写金戈铁马快意江湖。
谁还情情爱爱啊。
她尴尬地笑了笑,二人因为侄女的关系一下子打开话题。
夏知瑶这才知道薛泽霖离职是因为跟人合伙创办了新媒体APP。
“虽然我这边暂时没时间做贵公司的运营师,但是我可以兼职帮忙,贵公司的理念很质朴,未来互联网发展会更广泛,这种质朴将是成功的关键。”
薛泽霖笑着起身,“很高兴能认识夏小姐。”
说完还真递来一张纸。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您。”
夏知瑶心里是真开心,能得到这位互联网争相抢夺的人来帮忙,别说兼职了,按小时计费也是赚的。
她大大方方接过纸笔,给他侄女写了一些鼓励学习的话,末尾再签上自己的名字。
二人一边聊一边往咖啡店外走,好巧不巧正好与包厢出来的一群人撞上。
两方人马堵在了咖啡店门口。
夏知瑶让开道抬头的时候,就瞧见站在人群正前方的正是多日不见的程北谦。
这次倒不是一成不变的黑西装,穿着一件墨绿色西服,模样看着没那么修罗,但也不算和善。
她几乎条件反射挺直脊背,额头的汗就这么冒了出来。
“不舒服?”薛泽霖注意到她鼻尖的汗渍。
“没事。”
余光中,她瞥见程北谦的目光在她身上一跃而过,一行人优先出了门。
女人第六感有时准得可怕。
果不其然程北谦的车刚一驶入车流,她手机就响了。
不过这次是程北谦本人拨过来的。
“十分钟。”
程北谦说十分钟,那就必须是十分钟,慢一秒都得遭殃。
夏知瑶匆匆告别薛泽霖,火急火燎拦计程车。
从金融街到京纽酒店不堵车一路绿灯怎么着也要十分钟。
除去她下车上楼的时间,十分钟根本就不可能。
程北谦是故意刁难她。
夏知瑶一推开车门,拿出学生时代考体育项目的速度,牟足劲往前冲。
出租车司机瞧见后座乘客嗖得一下不见了,还吓了一跳,嘀咕世风日下开个房都这么急。
夏知瑶在酒店经理带领下来到顶层总统套房时,已经是十五分钟。
她一进门先放低姿态道歉:“对不起,程先生,我已经尽力了。”
程北谦解开墨绿色西装的纽扣,把西装往沙发上一扔,漫不经心取下袖扣扔在桌上,黑色纽扣哐当转了一圈。
夏知瑶肩膀下意识缩了下,忍着迅速攀升的惧意,不停道歉。
他瞥了一眼夏知瑶一脑门的汗,面无表情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脸笼在烟雾里低声说:“是不是觉得每周来这里一趟,还能有几天自由自在的时间喘息,这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这人心眼真不是一般毒。
要是没这几日的喘息时间,她早就自戕了,还用得着他折腾。
夏知瑶结合上次会所的求饶经验,挤出一个卑微又害怕的表情,“你能不能别生气。”
声音温柔低缓,配着气喘吁吁下压的气音,怎么听都像是撒娇求放过。
程北谦叼着根烟走过去,宽敞客厅因他的靠近,一瞬间变得逼仄。
烟草味混着他身上的冷杉香急速涌来。
夏知瑶双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打颤,在她坚忍下才没弯下去。
程北谦偏头笑了下,“你知道宠物的下场吗?除了取悦主人,四面只有笼子,你还能有空间到处蹦跶去见男人,你说你这宠物合格吗?”
夏知瑶听到笼子二字,冷汗几乎遍布了整个脊背,悄无声息湿透内衣。
她不觉得程北谦是吃醋,这种人哪怕是厌恶,也有强烈的掌控欲。
他眼底的玩味幽冷,纯粹是心血来潮想要折磨她。
“我是帮公司面试......。”
下一秒。
程北谦夹着烟,弯腰凑到她耳边,说出的话让夏知瑶从内到外惧怕到极致。
“一个破公司有什么好待的,笼子才是你的归宿,辞职吧,搬来这里住。”
杀人头点地也不过如此。
家里破产、父母被掌控威胁,工作是夏知瑶最后一块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
如果连工作都没了,她将彻底是个废人。
那种笼子般暗无天日的日子,光想一想,就让人想发疯。
夏知瑶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讨好他、讨好他。
凭借求生本能,她直接抱住了程北谦。
他人是微弯下腰的动作,给了她便捷。
“对不起,我以后会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求你了,别剥夺我的工作。”
似乎怕不够,她一边急促说着,一边讨好地亲他脸颊。
“别生气了,饶了我这一次。”
“求你了......。”
她的吻杂乱无章,一会是脸颊,一会是耳垂。
程北谦愣了一瞬,人站直身体时,夏知瑶箍着他脖颈,也跟着高度挂在他身上。
夏知瑶几乎是崩溃地亲着他,因为突然起身的缘故,下一口直接亲程北谦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被亲后,那块凸起自上往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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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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