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请假照顾受的那几天,攻也请了病假,在王府养伤。
谋士自那天起,对攻的态度就变了,说话愈发谨慎小心了,见攻养伤期间从未问起过受和竹马的情况,他还以为攻这是对受没了兴趣,结果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让谋士安排人夜里去大理寺报件假案子,还让报案人指名道姓一定让侦破焚莲教失踪案的竹马去办。
谋士几乎一下子就想明白攻的目的,实在忍不住开口要劝,攻则看出了谋士心中所想,握紧自己早已准备好,放在桌上的锦盒,淡淡道:“本王只是去看他一眼而已。”
谋士见攻心意已决,他再劝也没用,只好安排人去办了,只是走前,到底还是说:“殿下,臣与席牧之有过接触,此人看似温和随和,实则软硬不吃,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之人,做殿下手中的刀好用至极,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如果有一日他知晓了他夫人与殿下您的关系,只怕到时会闹得局面无法控制,现在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刻,臣多嘴一句,殿下您还是早日与那位断了关系为好,现在还来得及,否则……”
“这些本王都知道。”攻打断谋士,可下一刻,他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只是……”
“我实在控制不住不去想他。”
攻在这个时候突然在这里,是受万万没有料到的。
攻知道受心里在想什么,一边摸着受湿漉漉的脸,一边解释:“大理寺有件急案需要席牧之处理,他刚刚被叫去了。”
听攻这么一说,受怎么会猜不到竹马突然离府的原因。
哪里会刚好有这么一件急案在深更半夜要人处理?
攻的手落到了受的锁骨处,他想他去救受时,看到的受被那丑陋侏儒亵渎的那一幕,心里起了占有欲,来回搓揉着那一小块肌肤,力度大得像是想搓掉上面并不存在的脏东西,受吃痛地躲开,却又被对方掰住下巴。
攻脑子里来回播放受刚刚躺在床上迷糊喊竹马名字的哭声,嫉妒撕扯他的心,冷冷质问道:“席夫人你还没回答本王,你就这么想给席牧之生个孩子,甚至想到自己夜里偷偷躲着哭吗?”
对于攻故意让竹马夜里外出,受本就心有几分怨气,现在攻如此咄咄逼问更叫他恼怒,下意识讥讽说:“殿下您莫不是管得太宽了,您刚刚也喊我席夫人,那身为席牧之的夫人的臣妇,与臣妇的丈夫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孩子,这又与殿下有什么关系?”
屋里没点灯,受只能隐约借助屋外稀薄的月光,看到床边的攻的高大身影在听到自己的话后,似是一僵,呼吸都有些乱了,紧接着,攻便如一堵墙般向自己压来,受下意识想要躲,挥手不知打了攻身上哪里,对方闷哼一声,而就是因为这个,受犹豫了下,可也正是如此,让攻在黑暗中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受的两只手,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条坚韧柔软的东西,迅速将受的两只手一起反捆在受的背后。
受害怕得拼命挣扎,不小心踹了脚攻的身下,攻就狠狠拽掉受的亵裤,狠狠往受屁股上招呼了一记,受登时疼得哭出泪来,攻的动作卡了下,力度松了些,受竭力想逃。
攻像头失了控的野兽,像撕咬猎物般去咬他的唇,强迫受与自己接吻,“席夫人,本王说过,你现在是本王的人,谁要是敢碰你,本王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也包括你的好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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