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金可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并不是因为害怕或是恐惧,而是兴奋。
真有意思……多久没碰到这种事了?
以往在后勤部,他有时也时不时会眼花,或是身边的贴身物品丢失,一直到他找到主系统投诉,这种事才逐渐减少。
但在这里可没有主系统帮他,只能靠他自己。
言可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眼睛,但没能碰到,反而碰到了一只手。
言可捏住这只手,再一次向系统求证,但系统还是那句话,【房间内只有一个人,宿主。】
得到答案的言可没有惊慌,只是试探着喊了一声,“大哥?”
无人应答。
但言可明显察觉到被他捏住的手微微动了动。
于是,他又喊,“三哥?”
还是无人应答。
“谢姨娘?”
“二哥?”
待言可把所有人都叫了一遍后,男人叹了口气,抽出被言可捏住的手,劝说道,“真可惜,言言没能猜出我。”
这话不好回答,言可干脆低垂着眉眼,看起来很是伤心的模样。
“言言你说。”男人的气息忽然凑近,带着人往床上一坐,“是不是该罚。”
就在男人凑上去想讨个吻的时候,言可忽地伸手拉住对方捏着他下巴的手,笑了笑,“三哥别跟我玩了,我知道是你。”
眼前黑暗模糊的场景倏地变得明亮,梁曳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清晰。
两人靠的极近,几乎快要贴到一起。
梁曳自觉地想要与言可拉开距离,因为这是一个不安全距离,尤其是对方知道他是怪物,可能会更加不适。
但他却没想到言可反而主角抱住他的脖子。
梁曳浑身一僵。
幸福来的太突然,导致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言可手指有意无意滑过梁曳的后颈,视线无意识盯着房间的某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三哥,二哥是不是被你杀了啊?”
梁曳蹙眉,主动地结束了这个拥抱,“……没有,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言可瞪大眼睛,“不是三哥你让我我看到的吗?”
“就在刚刚你捂住我的眼前,我什么都看不到,然后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二哥的院子里。”言可绘声绘色地跟梁曳描述,“他的院子里破败不堪,二哥的眼镜都碎了一地,当时他都只剩下半个身子了,还拉着我的脚腕,让我逃…………”
梁曳眉眼皱得更深。
这是他安排给江声的死法。
但是前两个他都没弄死,江声目前也还是好好的。
这些思绪在脑中流转不过半秒,他便按下去,安抚言可,“那都是假的,是噩梦,别信。”
言可似懂非懂地点头。
梁曳见他真的没什么事,也打算掀过去,但他还没开口,言可便又凑近他。
二人贴更近一分,梁曳甚至能闻到让他觊觎已久的清甜香气,他身体内的那些触手又在蠢蠢欲动,好似下一秒就能冲破他的身体,将面前这个不知畏惧的小甜心一口闷下。
他克制地偏移视线,但身体却很实诚地探出触手,小心翼翼地缠上言可的脚腕,贪恋地卷住让它们爱不释手的皮肤。
梁曳只是想吓吓言可,可偏偏对方不退反进。
他能感受到被触手卷住的人微小颤抖。
梁曳不解地望着言可,藏在更深处的是未知的风暴。
“三哥。”
言可像是做了很大的心里建设,他抓住梁曳的手,“我想要你的那份遗产,给我好不好?”
遗产本来就是为言可准备的,梁曳手上现在不止有他自己的,还有姨娘和两位哥哥的。
系统自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言可。
因此,言可不可能放弃这份机会。
他在这个世界玩了不少天。主线任务两个都还没有什么进展,尤其是杀死老爷的凶手一点线索都没。
言可依旧笑着,他继续道,“我不会白拿这份遗产的,我可以补偿你的,三哥。”
梁曳挑了挑眉,“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男友身份?”
言可:“??”这么简单?
他甚至都做好了献血或是献身的准备了,结果对方只是要了一个男友身份。
眼见言可还在犹豫,梁曳咬咬牙,又道,“老头的所有遗产目前都在我手里,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我这一个要求。”
“…………”
【……这是主角该说的话?】
系统感觉世界观都要破碎了。
梁曳说完就去拿,行动力积极。
他将遗产递到言可手中,言可看了一遍,的的确确就是所有的遗产。
言可拿着这份遗产莫名有种不真实感,他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力气,结果………
所以他前面讨好四个人是为什么啊?!直接讨好三哥不就好了!
言可脸上笑开了花,他努力忽略掉正在往某个危险地方探去的触手,“我从来都是三哥一个人的,三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曳抿嘴笑了笑,并不把言可谎言拆穿。
【目前人设扮演完美度:70%】
………………
自拿到遗产之后,言可便再次被软禁起来了。
梁曳不让他回去,只让他在小区附近活动。
言可也不恼,这两天有事没事就下楼跟大爷大妈唠嗑。
等梁曳回来的时候,又过去挽上对方的胳膊一起回家,像极了已婚后的夫夫生活。
言可照常给梁曳上药。
这两天日常如此,他最开始问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梁曳只是摇头不说,言可也就放弃了追问。
包扎完毕后,是喂养触手的时间。
冰冰凉凉的触手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一直到某个瑟缩不止的地方。
即使已经有前几次的经验,但言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害怕——
毕竟那触手是真的灵活!
他真的很害怕那东西突然把他从身体内部撕开。
想想就很痛。
言可闭了闭眼,努力做好心里建设,但下面迟迟没有传来酥麻的触感。
言可:“?”
他刚掀开一条眼缝,就见梁曳欺身压下来。
梁曳手指按上言可的嘴唇,身下的触手也在缓慢退出。
太乖了,他的言言怎么能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心生怜惜的他紧紧盯着眼神无措的言可,低声诱惑道,“言言,吃下面不够,我还想吃其他的。”
………………
言可累瘫在床上,嘴巴红肿的吓人。
而吃饱喝足的二哥起身给他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言可胡乱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嘴巴里还残留着被撑大的酸涩感,还有其他的不太好闻的味道。
看得出这次被弄狠了,梁曳动作更加轻柔,说话也是哄着人的,“明天带你去外面吃,你想出去看看吗?”
言可指了指自己的嘴,表示自己并不想说话,然后转身一脑袋闷进被窝里。
梁曳只好收拾好,转身想挨着言可睡时,却被言可一脚踹了下去。
他爬上来一次,言可就踹他一次。
爬一次踹一次。
一直到言可面无表情地掀开头上的被子,咬牙切齿地盯着梁曳,声音沙哑,“我今晚想自己一个人睡。”
今天确实玩的有点过,到后面让言可一遍用嘴亲吻触手,一边还得用手照顾他………
言可最后还是获得独睡权。
烦人的大狗被他赶去了客厅,但被大狗折腾了半晚上他却依旧没有睡意。
系统这两天给他提供的信息有限,总结来说,大抵就是几位哥哥还在争权,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系统。”
系统:【怎么了,宿主?】
“帮我个忙。”
系统不吭声了,言可又喊,“宝贝。”
在系统无可奈何答话前,言可直接给他安排任务,“等会儿帮我弄一条触手。”
【???】系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正想问的时候,言可嘘一声,制止他的疑惑。
下一秒,窗户就被人敲了三下。
言可所在的房间在十三层,这么高的地方不应该有人爬到窗户外敲。
除非不是人。
言可扯了件衣服披上,看了眼房间门缝下黑漆漆的夜,然后轻手轻脚走到窗户边。
咔哒。
很轻的一声。
但言可不知道一隔之墙的梁曳听到没有。
他知道另外两位哥哥还有姨娘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知道会有被找到的一天。
来人是姨娘。
长发如瀑,月色为他披上一层轻纱,皎洁的面容下,却散发着一股阴沉之气。
“谢……姨娘?”言可迟疑喊道。
外面风大,谢利借着窗户翻身进入,然后将窗户关上。
谢利的触手一下子涌入房间,霎时便变得拥挤起来,言可被触手隐隐包围起来。
言可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踩中那些触手。
“言言,你还好吗?”
谢利一眼就看到了被梁曳虐待的嘴唇,圆润饱满的嘴唇娇艳欲滴,仿若被熟透了的樱桃,被人仔细研磨却没舍得咬碎咬烂。
言可避开他的视线,低低地嗯了一声。
在言可回答后,屋外便传来些动静。
悉悉索索的,更像是翻身的动静。
言可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步,脚下的触手为他让他一条路。
“言言,你要跟我离开吗?”
屋外的动静大了些,好像是梁曳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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