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
钟晚平小心道:“殿下,我现在算什么?你的红颜知己嘛?”
“你配嘛?”
“这要看你,殿下。”
空气略微有点尴尬,钟晚平咳嗽了下,说:“殿下,我想能不能把我调到太子妃那,我不想成为你们两之间的玩具。”
“什么?玩具?”
太子眼神凌厉起来。
钟晚平举起手,想打个样子,被他一看,放下手,继续泡茶:“我说我自己是玩具,就类似,,哄小孩玩具那种。
殿下,我肯定自愿成为你的玩具,但我就只有一条命,我惜命,要是没命,我”
她小声道:“我怎么享受啊?”
太子冷笑了下。
“你还有选择?”
“殿下,其实”
她想说自己自异世界来,可太子盯着她,她打了个冷战,不敢说,他肯定不信。
她其实也想过抓住他的心,可她行吗?她有什么勇气?
没有。
她猛然跪在地上,磕头道:“殿下,我真的错了,我错得离谱,求您能不能放我一马,我真不知道哪里惹你了。”
太子眸色一愣,这在他的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他当没看到继续看书。
钟晚平偷瞄见他不理自己,她说了句:“那我自己起来了?”
一分钟后,拍拍身上自行起来回到位置上。
太子嘴角微微一笑。
钟晚平泡着茶,这有啥用?难喝!
她为太子斟茶。
“殿下,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何事?”
“你最近在干什么?”
太子放下书本问。
“启禀殿下,我最近勤于练字,写了点字,你要看看嘛?”
太子给她一个眼神,讥笑道:“真的?”
“当然,该玩也会玩,该吃吃该喝喝。”
她天真道,忽略他的眼神。
这人神经病?拿自己玩?
“殿下,一刻钟了吧?你还看书?
咱不步入正轨?”
太子闻言嘴角不自觉抽动,钟晚平把椅子挪搬到他旁边,捧着脸看着他,果然俊,让人赏心悦目。
要是笑笑更好了。
太子将书拍在她头上:“出去。”
钟晚平闻言兴奋地跳起来,把凳子搬回去,要走,又撤回来对他躬身道:“殿下,我走了。”
“回来。”
走到门口的钟晚平转身回来,四目相对,钟晚平心下了然,他不会是?
神经病发作了?
想杀人?
她低着头小碎步走到他面前,看到一双大脚,钟晚平抬头,原来他还挺高。
太子心下一处微颤,伸出右手,托住她的下巴,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不要发出声音。”
而后不必多说,自是满屋春色。
到最后,太子心想,就算不做,别人也会觉得做了,不如做了。
太子妃听了来人的话,很是动气,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女人,成婚不过一载,现下却要这样纵容。
即使她举家支持现在也是多说无益,早已料到会这样,真发生了,她还是动了肝火。
钟晚平最大的用处是顺从。
她说得对,要保重身体。
可她怎么能控制住。
半个时辰后,钟晚平求见,她面色如常,太子妃却觉得她在和自己炫耀,脸似狐媚,真是妖艳贱货。
钟晚平道:“参见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来干嘛?”
钟晚平手心紧攥,心道明知故问。
“殿下,太子殿下只有你一个妻子,只要你和你的家族在,这是一百年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而我钟晚平,只是个普通人。”
即使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也不想不说,那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她没怀孕,可也要死了。
“但你这个普通人,却占据了我夫君的心。”
钟晚平:“殿下,这从何说起,太子殿下内心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夫人你。我只是你们的下属,我的命不值钱,可殿下,希望你多为自己着想。”
“我自请,打我十板子,以解你心烦。”
太子妃虽然嫉妒她自作聪明,可现下十分满意,她吩咐下去打她十下手板子。
跟闹着玩似的。
钟晚平这样想,谁知打下来是真疼,左手臂刚好,现在手一片红。
她最怕疼,叫得一声又一声:“啊啊,疼死了。”
随后被人拿什么堵住嘴了。
上次却没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尊心强似的。
出来走路慢了些,回到住的地方花了些时间,南风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钟晚平赌气似的不看她,看了也当没看到,进去了。随后南风拿了冰袋进来给她敷,钟晚平羞愧道:“抱歉,南风,谢谢你。”
“没事。”
南风在旁边收拾着,一团乱。
钟晚平想把头埋进土里,虽然之前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可现在还是不好受,她是个新时代的人,也不习惯人伺候。
看她干活,钟晚平说:“你找些人来干吧,你不是来干这个的。”
说着,她将冰袋放在一边,小心从旁柜子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箱子,钥匙她是放在衣服袖子里,一般不会掉。
她把这个箱子打开说:“这个钱都是可以用的,怎么着也有五百两。”
之前她去和平票行对出来的碎银子。
她也没花钱,去风月之地,下面格挡还有银票。
她对南风有信任。
南风收拾,没看。
钟晚平一天周旋在储君夫妇身边,她现在心有些累,敷着冰袋躺床上。
片刻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说:“南风,不用收拾了,过会我自己来,你去帮我卖点吃的好嘛?”
“行。”
“我想吃米饭,猪肉,还有蔬菜。”
“钱你从箱子里拿。”
南风:“不用,太子给我钱。”
“也行。”
她想到什么似的问:“南风,我们这有辣椒嘛?”
“你说胡椒?”
“对,有嘛?”
“不多见。”
“我想吃,有的话不管多贵买点吧!谢谢你了!”
南风:“我去了。”
“嗯,小心点啊。”
南风心想,这人和以前一样,和大家都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钟晚平从睡梦中醒来,闻到一阵饭香,她感受到一阵水的滑感,而后猛地起身,原来是冰袋化了。
一切收拾好,钟晚平拿起水壶,才发现里面有水,看了看南风,面色镇静,她笑了笑,倒了杯水慢慢喝完了。
而后坐下来好好吃饭,吃了会儿问:“你吃了吗?”
她并不想和人分享,但人站着也不好。
“吃了。”
她不该问的,南风大概率没吃。
一般人会吃两顿,早上和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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