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莱特桑?”立香捧着热可可抬头看维奥莱特。
维奥莱特布置好阵地之后,甚至有闲情逸致地泡茶。因为在场的都是女孩子,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们甚至可以在巴黎圣母院的地下暗室里开一场女子会,分巴黎组和东京组。
“刚刚魔力有消耗吧,喝可可的话,会好受一点。”维奥莱特理所当然地说,虽然只是心理安慰,这么一点食物是补充不了多少魔力的。
“不,我是想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立香干笑着问,维奥莱特实在是……太把她当作一个小孩子了。还有,维奥莱特桑身上到底有多少个暗袋啊。
“我倒是觉得,维奥莱特桑是有一个可以储存物品的宝具,类似于异空间。”玛修听见她的疑问,同样小声地猜测。
巴黎的市民只是躲起来了,并没有变成一座死城。维奥莱特还能感觉到这座城市的呼吸,他还活着。这样就足够了。
维奥莱特轻轻眨了一下眼,巴黎在哭泣,可这不是她的巴黎。
“这就要问一问贞德了。”维奥莱特转头问靠在墙上休息的贞德,“贞德你知道德军下一次的大总攻吗?”
“德意志想要统治整个欧洲,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元首原本只是想要让德国人能吃饱,只是……后来变得不收控制了呢。
学过历史的人……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好有槽点啊。陛下,您也应该算是历史中的人物为什么你懂这么多啦。罗曼医生咽下了冲到了喉咙里的吐槽。他任劳任怨地听从指示投影出欧洲的地图。
德意志吞并波兰之后向比利时,荷兰,卢森堡宣战,英法联军按照预定计划进入比利时抵抗德军。但是德军的装甲军从防守薄弱的阿登山区杀进法国,绕到了英法联军身后。
维奥莱特将手杖横架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之间,马奇诺防线被突破了。啊,真没用呢,弗朗西斯。怎么在这个世界就变得愚蠢了,这里又没有她会为他做后备计划。
她没有想到自己穿越了这么久,把历史魔改得面目全非了,居然还会用上以前的知识。变成了英灵,这些记忆也加强了许多。
短短几天法兰西投降,割让了55%的国土在南方建立了维希政府。
应该就是这么几天的事情了——敦刻尔克大撤退,法兰西投降。德军正面攻击巴黎一事才是不正常的,军队竟然都已经深入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没有打下来呢?
维奥莱特瞄了一眼贞德,唔,是因为法兰西声望加成的影响下,促使巴黎留守的法军气势大涨坚守死线,不让敌军靠近一分一毫。
但是,也要到极限了。
“抱歉,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贞德低头说,“巴黎已无力分出人手收集对方的情报。”
“如果因为在比利时的法军节节败退,精锐部队损失殆尽,法兰西宣布投降,你会怎么做?”维奥莱特唔了一声,了然她的想法,又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只要你在此,法兰西的士兵就会坚持作战直到最后一刻。”
“如果按照历史来的话,即使是投降那些士兵还有活下去的可能,甚至能参与反击作战。死在这里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贞德不甘心地握拳。
她是法兰西精神的象征,就这么看着法兰西投降还不如让她自裁。而敌方英灵这一次站在了胜利者的一方,是真的不好下手。
可是,换一个角度想。这是一场不正义的终究会被肃清的战争,为什么要拘泥于现在呢?埋下防抗的火种,才是你的使命。维奥莱特放下了手杖,旋转着转了个花。
啊,她忘记了。好像回收圣杯之后,被圣杯扭曲的一切都会复原。没有人会记得立香曾经拯救了这个世界。
也就说,如果她想要玩得开心一点的话,也可以。原本因和贞德感同身受而不开心的维奥莱特心情一下好了很多。她晃了晃手杖,这种可以不计后果的大型游乐场真是令人愉悦~
“不过嘛~,贞德想要做什么孤都会支持你。”维奥莱特歪头笑眯眯地说,顺手的事情罢了。因为……眼前的贞德,也不能说是她的贞德。
啊,说起了,她也应该不可能遇到认识的
拥有同样的灵基,却是不同的灵魂。维奥莱特降临用的便是贞德的灵基,不然立香还真的召唤不出来她。但是为了后续能够和贞德共处同一个划掉线下聚会现场划掉,迦勒底,维奥莱特适当地改造了自己的降临灵基。本来她更中意枪兵的,不过降临的时候好像出了点问题,阶职被改成archer了。
早知道就自己创造一个violet了。她不怎么擅长用弓箭的说。维奥莱特心里暗暗皱眉,孩子气地想,而且是在这个年龄段。还不到她的人生巅峰,即使是她也觉得这个时期的自己不够完美。
“紧急情况,圣母院外围出现了大量的敌对反应,你们被包围了,立香!……恩?!一瞬间消失了。”罗曼医生惊疑不定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了么,这里是孤的巴黎。”维奥莱特甩手将手杖靠在肩上,笑得有点小坏,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
咳,差点就暴露了。维奥莱特可不想再被莱希抓着去连续36个小时上王道礼仪课,她自己就是王了,还要学着作为王如何处事待人……不干啦,不做王啦。
明明她就是王道,维奥莱特挥下手杖,密室的墙面从辟开了一条道路,供维奥莱特行走。
“维奥莱特桑是要到地面上去吗?”立香手疾眼快地抓住维奥莱特的长袖子,白绸做的外袍很是滑腻,像是水一样好像就要从手里面溜走了。
维奥莱特抽走了立香手里的袖子,反手执起她的手,“怎么了小御主?孤先到达地面上探查情况,因为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针对孤的坏事情,还是说是针对整个迦勒底的队伍。”
“所以孤打算先上去探查一下情报。”
“是直觉吗?”罗曼医生问,在他那边的屏幕上,一切都是风平浪静,可是巴黎城外就是密密麻麻的军队了。
“不,更接近对未来的窥视,你们魔术师对此称呼似乎是,千里眼。”维奥莱特慢吞吞地说,罗曼医生看着维奥莱特将光隐藏起来宛若温润的玉石般的眼睛感觉自己背上都要被冷汗浸湿了。
“是、是吗?”罗曼医生干笑,“这不是很厉害嘛,很了不起的能力。”
“但是,有时候会很讨厌。因为有些人怎么避都避不开,有些事无论怎么做都会失败。”罗曼医生觉得维奥莱特看他的眼神就是在说他是那个他怎么避都避不开的人,那个眼神超级嫌弃啊!像是看椅子上的灰尘的眼神QAQ
立香顿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听起来就像是维奥莱特曾经被命运狠狠捉弄过一样。
“所以我就结合神术,创造出人子版的大预言术,很好用的哦。”维奥莱特看立香愁眉苦脸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所谓命运,在打破的那一刻,她才终于释然了。
“不过,命运就是用来抗争的,人的光辉因此绚烂。”维奥莱特请贞德看护立香一二,“玛修也可以请教贞德关于从者的知识。”
“ruler对这些很在行的。”维奥莱特微笑。
“请小心。”贞德对着维奥莱特的身影最终只说出这一句话。
“啊,巴黎同样会掩护我的气息不被敌人发现,他爱我,如同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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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在一片死寂的街道上,“大革命之后的巴黎好像还是那样子……古老而优雅的街道和过去的一样,你说呢,阿玛德乌斯?”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变化的吧,细节方面的。”穿得像个华丽的魔术师的莫扎特摸着下巴说,“像是越来越成熟的大姐姐的感觉?还是该说风韵犹存?”
“巴黎城市里像是被人强制按掉了声音,没有人走动,城市的心脏仿佛停止了。突破或许就在城外。”玛丽对于莫扎特时不时的黄调子——这个只能说是幼稚了吧,摇摇头。
“没有御主,没有圣杯战争,叫我们过来是要做什么呢?”
“如果是单纯的叙旧,我还是很欢迎这样的召唤多来几次的。”莫扎特看着如同消散站在空气的尾音,只余沉默的街道。“不过我希望,下次过来的时候,能听见好听的音乐。”
“这一片的死寂,实在是太不符合她的气质了。就算生前我有点讨厌她,但是我并不想要看见这样的巴黎。”
“巴黎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这个季节的话,花园里的花都开了。”玛丽感同身受地感叹,她十几岁便嫁到了法兰西,在这里度过了余生,即使被砍头,她对这座城市依旧是爱……emmm,还是说爱恨交加比较好。
不过,身为法兰西耀眼的偶像她要时刻保持闪耀,带给他人光芒才行。所以不能表现出不好的一面。玛丽决定还是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莫扎特自然是跟随在她左右。
“不过,好想找地方喝杯咖啡啊。”莫扎特叹气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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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宣告,汝之身躯居吾麾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理,且应吾之召唤。”
“在此起誓。吾乃弘布黄泉一切邪恶之人。”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汝乃囚于狂乱牢笼之人。吾乃手握其锁链之主——”
“终于来了啊,我的同胞们。我就是你们的御主。”黑贞德看着一个个被狂化过的英灵们,嘴角露出恶质肆意的笑来,嘴角咧开的弧度总让人联想到恶灵的狞笑。或者说她就是恶灵吧。
“若有朝气蓬勃的街道,则尽情破地坏它。若有生机盎然的村庄,则尽情地蹂|躏它。”)*原文
黑贞德恶意满满说出上面的话,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法兰西哀鸿遍野了。不过,就算她什么都没做,法兰西也是惨兮兮的。
但是这样就不美了,怎么可以在她什么都没有干的情况下就举起投降了呢?不允许!她要法兰西在她的手中翻滚嚎叫。
持保留态度的德军,下达了停止进攻敦刻尔克的命令?呵呵呵,她才不要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
“你们去杀光那些逃跑的懦夫,你们去对这个国家尽情地肆虐。”黑贞德对不同的从者下达任务。发号施令完毕,她转身看此行归来格外沉默的吉尔。
“吉尔,你看到了吧,在那座城市里的‘我’。那么,告诉我,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的愿望从来都是将您从神的手上夺回来。”吉尔对着大堂的穹顶伸手像是对高处的神怀里抢来什么,他空攥着什么,愤愤地说。
“我的愿望已经达成。我,吉尔·德·雷如今的使命便是听从贞德您的命令,一切如您所愿。”
“呵,不要说废话了,你难道会问该怎么用使用叉子吗?现在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向法兰西复仇。让法兰西在这场旷世之战里,彻彻底底的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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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巴黎啊,天气不冷不热,吹过来的风很舒服。市区没有特别高的高楼,所以仰望天空的时候,能够看见澄澈碧蓝的天空。天上的云也特别可爱。
天气再好一点,就会有人在公园里野餐。海边也会聚满了想要晒出一身漂亮蜜肤色的法国人,沙滩上就算是全部脱光也不会有人惊讶。这就是法兰西呢,好像发生什么都不会令人感到奇怪。
其实这一点,就有点让人感觉奇怪了。是该说过分包容呢,还是说,这里盛产奇思妙想呢?毕竟是以第一个宣扬天赋人权的国家。
维奥莱特花了两百年的时间将巴黎改造成她喜欢的模样。她的街道很美,维拉把时间花在城市排水系统的改进和城市卫生上。让她永远保持干净整洁。
就算维拉想要保持她那份永恒的美,但是现代化的改变是无法避免的,柏油马路和梧桐树似乎也很相配。精致的路灯出现在街头,红色电话亭兴起又衰落。
巴黎的美在不断变化,连维拉化为历史,成了她美的一部分。
维奥莱特在一棵梧桐树上发现了让巴黎陷入死一般静默的人,他带着红叶和浆果编织而成的王冠。
今天母亲节我给妈妈买了一箱樱桃,就是顺丰的母亲节活动,今天特别准时地到了,可惜我在其他地方,吃不到QAQ嘤嘤嘤我也想要樱桃自由
出去吃饭,吃撑了,结束后冲到药店里买消食片,结果我一说买消食片,店员们笑起来,她们说今天很多人都吃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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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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