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叶瑾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女子,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女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看着叶瑾初,无奈又肯定地说:“对,你没听错,就是相亲。”
“我不去!”叶瑾初想也不想,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替我去相亲,又不是让你自己去相亲。”女子连忙解释道,似乎觉得叶瑾初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有什么区别吗?”叶瑾初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反正都是相亲,我才没兴趣呢。”
叶瑾初对感情似乎有一种天生的绝缘体,平时看着别人谈恋爱都觉得麻烦得要死,更别提自己去相亲了。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人见面、聊天,甚至可能还要发展感情,她的头就像要炸开一样疼。
“要不是我拒绝不了,我会来找你,东西你都收了,说好的我帮你一件,你帮我一件”
“那我也不去,你刚才也没说是相亲啊”
“这可区别可大了”女人加重语气说道,“让你去破坏它,和让你真的相亲结婚,这完全是两码事啊!”她似乎对叶瑾初的误解有些无奈,继续解释道:“我可没让你真的去相亲,只是让你去搞点破坏而已。”
叶瑾初却不以为然,反驳道:“那我也不去,万一去的人真是你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呢?我可不想当这种坏人。而且,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呢?”
女人叹了口气,“要不是我实在没办法拒绝,我才不会来找你呢。东西你都收了,咱们之前说好的,我帮你一件事,你也得帮我一件事。”
叶瑾初还是不松口,“那我还是不去,你刚才也没说清楚是相亲啊。”
女人有些急了,“你刚才不是还说除了杀人放火都可以答应吗?女子一言,驷马难追啊!我连战服都给你准备好了。”说着,她从座位旁拿起一个袋子,放在桌上,然后推到叶瑾初面前。
叶瑾初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袋子,想要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什么战服?”她好奇地问道。
女人见状,连忙打了一下他正要碰到袋子的手,“当然是相亲的战服啦!”她没好气地回答道。
然后,女子轻轻地把推到叶瑾初面前的袋子拉向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这可是巴黎的最新款哦,和我身上穿的这件是一起买的呢,而且还是限量版的哦!”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叶瑾初的反应,突然注意到叶瑾初的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敏锐地捕捉到叶瑾初眼中闪过的一丝心动,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于是,女子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款包包在国内还没有上市呢,如果拿到二手店去卖的话,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哦!不过呢,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的话,那我也只能……”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给叶瑾初留下一点思考的时间。
就在女子准备把话说完的时候,叶瑾初突然伸手一把拉过袋子,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何况只是区区一个相亲了,小意思”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生怕女子会反悔似的。
女子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她松开了拉着袋子的手,开心地说道:“这样就对啦!”女人果真很了解叶瑾初,这一招从小用到大,没有一次失手。
slow咖啡馆。
三人围坐在休息室内,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食物。苏蔓紧挨着叶瑾初,坐在沙发的一侧,而叶瑾初则专注地摆弄着桌上的电脑。谢仲炘则正对着两人,坐在另一侧。
“我先说下我这边查到的一些”谢仲炘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埋在电脑里面的脑袋伸出来,望着两人说道。
“嗯”
“我这边查到岳东宇公司半年大概10个月前,公司出现了财务危机,之前合作的资金链断掉了,然后机缘巧合下,认识了雄伟集团的董事长栾雄伟,之后的便在栾雄伟的帮助下重新融到资金,而这个栾雄伟就是栾子琳的父亲”谢仲炘说道。
“说完了”苏蔓望着谢仲炘一脸意犹未尽。
“嗯”
“那我来补充一下”苏蔓接道“我这边查到,栾子琳父母离异,她跟着父亲生活,高中结束后就去国外读的本科,毕业后并没有归国。据说她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但是由于栾雄伟并没有其他子女的缘故,所以作为唯一的继承人,一年前栾雄伟生病的缘故,她被叫回了国。归国后,她开始打理公司的生意……直至后来认识了岳东宇”
“对了,说到这里,我刚才忘记说了,”谢仲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说道,“据说当时栾雄伟并不想帮助岳东宇,还是在女儿的牵线搭桥下,这个岳东宇三天两头地往栾雄伟的疗养院跑,软磨硬泡了很久,栾雄伟才最终答应下来。”
“啧啧,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苏蔓不禁感叹道。
“我特意去疗养院了解过了,”谢仲炘继续说道,“确实有这么回事。里面的护工都直夸他们有个好女婿呢,还说老人找了个好女婿,比亲儿子都孝顺。”
“女婿?岳东宇吗?什么时候的事啊?”叶瑾初听到这里,不禁插嘴问道。
“大概七八个月前吧,”谢仲炘一边在电脑上划着,一边回答道,“我刚刚找到相关记录,你看。”说着,他抬起头,将电脑屏幕转向叶瑾初。
“七八个月前?”苏蔓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渣男啊!怪不得他女儿会怀疑他,这不是婚内出轨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摸起袖子,似乎随时准备冲出去找岳东宇算账。
“不过,据我调查得知,”叶瑾初连忙补充道,“岳东宇和桑文风离婚后,岳东宇和栾子琳并没有结婚。”
“没有结婚?为什么?因为桑文风的自杀?这两人还算有点良心啊……”苏蔓喃喃自语道,原本心中的怒气在听到这些话后,已经消散了一大半。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叶瑾初继续说道:“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们目前还不得而知。不过,我去调查了一下栾子琳出国前的事情,发现了一些问题。”
苏蔓好奇地问道:“哦?什么问题?”
叶瑾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栾子琳当时在国内读的是一所寄宿高中,她的性格非常怪异,经常打架逃课,就是不愿意好好学习。后来,她和一个校外的小混混谈起了恋爱,这可把栾雄伟给气坏了,两人大吵了一架。”
苏蔓皱起眉头,插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吧,栾雄伟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这样呢?”
叶瑾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是啊,栾雄伟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两人吵得很凶。而且,据说栾子琳还曾经自残过,当时闹得挺大的,学校都知道了。最后没办法,栾雄伟只好把她送到国外去读书。”
“我靠,自残?”苏蔓瞪大了眼睛,脑海中突然闪过上次在舞房见到栾子琳的场景。她实在无法将那个优雅自信的栾子琳和叶瑾初描述的这个叛逆少女联系在一起。
叶瑾初点了点头,接着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据说她高中的时候还因此堕过胎……”
“堕胎?”苏蔓失声叫道,这个词让她感到无比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外表光鲜亮丽的栾子琳竟然会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叶瑾初显然也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意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当天听到的说了出来。
画面反转,那是前几天叶瑾初和一个女人的聊天画面。
“堕胎”这个词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叶瑾初惊愕不已。
“就是她高三那年……”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叶瑾初便迫不及待地追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们又不是同一届的。”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学校就那么大地方,圈子就那么大,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呢?虽然她比我年长几岁,我比她低了好多届,但毕竟是同一个学校的,她作为学姐所做的那些‘光辉事迹’,当时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苏蔓听到这里,也不禁失声尖叫:“啊,堕过胎?这可真是震惊我全家啊!”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
“谁的?是岳东宇的吗?”苏蔓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抛向叶瑾初,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叶瑾初的思绪被苏蔓的尖叫声猛地拉回现实,她定了定神,严肃地说道:“高中时代的事情,这个只是传言而已,我们不能仅凭一句传言就去污蔑一个清白的女孩子。所以,这件事还需要我们再去查证一下。”
苏蔓显然对叶瑾初的谨慎表示赞同,她连忙点头附和道:“嗯,这倒是,无凭无据的,这个确实需要再核实一下。”
“除此之外,我这边还查到一些有趣的信息。”叶瑾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栾子琳和岳东宇之间的关系,可能并非如我们最初所想的那样,很可能不是10个月前经过工作过才认识的。”
叶瑾初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次我去了栾子琳常去的美容院,在那里,我意外地发现她还经常光顾一家健身房。而这家健身房的位置,恰好就在岳东宇家附近,与栾子琳的住所相距甚远。”
听到这里,谢仲炘若有所思地分析道:“这么说来,“看来这个栾子琳似乎很爱这个岳东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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