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个……
艹!
他傅二舅这一眼特别富含深意, 刚刚被他强行镇压的“昨夜重现”,瞬间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
昨天晚上他傅二舅花样百出的“操劳”蛮横地侵占着他的脑海,顾渊别开眼慢吞吞地把热烘烘的脸藏进被子里, 又觉得自己这一波本能的反应过于小娇零式娇羞, 不禁抓着被子露着一双藏着羞臊的眼睛,故作着镇定地瞥着他傅二舅, 嗓音里带着小沙哑轻哼:“你把司总的联系方式推给我, 我先了解一下甲方爸爸的需求。”
傅笙未置可否。
堂而皇之地欣赏着男朋友近乎可爱的娇妩,随手把装好籽料的锦盒放回床头柜上, 慢条斯理地把虚张声势的娇羞男朋友挤到床头,轻笑:“小顾总,我手头也有几块好料,你接不接单?”
呵呵!
我看你是没憋好屁。
Sorry,请原谅孩子的粗俗。
实在是他傅二舅昨天晚上骚操作过于多, 让他一个没忍住就忘了两辈子的涵养。
顾渊抱着被子贴在真皮床头上, 屏着呼吸别开脸, 避开他傅二舅那极其具有侵略性的视线, 嘴巴很诚实地给他男朋友派特权:“傅先生想要做什么,随时都可以。”
顾圆圆这张嘴是真会浪。
但愿你别怂。
眼底氤氲着浓稠得化不开的笑意, 傅笙不紧不慢地低头, 若即若离地贴着顾渊通红的小耳朵,含着笑确认:“什么都可以,嗯?”
救命!
他刚刚一秃噜嘴, 说的那是什么虎狼之词!
别问, 问就是当浪已经成为了本能,他也就只能厚着脸皮不认账了。
手躲在被子里偷偷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腿里子,顾渊睫毛轻颤, 下巴缩进被子里,酝酿好反悔的措辞,刚要开口,耳朵就……
嘶——
顾渊抿紧嘴巴,硬生生憋住了溜到嘴边的轻哼。
傅笙眼尾挂着笑,近乎狎昵地卷着小男朋友的耳钉,含混不清地命令:“说话。”
救命!
孩子真的要脸,并不想开口叫。
但是……
顾渊用力攥着被头,脚趾抓着被脚,努力想要压紧被角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傅笙十分不讲道理地挑开被子的边缘,入侵顾渊用被子圈出来的领地,极具暗示意味地勾了下顾渊的裤腰,轻轻一勾就松开。
“啪!”
裤腰松紧弹在腰间软肉上,发出一声脆响。
不疼。
但威慑力十足,足够顾渊瞬间想起昨晚被炮制的滋味了。
顾渊表示,昨天晚上“操劳”了大半宿,并不想还没下床就再度现场被他傅二舅教说话。动动指节近乎发白的手指,松开被子,攥住他傅二舅的手腕,顾渊耷拉下眉眼掩饰着无处安放的羞臊,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认账:“老公想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
是个能教乖的小孩。
傅笙把着顾渊的腰,在顾渊耳边轻笑:“乖孩子,就做你刚才想的那东西。”
顾渊:“……”
就问傅二狗,你这么敢想,你怎么不上天呢!是他大猛一为爱不发威,就真当他是一个又娇又软的小娇零了吗?!
顾渊“恼羞成怒”,凶巴巴地推搡把他堵在床头的男朋友。
任他推来搡去,他男朋友自岿然不动。顾渊怨念地隔着被子踢踢他傅二舅的八块腹肌,哼哼唧唧:“傅先生,请你正经一点。”
傅笙忍俊不禁。
浪破天际的顾圆圆竟然也劝人正经了。
隔着被子攥住顾渊的脚,拿捏着力道压在床头上,傅笙慢条斯理地拽开顾渊抱在怀里的被子,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他涂抹出来的斑驳,定在磨出来的那一片绯红上。
有点心疼,也有点心动。
拿过床上的药膏,挤了一坨,指尖点在药膏上,藏着爱惜与温柔缓缓晕开,傅笙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以缓解喉咙里的滞涩感:“顾圆圆,你老公不是圣人,做不到每一次都过门而不入。你那么怕疼,总要提前准备好战场。”
破廉耻.jpg
就问他傅二舅是怎么做到如此道貌岸然地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的,这就是一个成熟霸总的天赋吗?他也在商海里冲过浪,更在海棠论坛里看人飚过车,怎么就做不到这么淡定呢?
顾渊轻轻挣动脚腕。
想说“那你就心疼一下孩子,你来躺当战场,我来动”,恰好有指尖隔着软软的纯棉布料滑过他的“娇气战场”,顾渊头皮瞬间一麻,认清眼下他这随时都有可能会“菊花怒放”的姿势,嘴皮子贼溜地大言不惭:“孩子天赋异禀,不用练。”
傅笙:“……”
顾圆圆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既然自认了“天赋异禀”,昨天晚上还在那哼哼唧唧哭着说不行,就很欠教训了。
端量着顾圆圆红到了衣领里的小脖颈,傅笙顾忌着“小青蛙”的承受力,按捺着想强行一步到位的冲动,勉强做了一回人,没直言揭顾渊的短儿,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丝毫“不怜惜娇花”地一提顾渊的脚腕,摆出一副预备立刻开干的架势,傅笙睨着羞不自已的小男朋友,似笑非笑:“是吗?验一下?”
嘶!
开荤的老男人真阔怕,竟仿佛泰迪成了精!
顾渊揣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慌乱中用脚背勾住傅笙的脖颈,瞬间意识到不妙,又挣扎着把脚踩在傅笙肩膀上,阻挡着他傅二舅俯身而上的动作,凶巴巴地笑骂:“傅先生,你好烦!”
傅笙轻笑。
盯着小男朋友慌乱的小眼神,不紧不慢地把顾渊压在床头,忍着笑亲亲小男朋友微微抿起的嘴角,松开掌心里的脚腕,把臊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样的顾渊抱起来放到腿上,挤了一坨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膏在顾渊那已经有点泛青的膝盖上。
单手捞着顾渊的腰,掌心覆在顾渊膝盖上,傅笙把下巴搭在顾渊肩上,偏头亲亲小男朋友的耳钉,轻笑:“这样的傅先生,你不喜欢?”
就是因为很喜欢,才好烦啊!
毕竟如果不爱,他这个大猛一就没有随时都有可能成零的烦恼了好吗?!
顾渊抓着他傅二舅在他腰间越箍越紧的手臂,示意他轻一点。
在他傅二舅怀里拱来拱去,想要在“人肉沙发”上寻找一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顾渊猛然感受到他傅二舅向他致敬的本钱,后背一僵,心里揣着一群撒欢的小兔子,红着脸口是心非:“我喜欢严肃正经的傅先生。”
傅笙垂眸扫了一眼小男朋友诚实的身体,到底给小男朋友留了点脸,忍着笑指指他放在床尾的手机,示意顾渊拿过来:“好,傅先生正经一点。”
你那超级离谱的本钱可不是这么说的。
心里吐槽的欢。
顾渊身体十分听话地伸着大长腿,用脚尖把黑色的手机拨到了他傅二舅手边。
亲亲小男朋友的眼尾,仔仔细细地帮顾渊那一对竞相泛青的膝盖抹好药,傅笙用湿巾擦了把手,解锁手机,十分严肃正经地把司总的微信名片推给了顾渊,又十分正经地把他刚才提过的那些“手里头的好料”的照片发给了顾渊。
SSS:【25cm-30cm长羊脂玉籽料照片】×9
SSS:这些籽料在你工作间
你渊宝:!!!
你渊宝:傅先生,请你做个人!
这些籽料本来是拿给小男朋友,让他随便设计着玩的。没想到,他家小男朋友那么会给他惊喜,傅笙就忍不住想要逗逗顾渊。
傅笙忍着笑抱住想要逃的小男朋友,用胡茬扎扎顾渊通红的小耳朵,犯着坏向小顾总下单。
SSS:尺寸你知道,花纹选你喜欢的
SSS:傅总有点儿急
SSS:请小顾总赶赶工,尽快做好,好投入使用
顾渊:“……”
他傅二舅怎么这么狗!竟然真要让他做……
小顾总要脸的好吗?!
真是夭寿了!
未来顶级设计师的思维过于活跃,竟然瞬间就具象化了他用他亲手做的工具开拓他那“娇气战场”的画面,就特么离谱!
顾渊打定主意要把那九块羊脂玉籽料雕成人形镇纸——就雕他傅二舅的九个不做人的瞬间,每天攥在手心里盘。
以毒攻毒,提高“免疫力”。
哼!
顾渊顶着热烘烘的脸,气哼哼地给他傅二舅发了一个“梦里啥都有.jpg”的表情包,嘴巴里凶巴巴地命令他傅二舅:“傅先生,你收敛点。”
傅笙忍俊不禁。
趁机索了一个吻,这才“放过”顾渊,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水声,顾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摊在床上给司总发了个好友请求,好友申请的理由十分公事公办——余生缘深工作室顾渊。
司总似乎很闲,竟然瞬间就通过了顾渊的好友请求。
不管司总是他另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顾渊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十分公式化地给司总发了一个消息——
你渊宝:司总你好
你渊宝:听傅总说,您想请我们工作室磨两串手串,籽料我看过了,请问您对于手串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司总:你亲自设计亲手做
司总:转账给你渊宝¥200000.00
司总:定金
顾渊:“……”
这些霸总都是什么毛病?不拿钱砸他就浑身难受?
顾渊拱啊拱,拱到床头,点了根烟,拿过床头柜上的锦盒,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锦盒里的籽料,回复司总——
你渊宝:傅总介绍的人,不需要先付定金
你渊宝:我最近有点忙,司总不急的话我10号给司总出草图
司总:不急
司总:下个月18号家祖父90大寿,在那之前做出来就可以
顾渊十分怀疑司总这一波请他磨手串,其实就是为了告诉他,下个月18号他家祖父九十大寿的事儿。顾渊揣着明白装糊涂,礼礼貌貌地跟司总约定了出草图的时间,就结束了这一波对话。
翻着司总和小司总跟他的聊条记录,顾渊在心里仔细咂摸了一遍司家兄弟的态度,愉快地发现两个哥哥来者都挺善。
麻烦少,就挺好。
顾渊暂且把司家的事儿丢到一边,扒拉着未读消息,开始挨个回复昨晚没来得及处理的那些个友好问候。告诉他家爷爷开业典礼十分顺利,拒绝了他爷爷拍照让他选的钻石手表;编瞎话回复他亲舅徐哲远,解释了一下昨天到家没报平安的原因;答应了他家大哥和二哥的饭局……
最后,顾渊看着他“海王渣渣爹”发过来的消息,有点纠结。
明轩先生邀请他到北苑画室玩耍,他既有点蠢蠢欲动,又有亿点点担心明轩先生到时候直接跟他认亲——没有第三人在场,他大概会有点方。
说实话,他说他没有亲爹缘儿并不是信口胡说,他两辈子都没感受过什么是父爱,是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亲爹正常的单独相处。
不过,很快他傅二舅从浴室里出来的动静,就帮顾渊做出了决定——答应,并把明轩先生提议的13号,改成了今天。
没办法,开荤的老男人花样忒多,他需要暂时离开这个氛围去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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