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做多少次能还清人情你说了算。”

眼前的Alpha身材线条优美馋人，许久未经人事的小O羞得涨红了脸：“你你你穿衣服！就算我救了你你也没必要这么以身相许！”

没想过会被拒绝的Alpha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救你是我自愿的，没要求你回报我，就算要，也不是以这种方式！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谁教你的？！”

想起自己当初说要给Alpha下迷药，Omega连忙接着澄清：“我当初只是开玩笑，不是真的要你这样做，你别误会了！”

Alpha盯着Omega沉默了好一阵，吐出：“你要是担心我反抗，你可以把我铐住，或者把我眼睛蒙起来。”

他说的是事实，可Omega却想歪了：不是，人鱼都有这种怪癖的嘛？！

Alpha又不是他的男朋友，谁那么变态和自己养的鱼鱼上床啊？！

Omega没把心里所想说出，面部表情却出卖了他：“我说了，我不和你上床。”

他不明白Alpha脸上为何出现受伤的表情，直到后者为难地低声提议：“如果你嫌我脏的话，可以把我卖掉。”

对话已经超出了Omega的理解范围，他震惊地说不出话，Alpha却没停下来的意思：“尾巴养好了，至少能卖个六位数。你拿了钱就可以租个大房子。”

“卖掉？怎么卖？卖去哪儿？”Omega下意识就问了出口。

总觉得知道了答案就能更了解他的鱼鱼一些。

“黑市。人还是人鱼都行，甚至人鱼尾巴漂亮的话价钱还能抬高一些。”Alpha说得面无表情。

“不是，谁，谁要买人还是人鱼啊，这是犯法的！买来干什么啊？！”这不就是妥妥的非法人口买卖？！

Alpha嘴里轻飘飘的一句，双眼无神：“玩啊。”

脑子里闪过各种看片看小说脑补出来的黑暗画面，Omega最初的错愕最后只剩下心疼和难过。

如果说之前他对Alpha的来历很好奇，那现在他只想掩耳盗铃，是谁伤害了Alpha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了，也不愿意Alpha去想起，忘了最好。

抓起被Alpha落在浴室里的衣服，他塞进了前者怀里：“把衣服穿上。”

这次Alpha不闪躲了，一声不吭当着他的面把衣服穿上后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一副听凭他处置的模样。

打量了Alpha好一阵，Omega开口：“明天是周末，我们去买衣服呗？你这衣服不合身，穿着应该也不舒服。”

没想到两人的对话怎么就跑到买衣服去，Alpha皱眉：刚刚讨论的事还没得出个结论呢！

“鱼鱼，我不知道你们人鱼是怎么看待上床这事的，但是在人类这，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一起上床……”

Omega说了一半却想起他那背着他和其他小O搞到一起的前男友：那也是爱吗？

犹豫了一会儿，他改口道：“行吧，也是有人觉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但反正不是我，所以只要我们没有确认关系，我就不会和你上床。”

顿了顿，他强调：“还有，你不脏，我也不会把你卖掉，你不要胡思乱想。”

他的鱼鱼是全世界最干净最漂亮的！一点都不脏！

Alpha像是又回到了沉默是金的模式，Omega一个人淘淘不绝地说了好多，最后笑着说：“就这样说好了哦，明天我们去买衣服，再买多一套沙发床，这样以后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一块儿在房里睡，你把你的小鱼灯也搬出来，嗯？”

隔天第一次带着Alpha出门，Omega像个带宝宝出门的妈妈，比Alpha还紧张。

“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就跟我说，我们马上回家，知道吗？”

“你以人型显身太久会不会脱水？腿会不会疼？”

“跟紧啊，别走丢了！”

最后Alpha无奈道：“我不是三岁小孩。”

“不会莫名其妙变成泡沫蒸发了吧？”Omega是真的愁，毕竟他又没养过人鱼，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他的鱼鱼弄没了！

Alpha翻了他一个白眼，却听Omega道：“不准偷偷消失了，我会难过的。”

明明对自己都没那么大方，可Omega来到商场却是看一件买一件，半点都不心疼自己的钱包。

不忍心他钱包大出血，Alpha后来直接拒绝去试衣了：“够了，我不要了。”

“可是好看啊！”Omega一脸惋惜。

从前前男友老嫌他的服装品味，可如今Alpha乖乖任他打扮，他忍不住啊！

在Omega无数次的哄骗“最后一件”后，两人提着好几袋衣服来到家具区。

Omega挑了套卡其色的沙发床就要刷卡，却被Alpha制止：“不买，我可以睡浴缸。”

太贵了，他单单看了眼价格就想掉头离开。

别说Omega，就连收银台的工作人员都睁大了眼睛：我去，这是什么刺激的对话？现在的情侣吵架都已经进阶到吵输的睡厕所浴缸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能干笑的Omega尴尬地摆手，随后扭过头就让Alpha闭嘴，“我说了我有钱，你别担心！”

“浪费。”

“我给我的鱼鱼买床不是浪费。”

“我不需要。”

“那我也不可能看着你每天缩成一团在浴缸里睡觉！”

“我那是习惯，睡哪里都一样。”

“不管，反正不舒服。”

“你买了我也不睡！”

“吼，你真是……！”

吵不赢的Omega最后搬出了杀手锏：“买沙发床和跟我一起睡，选一个！”

他早发现了，Alpha这人有时候傻乎乎的，明明之前打死不愿意的事，变成选择题之后他便傻傻上钩了。

只是这回Alpha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高大帅气的人鱼被吼之后有些委屈，咬着下唇坚守立场：“反正不买。”

还以为稳赢的Omega听清后一愣：呃，还是不买？

那就是愿意和他挤一张双人床？

欸？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