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街边一个小男孩小手指着天上,“天上有车车在灰!”
“车有什么好奇怪的。”年轻妈妈显然见识很多,经常上网,“天上有剑在飞,剑上还有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姑娘都不奇怪。”
说着年轻妈妈淡定抬头一看,接着震惊地睁大双眼。
卧艹!
天上真的有辆车在飞!
天上的车里,把着方向盘的林溪特别淡定:“到县城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停车。”
她依旧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会开车,也没有驾驶证,于是用剑气将车飙上了天。
但这点自知之明还不如没有。
两个男人坐在后座满心的槽想吐。
但因为槽太多了,他们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
林溪找了一会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将车“开”了下去停好。
白宴洲忍不住说:“跟坐飞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祖淮面无表情:“对,刺激极了。”
“还愣着干什么?”林溪朝前指了指,“我们刚才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察觉到不对一定会跑,去报警。”
祖淮立刻拿出手机:“有信号了!”
白宴洲着急道:“他们会不会在警察赶到前跑掉?”
“不会的。”林溪双手叉腰,“我把落凤留在村口设下了结界,里面的人是跑不出去的,等到今夜子时,我们就可以跟警方一起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祖淮跟白宴洲忍不住伸手“呱唧呱唧”给林溪鼓掌,这个古代人有的时候真的比他们现代人思维清晰多了。
在祖淮去打电话联络警方时,林溪将白宴洲提拉到一边:“祖淮教会你怎么写现场报告了吧?现在会写了吗?”
之前林溪出“外勤”都是祖淮帮写的报告,但祖淮到底不是正经的外勤部员工,有些危险的地方他去不得,现在有了白宴洲,这个工作自然要交给白宴洲来做,反正林溪是肯定不会自己写报告的,而且白宴洲是主动送上门来拜师的,这点活都不会干,她还收这个徒弟干什么?
她专门将人带来这里可不是让人摸鱼的!
见师父盯着自己的眼神渐渐锐利,白宴洲“啪”地站直了身体:“回师父,我会!”
林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好。”
祖淮很快便回来了,之后三人去了警察局,晚上10点左右,人员集结完毕,从外边调来的许多警车静静驶出县城,往高河村而去。
林溪三人也坐在了警车里。
高河村外面的山路十分险峻难走,祖淮对地势还不熟,自己半夜开车还是很危险的。
接近子时,所有人就位。
林溪三人下了车。
“小祖你在外面等着,跟警方一起包围高河村。”林溪一招手,一把剑便从远处飞来,被她握在了手中,“小白你跟我一起进去。”
白宴洲也不害怕,立刻屁颠屁颠地跟在林溪身后。
进山的路难走,林溪就跳到了剑身上。
飞走前,她看了看自己的便宜徒弟,最终大发善心,让他站在自己身后。
“得罪了,师娘。”白宴洲伸手摸了摸灵光湛湛的剑身,然后才往剑上爬,好不容易才爬上去站稳,他看了看下面有些害怕地说,“师父我能抓你衣服吗?”
“不可以。”林溪掐诀让剑身变得大了许多,让站在剑身上的人如履平地,“我飞慢点,你自己站稳。”
“我有点恐高……”
“克服!”
白宴洲反抗不了冷酷的师父,只好努力不看下方。
林溪一挥手,剑便朝前飞去:“你就想象一下你在玩高空滑板,我总归不会让你掉下去。”
还好剑飞得确实不快,白宴洲只要不朝下看的话也不会太害怕,而且现在乌漆嘛黑的,他除了剑上的光芒什么也看不见。
最终师徒俩轻轻松松进了高河村,林溪找了个地方落地,带着白宴洲顺着一户人家的墙角朝前走。
村里的人本便睡得早,现在又已经是半夜12点,所以这会儿高河村没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高河村又拒绝外来人建设,连路灯都没有,还因为地势特殊就算天气好月光都诡异得洒不下来,因此高河村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向来胆大的白宴洲都受不了了,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师父,我有点害怕。”
说着他搓了搓手臂:“我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
“正常。”林溪淡定地说,“因为很拥挤。”
白宴洲察觉到师父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不由得退后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林溪:“你转头,不许晕。”
白宴洲:“!?”
他缓缓转头,借着手电筒的余光,迷迷糊糊看见了一大片红色的布料,顿时他便吓得牙齿打颤,而后他努力壮着胆子抬起手机快速晃了一下,接着他脸就青了:“师父,好多‘人’啊……”
“是啊,好多人。”林溪托腮,“来之前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现在四面八方全是穿着红色嫁衣,戴着红盖头,静静站着不动的女人们,她们安静的站着,垂着头,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轻轻踮起,从宽大袖袍下露出的手比雪还要白,指甲比血还要红。
她们还安安静静的,一个挤一个的站着。
一眼望去,让人根本就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白宴洲好险没被吓得直接晕厥过去,他发着抖抓住师父的手。
“师父,怎,怎么办?”白宴洲被吓得人都快没了,“师父,你,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也害,害怕了吗?”
“因为你抓的不是我的手啊。”林溪无语。
她这徒弟胆子还是不行,得好好练练,改日若寻到什么万鬼窟之类的地方就把他丢下去练练胆。
白宴洲丝毫不知自家师父的险恶想法,他吓得人都木了,张开嘴就要惊叫,但在白宴洲惊叫出声前,林溪将从祖淮口袋里顺来的巧克力扔进徒弟长大的嘴里,将他的嘴堵住,“你越是表现得害怕,越容易被乘虚而入。”
白宴洲立刻不敢惊叫了。
“请问最近村里有人准备举行婚礼么?”林溪转头问旁边的女鬼,“是哪户人家?”
顿时所有新娘打扮的女鬼都动了,她们猛然抬起手指向某个相同的方向,同时还分出一条路出来。
林溪满意的点点头,要走的时候表情一顿:“你还抓着人家姑娘的手干嘛?”
白宴洲牙齿还在打颤:“手僵住了,松,松不开!”
林溪歪头问:“需要我帮忙把你的手砍下来吗?”
白宴洲:“……”
他师父是没有心吗?
白宴洲咬牙松开了手,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很害怕,他问:“师父,我能抓您衣服吗?”
林溪无奈地拍拍自己的肩:“来吧。”
白宴洲立刻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手放上师父的肩膀,亦步亦趋地跟着师父往前走,大约是林溪淡定的模样给了他勇气,白宴洲渐渐的也不是很害怕了。
他却没看到,走在前面的林溪突然闭上了眼睛。
她藏在黑发下面的耳朵还动了动。
“我们出不去了……”
“大家什么方法都用过了,还是出不去……”
“这难道是我们的报应吗?!”
“不,我不想死!”
“我宁愿被警察抓,也不想被,被那个害死,放我出去……”
“救命啊!!!”
“没有人能救救我们吗?”
林溪嘴角轻轻勾起。
看来村里的人也还没睡嘛。
林溪仔细听了一圈,发现没人谈论到自己的名字,想来是村里的人不上网,不认识她,只将他们三个人当成了跑得很快的普通人,所以他们把封村的结界当成了被害死的人来复仇了,终于晓得害怕了。
高河村不大,林溪带着白宴洲很快就顺着女鬼们的指示来到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面前。
洋房外面的铁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倒林溪,她轻松踩着铁门一跃就跳了过去,然后打开了铁门,将外面的白宴洲放进来,而后,他们两个走到了门前,这扇门对林溪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她想着,天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也不好,于是直接一道剑气打坏了锁。
“小白,你写报告的时候就写我们客客气气地敲门了,是被主人家领进去的。”林溪转头看向徒弟,“懂吗?”
白宴洲看向自己手里捏着的本子。
他本子上的东西怕是百分之九十都不能写进报告里。
难怪祖先生将这个任务交给他后这么开心,原来这份工作的内容居然是这样的,跟他以为的严谨严肃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在他读书的时候写过小说,很会胡说八道。
“放心吧师父。”白宴洲自信地说,“我很擅长写这个。”
林溪点点头,推开门朝里走去,还顺手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按亮人家屋里的灯,一点都不跟主人家客气,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灯光一亮起,客厅的情形便呈现在两人面前。
客厅很大,看起来很空旷,正中心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棺材,而在棺材前方有一个供桌,供桌上放着一个牌位,牌位前的香还没有燃尽,香烟正在朝上螺旋上扬。
“师父,棺材!”白宴洲缩到林溪身后。
“躲什么?”林溪无情地将白宴洲从自己身后提出来,“开棺去。”
“我?”白宴洲不敢置信的伸手指着自己。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林溪淡定道,“你看看你胆子小成什么样了,还说要跟我一起除魔卫道?”
顿时白宴洲就没话说了。
他哆哆嗦嗦上前去,硬着头皮扯下了棺材上的红布,摸到了棺材板。
“好像被钉上了,但没钉实,不过人手也打不开。”
刚想松口气,白宴洲就看到旁边提着个工具箱站在旁边的林溪,见白宴洲转头,林溪还当他面打开工具箱,拿出了撬棺工具递过去:“不用我教你怎么撬吧?”
白宴洲:“……”
他师父果然是魔鬼。
虽然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但面对着师父的强压,白宴洲还是咬牙卖力撬棺材上的钉子,没一会儿就撬得满身都是汗,都顾不上害怕了。
“怎么一直没人来啊,睡得这么沉吗?”白宴洲忍不住奇怪了起来,“我们动静也不小啊。”
“也许是不敢出来。”林溪笑眯眯的。
花了差不多一小时,白宴洲才撬掉所有钉子,他擦着额上的汗直喘,想要休息一下,结果转头就见自家冷酷无情的师父在旁边看着,他只好任劳任怨用力推动棺材,结果这棺材竟非常重,他就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
白宴洲转头:“师父,我推不开……”
“你走开。”林溪察觉到棺材的怪异,将徒弟拨开,而她一挥手,一道至阳罡气扫过去,棺材板便“刷”的飞起翻滚着“砰”地摔到一边的墙上,立刻摔得四分五裂。
棺材板摔在墙上的声音非常大,但整栋楼却还是非常安静。
安静得诡异。
白宴洲顿时疑神疑鬼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四处看,林溪这时却已经走到棺材边朝里面看去,白宴洲见了,立刻也壮着胆子朝里看去。
大概是因为先前在路上就被吓过一回,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看见棺材里躺着的盖着红盖头,穿着鲜红嫁衣的新娘尸身时,白宴洲并没有被吓得很厉害。
但他的鼻子却被臭味刺激得厉害。
“呕。”白宴洲捂住口鼻,“好臭。”
“H省快俩月没下雨了,天气本便特别闷热,听说发现尸体的时候这人尸身已经腐烂了 。”林溪伸手抓住女尸抓在手心的一个稻草人,“现在又过了这么多天,就算保存得再好,尸身也不可能没有味道。”
女尸将稻草人抓得非常紧,林溪虽然用了力气却没能将稻草人轻松取出来,若她强行取,怕是会将稻草人撕裂。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暴力行动了。”
说着林溪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猛然朝抓住稻草人的那一双手划去,那双手大约是害怕了,终于松开,林溪另一只手便顺利将稻草人扯了出来。
“算你识相。”
轻哼一声,林溪低头看向手里的稻草人。
稻草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身上贴着一张黄符,符上写着申乐湛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申乐湛的魂魄果然是被困在这稻草人里面。
林溪眉眼放松了不少,她原本还以为想要找到申乐湛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简单,大约是算计申乐湛的人没想到这么快便会有人来救申乐湛吧。
想罢,林溪立刻便要用罡气去除黄符。
却在这时,客厅的灯突然“啪”的一下熄灭了,门也“砰”的一声猛然关上了。
白宴洲没有夜视能力,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惊叫了一声,但同时一男一女两个人出现在白宴洲身边,将白宴洲保护在身后,这两人正是一直跟随在林溪身边的蒙莹莹与陈静楠。
“看住他。”林溪随**代了一声,手心一翻,存在灵府里的落凤便出现在她手心里。
“为什么……”阴森的年轻女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
“你在说什么笑话?”林溪笑了,“绑架来的真爱?”
虽然声音的主人躲躲藏藏的,但夜里阴气重,林溪还是能飞快锁定她到底在什么方位,是以林溪的身影突然便消失了,下一瞬她一脚将一个隐藏的身影踹了出来,直接就将女鬼从屋里踹到了外面,由于女鬼没有实体,直接就飞出了大门。
林溪连忙追过去,她挥手门便开了,但在走出去后,她却突然顿住脚步。
“哇哦。”
林溪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画面。
先前给他们指路的那群新娘现在都在这户人家的院子挤着,在林溪将那红衣女鬼踹出去的时候,她们还伸手扯住了女鬼的手脚,几乎瞬间便将那女鬼五马分尸,让那女鬼变成了鬼棍。
女鬼终于知道错了,以鬼身流出了眼泪,她抬起腐烂的脸看向林溪的方向拼命求救:“我错了,救救我,大师救救我……”
但鬼新娘们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飞快一口又一口地咬在她的残躯上,如同野兽一般。
同时,鬼新娘们还不住发出渗人的阴森笑声。
“嘻嘻……”
“嘻嘻嘻嘻……”
“嘻嘻嘻……”
“所有结阴婚的人都该死……”
“所有人……”
“抱歉哦。”林溪叹了口气,毫无诚意的道歉,“来不及了。”
就算这只私生粉女鬼终于知道后悔,但确实也太晚了,她不可能为了救她杀死这些惨死的鬼新娘,而即使她今天不死,之后也会被村里被害死的怨鬼吞噬,她的父母选择在高河村为女儿举办婚礼本身就是在找死。
高河村的怨鬼也许无法对高河村那些凶神恶煞的原住民出手,但对待非原住民她们可不会害怕。
“糟糕,好像要发狂了。”
见鬼新娘们吞噬掉了那私生粉女鬼便猛然转头朝她看来,林溪便提剑做好了准备。
就在这时,无数手电筒突然亮起。
一群高河村的村民手里端着土枪,打着手电筒出现将整栋小洋楼都给围了起来,他们身上的煞气天然能克制鬼新娘们,导致鬼新娘们立刻纷纷姿态僵硬地倒退离开。
“妹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的申乐湛终于被两鬼放出来,他连忙飘到林溪身边,就连白宴洲都要慢他一步,“太好了,你来救我了,我都快吓死了!”
申乐湛猛然看见那些村民,被吓了一跳:“嚯,这些是什么人!”
“土匪。”林溪顿了顿,改口说,“我说错了,他们应该算是活在人间的恶鬼。”
白宴洲跑过来说:“师父,怎么办?”
林溪没说话,但围住他们的村民却不甘心被忽视,其中一人高声用带方音的普通话喊道:“你们是谁,来我们村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都是路过的……”林溪淡定,“你们信吗?”
其中一人大约是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手中的土枪就走火了,随着一声巨响里面的子弹还飞了出来一下就打到了林溪白嫩的脸颊边,砸得林溪头都歪了一下。
但子弹并没有打伤林溪,还很快便顺着她看似白皙娇嫩,实则宛如铜墙铁壁的脸颊掉到了地上,还在地上弹了两下。
顿时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白宴洲看向自家子弹虽然破不了防,但却被子弹打得歪了一下头的师父:“师,师父,您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完全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开枪,枪法还那么准打到自己的林溪生气得直笑,“当我不会疼吗?!”
“给我把他们全杀了!”
“一个不留!”
林溪凶狠地说着,一边撸起了袖子。
村民们虽然被先前的变故吓了一跳,心头非常恐惧,但他们也不想坐以待毙,纷纷想要开枪。
却在这时,他们手里的枪突然被飞了出去,他们抬头一看,发现他们的枪居然都飞到了那古怪又漂亮的女孩面前的空地上,而女孩手掌往下一压,只听得“砰”地一声,他们的枪支便全部化作黑色的粉尘。
并且先前堆着枪支的地上还出现了一个大坑。
村民们的胆子终于还是被吓破了,惊叫着朝外跑,但林溪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她一个飞身便落到了所有人前方拦住了去路。
村里的人本便愚昧,立刻便吓得腿软了,连忙跪倒在地上不住求饶,额头都磕出了血,但林溪却丝毫没有心软,转身便捏着拳头挨个揍过去。
没一会儿,地上便出现了一个肉山。
肉山由鼻青脸肿的人们组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纪最大的都快六七十了,年纪最小还不满十岁,但即使是不满十岁的孩子也能扛着土枪杀人了,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孩子跟在和平社会长大的孩子可是不一样的。
白宴洲嘴巴里咬着手机,用手电筒照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奋笔疾书。
申乐湛很好奇,飘过去看,然后就看到白宴洲在笔记本上写着——村民们在鬼新娘们的围攻下开始互相攻击,即使是老人还是孩子都加入了混战,林溪天师虽然阻止了混乱,但所有人还是受了不少伤,骨折昏迷的不在少数。
虽然没看懂!
但他大为震撼!
写完这一段白宴洲就快乐地奔向自家师父:“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的气到要大开杀戒呢!”
“怎么可能。”林溪笑着说,“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说着她冲不远处围观的鬼新娘们招招手,笑容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快点,趁警方来前可以把他们每个人吃掉一魂一魄。”
少了一魂一魄,这些人即使不死都会体弱多病,等去世了魂魄也很难投胎,即使艰难投胎了,怕也投不成人,得好几世才能将魂魄重新养好。
但现在灵炁要恢复了,鬼门关怕是不日便会打开,这些人犯下这等罪孽,他们死后不轮回做个几十世的畜生就想再投胎做人简直是做梦。
而比起鬼界的刑罚,她可真是圣母转世。
也太宽宏大量了。
林溪笑着对徒弟感叹:“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第三更~今天无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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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她可真是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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