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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突然加我□□。
他怎么突然改过自新了,跟换了个人一样三从四德三讲四美的。
□□哥诚恳到让人讶异的在和我道歉,说高一的时候说那些伤害到我的话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如果能做什么补偿我的他会非常乐意的。
我问郑洁他咋了。
郑洁:【鬼知道他】
事实上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和戴一璐只能把□□的突然转性总结为大自然的神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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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数学课,好困,我自觉和其他也困的同学往后站教室后面去了。
突然我感觉到,我好像在和靠在我背后的柜子一起晃动。人果然应该早点睡,我是不是低血糖了?不应该吧,我早饭吃了两个鸡蛋啊。
忽然,全班特别整齐地回头,我疑惑地也回头,我以为我咋了,结果紧接着班主任从隔壁班跑过来大喊:“地震了快跑啊!”
霎时间整个班都躁动起来了。
所有人都在一溜烟往下跑,我堵在楼道那看着我高三新任的数学老师踩着她的凉鞋,一声柯登一声柯登的鞋跟敲在瓷板地上,拿着她的保温杯不缓不急地走回了五楼尽头的办公室。
太牛了。
我跑得慢落在后面了,王小年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头拽起我就跑。她滚烫的体温从她的掌心传到了我的掌心。
我们在操场上站了十分钟就被叫回去上课了。
数学老师踩着她的凉鞋又来了,四十多岁的数学老师套上她的小蜜蜂:“大震跑不了,小震不用跑。”
这个生命力十足的新数学老师,深得戴一璐的喜欢。
她俩太对脾气了。
这个数学老师只讲选择题最后两题,我直接可以不用听了。
高中三年换了三个数学老师,高二的老师只讲选择题前八题,高三的老师只讲选择题最后两题,这么看只有高一的老师最全面。
高一那个女老师,她上课直白从来不讲废话,进来就是讲题,下课讲完题就走。
唯一一次说题外的话,是我们上课下面的人三三两两地都在干自己的事情。那个一贯敬业的女数学老师叹了口气,像是有点上火的样子,她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学长xxx当时坐底下都是认认真真听的。”
她说的是我进江城一中那年,考上清北的学长,每一代考上的名字都会被贴在了校门口供学弟学妹瞻仰供奉。
也是那次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跟状元共用一个数学老师啊。
啊,那我们数学老师教我们教得不得气死了。
想念高二的那个数学老师,我还没做到高三数学老师说的到现在前八题了应该没人错了吧。上去问老师又不好意思,不问我每次考试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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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加在一起起码罚抄了上千遍气候表,边抄边骂地理老师和地理课代表神经病。
地理老师有时候根本不检查我们的罚抄,大家都暗戳戳希望地理课代表像其他课代表一样放过我们,奈何地理老师实在是会选人,他选出的地理课代表刚正不阿一点水分不掺,大家只能边骂边抄。
地理老师最近面色不好,听说隔壁他的心肝宝贝实验班去找校长要求换老师。
这天,他上课前脚刚骂完我们,后脚突然语气软下来说:“天天说你们k驴,都不知道我儿子那个k驴会不会考得上一中哦。”
我们班差点笑出声。
k在老家话里是麻麻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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