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暑”“鼠”“熟”年假》
又到了周末,屋外阴雨连绵,好似与周末结了仇。周内骄阳似火酷暑难耐,周末就淅淅沥沥闷热潮湿。
我工作后的第一个年假在2020年八月上旬,于周五清晨雨水的滴答作响中,画上一个不算多么圆满的句号。
拖着病体习惯性地动笔,叨叨这个被我定义为“暑”“鼠”“熟”的年假吧。
(一)热腾腾的暑气
很不凑巧,年假未正式开始的周六下午,我有了感冒症状。普通的风热感冒,吃了药不见好,嗓子像火伤一样疼,我在是否去医院就诊的选择上踌躇再三。
今年的新冠疫情导致人们对简单的小感冒都如临大敌,幸好我症状轻,每天量体温都正常。咳嗽磨人,周四去医院就诊还拍了片子。确定无大碍,开了些对症的药,才定下心来。
对奋战在呼吸内科的白衣天使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大热天全副武装的你们辛苦了!”
(二)意外的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周一大清早,母亲上班前对已病得七荤八素的我来了一句:“别进客房,钻了只大老鼠!”
我脑中轰然一炸,病中的困意被这个惊人的消息暂时驱散,难以相信高层的家怎会来了个大老鼠?!
第一次和老鼠接触是2019年11月,工作的地方在山区,老鼠出没不足为奇。我做梦没想到老鼠能出现在我家。
父母忍不住调侃,说房子住了十多年都不曾有过这现象,揣测老鼠是不是钻进我的背包,让我周五带了回来。
这想法被我反驳,当务之急是抓老鼠。也请好年假的父母制定了多种方案,带着我这个病秧子同老鼠决斗。
老鼠成精把我们家“考察”了一遍,吃饱喝足后,还把粘鼠板咬得“一分为二”,更轻轻松松地当着我的面跳过捕鼠夹,藏在有最佳容身场所的客房。白天纹丝不动,晚上兴风作浪,甚至爬上高高的柜子,空调管都咬烂了。
我们采用“关门打狗”的战术,周三上午把它长期盘踞的客房的门堵严实,将床和柜子腾干净,我和妈妈守门口,父亲在里面周旋。
父亲神勇,连追带赶,把无法藏身的老鼠逼得晕头转向,一不小心“鼠”失前蹄,从柜子上跳下时,一脚踩到已严阵以待的粘鼠板上。
好不容易抓到,父亲用一个小盆扣住,让我和母亲进来。他拿宽胶带把粘鼠板和盆子粘得毫无缝隙,最终大获全胜,为民除害!
(三)熟米中的小虫
捕鼠成功,但这家伙影响了我们的正常生活。
洁癖的父亲绝望地在大卧室床上发现老鼠的印记,进行大扫除。又是84又是洗衣液,浩浩荡荡地把家里扫了个遍。
父母想不通的是,老鼠再张狂都没敢到我房里太放肆。我知他们又暗示那老鼠是我带的,心里不自在,说道:“我属鼠,‘同行’不相欺。我还喜欢猫,它肯定怕我!”
玩笑归玩笑,鼠灾才去,粮食里又来了“新朋友”。
过年时亲戚送了两袋陕北大米,一直放餐厅。因为老鼠的阴影,父母周三灭鼠后,下午把米袋放阳台晒一晒除晦气。
当夜搬回餐厅,米就“熟”了,生了许多白色的米虫,沿着墙壁爬,弄得餐厅天花板上都是。父亲叹口气,拿扫帚清理,母亲和我把米抬进冰箱……
暑热症,鼠为患,熟米虫。
我人生的第一场“暑”“鼠”“熟”年假过得很不满意,也没想着去哪里旅游,就想呆家里养养精神。可惜总有那么多意外,让你感慨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末至,年假尽,养好病,早归队。
这也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年假,有很多遗憾和无奈。生活本就如此,绝不会顺遂得事事称心,也不会艰难得毫无光明,阳光总在风雨后嘛。
姒月喵
2020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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