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江浔知猝不及防,被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侵袭笼罩,这次没有从温灼裴手中挣扎出来,只是佯装呵斥:“开玩笑的,我不走。”

他这样说只是想让对方松开手,谁知温灼裴不为所动,垂眸盯着他。

江浔知在他眼底下仿若一/丝/不/挂,既羞赧又愠怒:“温灼裴?”

江浔知身上散发着暖烘烘的味道,温灼裴凑近些:“我想抱你一下。”

门口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很快落下一声称呼:“大哥,蛋糕你还吃吗!大……额,有人来了?”

江浔知立刻转过身,温灼裴下意识把人挡在身后,但无济于事。

温芜双手捧着切好的三角蛋糕,眨了眨眼:“大哥,你还吃吗。”

温灼裴侧过脸,冷冰冰的说:“不吃,跟我妈说一声,有人接我,回去了。”

温芜的嘴型发出哦的形状,也不走,目不转睛的盯着被大哥护在身后的人,大胆的问:“他是谁啊。”

江浔知闭了闭眼,抽出自己的手,跟小姑娘介绍:“我是温总的朋友。”

温芜显然不信,拖腔带调的哦了一声:“那你们好好玩,我先进去了,大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江浔知表面一如往常,上了车后,边拉安全带边问:“你家在哪。”

温灼裴输入了一串地址,江浔知觉得熟悉,快到才发现是离景阳大楼很近的一栋高级公寓。

到地下车库时,还没等温灼裴开口,江浔知主动说:“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吗。”

这话没有任何的暧昧信息,温灼裴猜测他有话要跟自己说,可狼子野心:“江助,你羊入虎口。”

江浔知看着他脱下安全带时,右肩滞住一瞬,收敛视线:“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只虎?”

安全带松开,两人的距离可以随意伸缩,温灼裴眼神深深:“刚才我想抱你的时候,你没拒绝我。”

江浔知一顿:“你一定要现在抱吗。”

温灼裴住在三十楼,进电梯时里面还有人,只能装作平常的陌生人一般,谁也没吭声。

一前一后进了门,公寓里的摆设非常性冷淡,只能看出有常住的痕迹。

比他好点,江浔知暗自评价。

温灼裴脱下外套时动作很僵硬,江浔知原本想跟他聊结婚协议的问题,现在只能先关心一下:“你肩膀怎么了?”

温灼裴没吭声,江浔知放下包,帮他把外套从身后扒下来,放在旁边的衣架上。

江浔知很确定:“你受伤了。”

温灼裴微微蹙眉:“应该,但不严重。”

“电话里突然挂断是怎么回事?”江浔知觉得应该是那会儿发生的事故。

也不是什么大事,温灼裴打电话时站在展柜前,几个小孩追逐打闹撞翻了展柜,温灼裴用肩膀挡了一下,仅此而已。

温灼裴哂笑:“原本也不疼,一见到你很疼。”

江浔知不明所以:“这关我什么事。”

温灼裴进了房间把外套,毛衣,一件件脱下,只剩下贴身的衬衫,察觉到什么,温灼裴转头看着他。

江浔知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你继续脱。”

他的表情很正经,仿佛医生跟患者的关系,显得温灼裴心思过于肮脏了:“我只是肩膀疼,抱你应该没问题。”

他们曾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倏然被挑开,江浔知指尖一颤,反应过来了:“我帮你擦药,跌打酒在哪?”

“电视机柜下面。”

温灼裴脱下衬衫,上半身裸露出来,江浔知拿到跌打酒回到房间就看到这一幕。

显然,衣冠楚楚时还勉强算得上斯文绅士,脱下衣服后只能算野蛮的禽兽了。

江浔知是来看伤口的,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他每块肌肉都蕴含着爆发力,肤色正常健康,右肩的地方有一块很骇人的淤青。

温灼裴瞥到了,语气平淡:“还好。”

江浔知立刻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我帮你擦药。”

江浔知将跌打酒倒在手心,先试探了力度:“疼吗。”

温灼裴面无表情:“不疼,你用力吧。”

“好。”江浔知用了巧劲,知道药酒要搓热才有效,于是也不客气了。

右肩钻心得疼,温灼裴表情不变,结实的后背出了一身汗,他还能笑:“不说还以为你在报复我。”

江浔知挑眉:“那我应该趁此机会把你弄断。”

温灼裴嗤笑一声,“好啊,我等你来。”

那块皮肤搓红发热,江浔知只能确定没伤到骨头:“要是没效果,去医院比较省事。”

温灼裴嗯了一声,抬手把衬衫穿上,没扣扣子,完全敞开,胸肌饱满,尽显流氓特色。

冷不防的,温灼裴忽然开口:“还有两天。”

江浔知没料到他会猜中,是他的态度很明显吗,他问了一句:“你之前说的婚前协议,还算数吗。”

温灼裴说:“算。”

江浔知擦了擦手,洗手液的香气覆盖了药酒的味道,“你定还是我定。”

温灼裴说:“你。”

江浔知有点疑惑:“你就不怕我有所图。”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有所图。”

江浔知一噎,被他的厚脸皮弄得甘拜下风,只是这方面他只能参考别家联姻的情况,多数重点也是在财产分配与利益强强结合。

于是江浔知很快捋清思绪:“好,那我改天另找律师,我们去律所谈。”

温灼裴问:“你都想清楚了?我要求也挺多的。”

江浔知不觉得他们婚后会有什么改变,大家都很忙,而且他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结婚了也可以离婚,这对他来说没什么。

把结婚看作交易来对待,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唯一的变数就是温灼裴。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也该有分寸。

不过现在是谈条件,江浔知不好把气氛弄僵:“你随意。”

温灼裴说:“资产这些都是身外物,很好解决,那如果是涉及到生活呢。”

江浔知不太懂,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反而语塞,说不出半个字。

他安静的思量着,抵在桌沿,周遭寂静,心里扑通跳得太响。

温灼裴的眼神认真得侵略性太强,江浔知会有种自己是他衔在口中的那块肉,随时随地都会被咬一口。

现在也很晚了,待得久了确实很危险,江浔知说:“想到再说吧,我先走了。”

江浔知要走,温灼裴起身,一手撑在桌沿,手臂青筋迸发,腹肌几乎抵近。

江浔知微怔,他没有被抱着,可也是被温灼裴半禁/锢围绕在方寸之地。

温灼裴身上有很好闻男士香水的味道,随着野蛮的雄性荷尔蒙的爆发,像是要把猎物围绕其中,再一口一口慢慢的啃食掉美味。

靠得太近了,明明没有肌肤相贴,隔着一小段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过高的滚烫,几乎要把他灼烧起来。

江浔知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衬衫领口,手指发软无力。

温灼裴:“如果,是这样呢?”

江浔知大脑晕乎乎的,那张冷静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燥红:“什么?”

温灼裴心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天真,他用指背碰了碰江浔知柔软的耳垂。

端庄斯文的江助,原来这么软,这么热。

温灼裴直起身,单手抄兜里,收敛眼底的欲/望,近乎克制的提醒。

“我的武力值跟体型对你来说有威胁力,你最好约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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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不健全平淡如水敏感受x性格略糙//擅长装逼的隐形痴汉攻】

夏矜,一款外表乖巧实则内心即将枯竭的美人花。

本质也是放弃型人格,大学遇到点困难立刻倒下投降。

生活遇到不如意立刻想去死。

后来工作遇到难搞的任务立刻想辞职。

以至于他发现自己对竹马边彻产生了一丝情愫后,他果断选择远离躺平。

谁知某天,一次意外,夏矜被弄得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干懵了,哆哆嗦嗦的捞起衣服就要跑。

这一跑就是五年。

五年后,他们在房东的热情招待下,猝不及防见了面,成为了邻居。

-

他们白天在公司仿若素不相识,夏矜是上司,边彻是来体验生活的下属,关系单纯简单,没人会把他们联想在一起。

到了晚上,边彻把他的唇都给亲肿了,床都要弄塌,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完事后,夏矜嘴馋,跟他吸了同一根烟,对视间隔着朦胧的白雾,忽然问了句。

“你都睡过几个人啊……”

边彻漫不经心的看向窗外,慵懒道:“就你啊。”

夏矜歪着头:“怎么不找其他人。”

边彻缓慢的吞吐烟雾:“跟你比较爽呗。”

后来公司传出怀疑夏矜喜欢边彻的绯闻。

夏矜应激都犯了,倒反天罡:“假得要死,怎么不说他暗恋我!”

跟边彻走得很近的经理惊了,悄悄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夏矜:“?”

#攻受身心始终如一,走肾再走心#

#受就是有点心理不健康,但是个好孩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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