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换了新卧室,白皎半宿睡不好,悄悄爬起来偷看隔壁房间。

房门被轻轻打开,月光静谧,房间空旷,他的心情就像那张无人的床一样空空荡荡。

白初贺压根就没有住在这里。

白皎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品不出来,大概是开开心心买了冰淇淋回家,到家了后却发现已经化成了水的感觉。

宋姨叫来李天心,让她收拾一下白皎要住的新房间。

李天心的心里老大不乐意,嘴里习惯性念叨:“换房间有什么用啊,换房间也改变不了初贺少爷才是——”

话刚出口,李天心一转眼,看见宋姨冷得发寒的眼神。

走廊里走过家里另一位阿姨,带着不赞同的目光看了一眼李天心。

李天心脸上难堪,没有再说话。

...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白皎学了乖。这次知道白初贺不在家,也没有再傻乎乎地等,吃了饭就去学校,没有耽搁。

进教室,白皎下意识地瞄了眼隔了一个过道的桌椅板凳。

空的,没人,和他那间卧室一样。

书倒是好好摞在上面。

“哟,小白来了。”宋一青打了个招呼,“初贺哥太牛了,快打铃了还不来。”

白初贺不在,宋一青吊儿郎当地跑过去翻了翻桌子上那摞书。

“啧啧,连名字都没写。”宋一青掂了掂手里崭新的书,“初贺哥真就一点儿都不打算学啊?”

白皎把书抢回来,好好摆回去,小声辩解道:“本来就是新书好不好。”

隔壁和宋一青关系还可以的一个男生凑过来,“三中转来的学生么,也正常,就三中那个高达百分之七十三的升学率,哈哈哈哈哈。”

白皎正忙着从那几个男生手里把书抢回来,闻言转头,眼睛微睁,“真的啊,那挺好的啊。”

那个男生摇摇手指,“nonono,职高升学率百分之七十三。”

白皎不说话了,不想再理他们。

但周围人的议论声还是传进他的耳朵里。

“不过能转到海珠,家里应该没少找关系吧。”

“都姓白,白皎认识。”

白皎记得宋琉的嘱托,没有多说,“是我哥哥。”

宋一青倒也没在意,隔壁的隔壁班的林澈就是白皎的堂哥,这再冒出个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也有表姐在海珠读书,多正常。

“这次月测试老刘估计要被扣绩效咯。”

“不光老刘好吗,排名掉了我们也会被加作业啊。”

“卧槽,还真是。”

“服了,真的一颗耗子屎坏一锅汤啊。”

“能不能不拉我们后腿啊。”

白皎听着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想反驳几句,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很想反驳这些人,很想帮白初贺说话。可白初贺几天出勤一次,放了学也是在外面晃悠不知道在做什么,也没见到他写写作业之类的。

白皎确实想不出能帮白初贺辩解的话。

“行了,快上课了,你们都坐回去。”许安然出来主持了一下纪律,其他男生说几句也就散了。

“小白。”许安然借着收作业的功夫悄悄凑过来,“白初贺今天又不来吗?”

白皎瞄了眼空座位,有点泄气,“我也不知道啊。”

许安然欲言又止,“你要不要跟他说一声,下午就是月测验了,月测验必须来啊,成绩太差的话会转班的。”

白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周围人好像都觉得他能在白初贺面前说上话,事实上白初贺对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他想说两句话都没机会。

“嗳。”宋一青闲得无聊,从后座俯身凑过来,“你说你初贺哥一天到晚到底在干嘛啊。”

他只是好奇,许安然作为纪律委员倒是很担心,“之前他还没报到的时候就参与进打架斗殴了,别又是在外面参与这种事吧,被记大过的话会影响升学的,白皎你劝劝——”

上课铃响了,许安然没再继续说,回了座位。

不出所料,刘协发了好大一通火,在讲台上跳脚,说这次必须联系家长。

一整个上午的课,白皎都惴惴不安。

白初贺平常家都不怎么回,连作为父母的宋琉和白远都见不着白初贺几面。白皎猛然发觉他虽然现在和白初贺关系还不冷不淡着,但居然算是家里和白初贺接触的最多的人。

本来白初贺现在跟家里人的关系就很微妙,这要是学校再出点问题添一脚,矛盾又多一层,到时候更难相处。

白皎趁着午休的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是白远。

“儿子,怎么了?”

白远声音很稳重,白皎听着那句“儿子”,吸了吸鼻子。

“爸,妈妈今天不在家吗?”

电话那头的白远笑了笑,“妈妈累了,睡午觉呢,出什么事了?”

白皎犹豫了一会儿,“哥哥在家吗?”

电话那头安静半晌,叹息一声,“不在家。”

白皎不说话了,踌躇半天,倒是白远猜到了,先开口,“哥哥今天又没来学校是吗?”

白皎小声回答,“嗯,下午是月测验,必须来,刘老师说要给你们打电话。”

他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爸,我该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的白远听着白皎低落的声音,有些心疼。

这种事情,最受影响的本该是白皎,但白皎从来没有多想什么,一直很努力地想改善白初贺和家里人的关系,这些他和宋琉都看在眼里。

不知道该说白皎懂事,还是说白皎思维单纯,考虑不到那么多弯弯绕绕。

说实话,白初贺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找回了白初贺,他和宋琉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但他们错过了白初贺十七年的人生也是事实。白初贺已经十七岁了,即将成年,过去发生的无法改变。

想要弥补,拉近距离,谈何容易。

没有白皎帮忙,恐怕他们夫妻俩还真的无从下手。

“儿子,爸爸妈妈要说一句谢谢你。”

“嗯?”白皎不明白,但乖乖应下,“哦哦,可是谢我什么呀?”

电话那头白远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心酸,“谢谢你这么帮爸爸妈妈着想。”

白皎觉得白远的语气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好像话里隐藏着些什么没说,但他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想不明白就不想,“爸,你知不知道哥哥平常在外面都在做什么呀?”

电话那头回道:“爸爸也不清楚,我和妈妈有问过,但你哥哥没告诉我们。”

“好吧。”白皎只能放弃,和白远说了几句话后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白远放下话筒,身后宋姨走过来,“是小宝吗,出什么事了吗?”

白远回道:“说了说初贺的事。”

宋姨摇摇头,“今天初贺没在,小宝看着挺难过的。”

白远点头,“嗯,不过小皎的性格,难过一会儿就过了,记不了太久。”

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沉重了一些,“他想不明白这些。”

两人安静很久,最后宋姨叹了口很长很长的气。

“想不明白也好,小宝能过得更开心。”

...

白皎挂了电话,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宋一青吓了一跳。

宋一青一脸贼兮兮的样子,“给家里打小报告呢?”

白皎瞪起眼睛,“怎么可能,只是和家里说一声而已。”

他心里乱糟糟的,干脆往桌子上一趴,不吭声了。

耳边忽然想起宋一青的声音,像恶魔低语,“公主,你那么想知道你初贺哥平常在外面干嘛,咱们偷偷跟去看看不就好了。”

白皎耳朵一竖,“可是我们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宋一青声音压得更低,手往外面一指,“不就在那儿呢吗?”

白皎一个鲤鱼打挺,往教室的窗外看过去。

走廊外的学生都几个抱团低声议论,显得往教室这边走的白初贺鹤立鸡群。

“初贺哥!”白皎忍不住站起来,喊了一声,活像个小跟班。

白初贺看了白皎一眼,后者双眼放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

娇气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过来,“初贺哥,你怎么来了。”

白初贺没有回答,桌子上的书太多,他拿了几本塞进桌膛里。

白皎没等到白初贺的回答,心里正打鼓,忽然听见白初贺整理完桌面冷不丁问了一句,“吃早饭了吗?”

白皎脑袋上仿佛冒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吃啦!”

白皎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从今早的早餐到食用感受,再到坐车上学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瞬间变成了一个小话痨。

宋一青在旁边看着,有点汗颜,就怕白初贺那性格,嫌烦了伸手就是一个大比斗。

还好还好。他看了眼,白初贺就坐在那儿看手里的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白皎说的是什么。

白皎也是朵小奇葩,唱独角戏似的,一点儿也不气馁,还在那里说。

“早上天心姐姐收拾了房间,宋姨说要帮我多铺几层。”

白皎语音刚落,听见一直没出声白初贺终于有了点动静。

那张嘴里飘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胃疼不疼?”

白皎摸不到头脑,“我胃不疼啊。”

“嗯。我今天放学有事,不用等我。”

白初贺说完,一如往常地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身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大概是娇气包不知道说什么,坐了回去。

下午是月测验,不上课,班主任刘协进来宣讲考试规章秩序。

说到考试成绩和相应的等级划分的时候,不少学生忍不住偷瞄白初贺。

各式各样的目光,有看好戏的,鄙夷的,也有好奇的,只是好奇的并不是好的方面。

这位三中来的新同学的初次月测验成绩成了所有学生关注的焦点。

白皎也忍不住偷偷看了两眼,心里直打鼓。

白初贺的成绩估计好不到哪儿去,只希望别太离谱就好。第一次月测验,想来也不会太严格。

卷子发下来,白皎是乖乖男,难得第一次考试的时候精力不集中,写两道题就往白初贺那边瞟一眼。

白初贺一开始倒还正常,夹着笔在卷子上写了几个字。

白皎放心下来,专心把文综最后一科的地理的大题写完,然后又瞄了一眼。

这一瞄,白皎心里咯噔一声。

好景不长,刚才看起来还有模有样写着字的白初贺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下来,一只手夹着笔支棱着,另一只手枕着头。

试卷压在他手臂底下,被压皱了点,看起来相当无辜可怜。

上面监考老师的脸已经是黑如锅底了。

考试结束后,监考老师收卷子的时候,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希望个别同学能够考虑到集体荣誉,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说这话的时候,有几个学生眼神毫不掩饰地看向了白初贺。

当事人老神在在,监考老师收到这边的卷子时,白初贺甚至打了个哈欠。

白皎已经在监考老师的眼睛里看见了熊熊火苗。

考试结束的铃声接着放学铃,今天是星期五,放学时间比平日要早很多。

白皎看见白初贺看了眼手机,提着书包就出了教室,把其他流言蜚语甩在了身后。

白皎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心里拿不定主意。

“人快走了。”身后传来宋一青阴魂不散的声音,“此时不跟更待何时!”

白皎动作顿了顿,手里的练习册封皮有点卷边,他伸手压了压。

宋一青的声音还在继续。

“嗯,到走廊了。”

“卧槽,今天女生怎么这么多。”

“哎,下楼了下楼了啊,已经在拐弯了。”

“人太多了,快看不到了。”

白皎的手指像黏在了练习册上,封皮的卷边非但没压下去,还更严重了。

他放弃了,啪地一声把练习册拍在桌子上,“算了,走吧!”

“等等,你们去哪儿?”

许安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推了推眼镜,背着书包在两人面前站着。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宋一青趴在教室窗户上,一边往外看一边急得不行,“放学了我们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许安然的眼睛眯了起来,“回家这么急啊?”

宋一青是真的很急,满嘴胡话,“我尿急,尿急行不行。”

“我刚才都听到了。”许安然一叉腰,“你们要去跟踪新同学是吧?”

白皎看了宋一青一眼,不知道怎么说。

宋一青知道许安然是个好管闲事的性格,“哎呀,哪儿能呢,我们只是约好了一起去打球行不行。”

许安然不为所动。

白初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白皎也开始急了起来,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

“行了,你们别狡辩了。”许安然冷静地开口,“带我一个。”

白皎有些呆,“啊?”

许安然背着书包,转身就走。

“刘老师让我给新同学的资料我还没给,不能再耽误了。而且我是纪律委员,有义务约束班上同学的作风问题。”她回头看了一眼白皎和宋一青,“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宋一青对白皎无声地做了一个“卧槽”的嘴型,两个人赶紧跟在许安然身后。

海珠只有周五这天全年级会统一放学时间,正是高峰期,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学生全部混在一起,鱼贯而出。

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制服制式不同,但颜色一样。宋一青和白皎找花了眼,宋一青小声抱怨,“要是许委不拦着,我们早就——”

“在那儿。”旁边许安然看了两眼,精准地指出一个人群中的背影。

白皎替尴尬的宋一青把后半截话补全,“——我们早就跟丢了。”

两个人跟着许安然穿行在人群中,过了校门,他们看见白初贺穿过众多学生和私家车,往旁边的人行道那边走。

宋一青给家里司机打了招呼叫他们先回去,白皎也想了个借口,说是要和宋一青出去玩。

司机吴叔面露难色,“小皎,夫人说过了,必须得——”

宋一青和白皎关系好,认识白家的司机吴叔。他一把揽住白皎的肩膀,拍着胸脯保证道:“吴叔你放心吧,我看着小白,绝对没问题。”

吴叔还是拿不定主意,劝说白皎上车,至少跟他说一声要去哪儿,他送他们过去。

白皎一向很乖,要是在平时一定会答应下来。

但白初贺的背影在余光中越来越远,这幅场景在白皎的脑海中,和那天海珠后门看见的白初贺的背影重叠了起来。

那时他坐在车上,白初贺走在路上,两人的方向相反,距离越拉越远。

这一次也会这样吗?

白皎抿了抿嘴,手指捏了下袖角,低着头小声道:“吴叔,我也和朋友想出去玩玩。”

吴叔卡壳了,白皎低着头在车窗外站着,声音低落,看着很可怜。

他心里叹了一声。

白家对白皎不能说管得很严,但在出行这方面,可以说是做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但凡白皎去哪儿,一定会有司机跟着。

吴叔在白家工作了也有五六年了,他当年到白家报到,宋琉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其他的都不用管,但必须跟好白皎身边。

他当时以为宋琉是那种很溺爱孩子,以至于控制欲很强的家长。但后来在白家工作久了,渐渐发现宋琉其实是个很随和的人,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对白皎的衣食住行处处设限,只是在出行这方面出奇地严格。

他猜测,宋琉是因为孩子曾经被抱走许多年的原因,所以找回来后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格外注意着。

只是现在孩子也大了,总是紧跟着,确实也不好。

更何况吴叔也上年纪了,看白皎这个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地心软。

“好吧。”吴叔点头答应,“那我和你宋姨说一声,小皎你记得不能在外面呆太晚啊。”

白皎抬起头,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嗯!我一定早点回家。”

吴叔又要了宋一青和许安然家里的联系方式,才放心开着车走了。

宋一青咂舌,“公主,你家对你管的也太严了。”感觉已经到了夸张的程度了。

许安然在旁边招手,“快点快点,白初贺往另一边走了。”

三人没再废话,远远地跟上去,直到眼看着白初贺上了公交车。

许安然疑惑道:“小白,他是要去哪啊,打个车不比公交车快多了吗?”

白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白初贺在被白家找回来之前的生活方式,不是他们三个从来不愁吃不愁穿的人能够理解的。

宋一青急道:“哎呀,别说这个了,咱们打个车跟在后面不就行了吗。”

他随手拦了辆车,许安然问了句打不打表,宋一青蛮不在乎,“不打表就不打表呗,也花不了几个钱。”

上了车,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挤在后座,白皎小声跟司机道:“叔叔,麻烦你跟着前面那辆公交车。”

...

公交车上,白初贺坐在后排,倚着车窗。

车上只有两三个人,座位空出很多。按照道理,途径学校的班次不应该这么松散,公交车通常会人满为患。

他的视线扫过外面驶过的私家车,回到手中的手机上。

[牧枚]:初贺,你今天放了学快点过来,何复说在那边看到了像是小月亮的人。

宋一青你干的好啊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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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罪大恶极古代谋臣x失业贫穷现代大学生

历史系大学生祁染毕业后即失业,揣着仅剩的一点存款住进了一个旧院。

中介谨慎问了他好几遍,确定要住在这里吗,因为这里——

祁染:闹鬼是吧,没事,我也是鬼,穷鬼。

中介:……

祁染想的很简单,闹鬼怎么了,闹鬼也挡不住这个城中心的旧院居然只要598一个月!

他心里美滋滋:只要598,主题别墅带回家,这不血赚。

祁染觉得有这个价格在,就算贞子来了他也能给她徒手按回电视机里。

来嘛,比划比划谁更凶。

入住第一天,灯光忽明忽灭。

入住第二天,房间里有脚步声。

入住第三天,祁染发现自己…在一张繁复古朴的床榻上醒了过来。

榻前,眼神阴鸷面容俊美的“恶鬼”冷冷望着他,细长指尖收紧,扼住了他的脖颈。

“汝是何人?”

祁染:……

相信他,他只是个无辜弱小又可怜的穷光蛋。

*

祁染研究了一下。

一开始他以为是这个旧院闹鬼,后来发现是时空在这里发生了重叠,可以同时穿梭于过去和未来。

而那个“恶鬼”,也是历史上存在过的人物。

祁染兴致勃勃阅览群书后,发现这个“恶鬼”名为闻珧,是一位有名的权臣,权势滔天暴虐成性,不过死后连全尸都没有,不得善终。

而当他看史料的时候,“恶鬼”正在他身后,手忙脚乱地喂院里的流浪猫东西吃。

祁染:……?正史有偏差,还是看看野史吧。

野史就精彩多了,着重记载了这位“恶鬼”与一位门下清客的爱恨情仇,那叫一个波澜壮阔。

祁染磕着瓜子,往下一看——

“此清客名已不可考,传闻仅在闻珧陪葬玉扣上发现一刻字“染”,疑为清客单字。”

身后喂猫的“恶鬼”刚好在叫他,“阿染,这狸奴为何不愿张口?”

祁染手里的瓜子掉了。

卧…槽…

该不会就是他吧??

*

史书记载,权臣闻珧一生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唯对一人念念不忘。

闻珧早逝,死于揭竿起义的百姓手中。临到死前已经连剑都拿不住,却紧紧握着一枚平安扣,至死不肯松开。

那是他的爱人留给他的唯一信物。

*

小剧场:

闻珧后来知道了祁染当初那个“比划比划谁更凶”的豪情壮志,欣然应战。

他问祁染:凶吗,谁更凶?

口吐狂言的人眼圈红红,嗓音破碎,连话都说不利索。

祁染:你...你凶..你凶。

又名《一觉醒来后我成了恶鬼权臣的娇客》,HE,1V1,外硬内怂贫穷小太阳受x阴鸷美强惨权臣攻,攻受能穿梭于过去未来,全架空现代背景,请勿考据哦

2022.7.11 至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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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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