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初夏的傍晚,太阳的余晖洒在山林,拉长了人影,这时,一阵风吹过,卷起衣袂,那影子瞬间飘忽起来,看上要登仙一般。
辛昭现在的心情就跟这影子一样飘飘然,因为她突破了。
前几日,她察觉到心境松动,便去后山闭关。
蹭——利刃入鞘的声音,干净利落,远处的山石轰然倒塌,扬起一片尘土。
辛昭拍拍身上的泥土,准备回澜沧峰。
从后山回澜沧峰必须经过昌阳峰,也就是所说的主峰,掌门一脉所在之地。
“辛昭,来静思殿一趟。”
这是半缘宗掌门娄和安的声音,辛昭身为半缘宗弟子,对这位掌门师伯向来尊敬,如今他叫自己便去一趟吧。
不过,近日并无大事发生,这位掌门师伯叫自己是有什么事呢?
辛昭眸光闪烁,心底隐隐有猜测。
“辛师姐好。”一名女修的问好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往那边看去,是一个长相娇柔的女修,面孔很生。
辛昭的目光直白而坚定,宛若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女修连忙收起面上的惊艳之色,慌乱地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师姐,我不应该乱喊你的。”
这女子太过细微敏感,就像放入猎场的兔子一样,稍有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吓死。
想想她应该是新入门的弟子,背井离乡求仙问道又是独自一人难免没有安全感,辛昭目光柔和下来。
辛昭看向女修旁边的小伙伴,满是无辜,道:“我看起来很吓人吗?”
辛昭今日是一身红色劲装,包裹在衣服下的四肢苍劲有力,她的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些,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她的丹凤眼是菱形的,带了点锋利,如箭羽般轻捷秀逸的眉毛却中和了这股锋利,加上坚毅的眼神,说出的话总会叫人忍不住信服。
如果有天生的将军,应该就是辛昭这样的人吧。
这样的人满眼无辜看向你的时候谁能顶得住啊,小伙伴连忙摆手,否认道:“不,不,师姐英姿飒爽,一点也不吓人。”
辛昭满意点头:“那你眼光不错。”
小伙伴一愣,事情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这位传说中的师姐有点调皮。
经辛昭这么一说,气氛明显好了很多,她看向呆愣愣的两位新师妹。
把人吓到了,那就哄一下。
好在她已经是有很多师弟师妹的人了,哄人这一套信手拈来。
她记得,之前她下山买过一些小玩意。
她翻了翻储物袋,翻出两只簪子,簪子上缀着流苏,精致小巧,很适合日常佩戴。
她揉了揉女修的头,放缓语气道:“是新来的师妹吧,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放心,以后你也是有师门护着的人了,定是不会让你们这些受欺负的。”
女修听出她语气中的软和,心中涌现一股暖流,这一刻对所谓的师门有了实感。
她进半缘宗之前就听过辛昭。
辛昭,昭音仙子,音同英,英雄的英,是少年英雄,而立之年便有金丹修为。
她仗剑走天下,一剑斩不平,不善言辞,不通人情,但若是你遭遇不公前来求助,她必定会出手。
同她威名一起传播的还有她同青河派裴清之的轶事,同是宗门后起之秀,两人年岁相差不太,男俊女靓,私底下不少人称两人为金童玉女,必成道侣。
她拜入半缘宗,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辛昭。
她以为像她这样的天之骄子,应该是高高在上,不通人情的,跟她族中的那位堂兄一样,却没想到,这样的人如此心思细腻,还会哄人。
还在发呆的女修被小伙伴推了推,小伙伴急得出声提醒:“快收下啊。”
女修这才鼓起勇气望向辛昭,在她温和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了簪子,郑重道谢:“谢谢师姐。”
面对懂礼貌的孩子,辛昭向来温和,微笑道:“师姐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你看,我就说吧,辛师姐人很好的。”
“你说,辛师姐和裴清之有可能吗?”
辛昭走远,身后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传来,稚嫩又充满活力,她忍不住勾起唇角。
不过,那个裴清之?
路过的弟子看到辛昭,一个个问好,一言一行中透着敬重。
辛昭一一点头示意。
若说这半缘宗弟子有两个必须服的人,一是掌门首徒,二是辛昭,无他,实力强,剑术好,不要命,偏偏她说的话又句句在理。
在去静思殿的门口,种了不少花,一到初夏,花香扑鼻,这对爱花的人是种享受,但对辛昭来说是种折磨,因为辛昭醉花,一闻到花香脑子晕乎乎的,跟喝醉酒一样。
她屏住呼吸,飞快地穿过花海。
辛昭踏入静思殿,一个身影背对着她。
“听说,你从带了一个外门弟子回澜沧峰。”掌门开门见山道。
半缘宗掌门娄和安是一个中年男子,蓄着黑色胡子,眉骨高耸,眼睛深邃,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辛昭听他说这事,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坚定答道:“是,那外门弟子的住处已经被毁了,加上他重伤,弟子先带他回澜沧峰。”
有些事情辛昭没说,比如那弟子是个鲛人,有条极其漂亮的鱼尾。
娄和安凝眸,看向辛昭,企图从她脸上看出别的情绪。
辛昭眼神坚定,腰板还是一如既往地板直。
他看她这副正气十足的样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头,他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不会顺利,语气也沾染上几分不耐:“若是他醒了,早日将这与澜沧峰毫无干系的人送回外门。”
辛昭没有回答,眸中闪过不知名的光。
好在娄和安只是下命令,并没有等她回答,又转而问道:“你觉得裴清之如何?”
辛昭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人印象一般,尽量给出中肯的评价,道:“实力不错,性子略轻浮,尚需磨练。”
十三个字,言简意赅。
娄和安沉默一瞬。
裴清之好歹是年轻一辈的翘楚,长相也不错,怎么在辛昭嘴里就跟考教小辈一样。
一看便知她对这人没有上心。
他干脆挑明了说:“不日,青河派长老将来访半缘宗,裴清之也会来,话里隐隐让你同裴清之结为道侣的意愿,好让半缘宗和青河派强强联合。”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掌门是想让我同裴清之结为道侣?”辛昭凝了凝眸子,神色淡淡,拒绝道:“不必了。”
果然,娄和安预感成真,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看上去很吓人。
“你师尊不在了,澜沧峰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是为你考虑啊,你如今的修为不过金丹,如何能护住澜沧峰?
“若你同他结为道侣,肯定会比现在好得多,也不需一个人苦苦支撑。”
辛昭抬眸,突然发觉这静思殿这般沉闷,让人窒息。
娄和安说的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但办法也不止这一个不是吗?
“半缘宗长老是需要元婴期修为吧?若我步入元婴,能否成为澜沧峰的峰主?”
“你以为这是儿戏吗?!元婴和金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你……”娄和安否定了辛昭。
辛昭不在乎难不难,她只是望着这位掌门,想要一个答案:“是还是不是?”
娄和安被她眸中的固执镇住了,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点了点头。
“三年之内,我升入元婴,宗门便放弃收回这澜沧峰。”辛昭脊背挺得笔直,即使面前这位是半缘宗掌门也没有丝毫退让。
娄和安立刻摇头,道:“不,三年太长了,最多两年。”
“不仅如此,你若失败,还会因目无尊长意图霸占宗内资源承受魂钉之刑。”
魂钉之刑,是半缘宗最残酷的刑罚,需要将七七四十九颗弑魂钉打入命门,基本上一套下来,不死也废,更别说修行了。
“好。”辛昭答应了。
娄和安看她答应得毫不犹豫,不赞成地摇摇头。
年轻人还是太冲动了些,她现在才金丹中期,到元婴没个三年五载根本不可能。
他决定还是给她一次机会,提醒了一遍:“裴清之的事,你考虑一下。”
“我已有道侣。”
娄和安满目震惊,不免拔高了音量:“什么时候的事?那人是谁?!”
“司牧宣。”
这人是谁?
娄和安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也没有找出这人是谁。
辛昭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她说了句告退,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身后传来掌门的怒喝声,她加快了速度,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明明她已经够快了,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网住了一般,是挣脱不了的束缚。
风声之下有道呼喊声被掩盖,徒留辛昭干净利落的身影。
辛昭回到澜沧峰,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的烦躁稍微去了些。
今日有些不同,这峰上多了点外人生活的痕迹。
辛昭在房间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拧了拧眉头,天色渐暗,她心里隐隐有点担忧,只能往别处找。
最后是在一处被蔷薇花包围的山泉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那一大片蔷薇花,粉色花瓣娇嫩欲滴,柔软梦幻,看起来如此美丽,让人开心。
辛昭却神色淡淡,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往前走。
今日怕是跟花过不去了。
她边走边想:她为什么闻到花香会醉呢?她很怀疑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只蜜蜂采多了蜜,所以才会这辈子被花儿报复。
走到泉水旁边,少年背对着她,长发如瀑,上身**,在水面下隐隐有亮光浮动。
“司牧宣。”辛昭唤了一声。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什么东西拍打着水面,上面覆着鳞片,赫然是鱼尾。
是的,司牧宣是鲛人。
他有双墨蓝色的眸子,远看像是黑色的,所有的情绪很好隐在他墨蓝色瞳孔之下,眼尾有颗泪痣,妖异十足。
总之,是位很漂亮的少年。
他微敛眸子,抬头望向辛昭,眼神炽热,像是狼看到了肉一样。
辛昭此刻没注意到,她飞快扫了一眼他的鱼尾,很快看到他额角被水泡发的伤口,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只能催促道:“你伤还没好,不能碰水,快上来。”
辛昭是山脚下一处池塘里捡到司牧宣的,那时她刚好路过,而他掉入寒潭,几人朝他扔石头,用竹竿子戳他。
她赶跑了那些人,想把他从池塘里拉上来,却无意中摸到了他的鱼尾,也是这时她发现他是条鲛人。
修真界对于鲛人乃至所有妖物并不包容,认为妖物必定害人,出生便是原罪,甚至到了如今喊打喊杀的地步。
但辛昭清楚,人有好坏,妖物也有好坏,滥杀无辜总归是不对的。
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少年活不了。
面对此种情形,辛昭当机立断,用披风盖住鱼尾,将人抱了出来,少年当时奄奄一息,但依旧不相信她,说她摸了他的鱼尾,只有两人成为道侣他才会跟她走。
这个要求很无赖是不是?明明是她救了他一把还要她以身相许,可她如果不救他,以后就看不到那么漂亮的鱼尾了,辛昭答应了。
她当时想的是,反正她无心悦之人,不如救命要紧。
于是,她喜提道侣一枚。
司牧宣没说话,游到了辛昭身前。
辛昭以为他应该会是要上岸了,也没有太多防备,突然她的脚踝被一扯,拉入水中。
她对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反应不及,硬是被呛了好大一口水,抹了一把脸的水,大口呼吸着,浓烈的花香转入鼻中。
辛昭皱着眉望向面前的人,问:“司牧宣,你干什么?”
辛昭凑近来,发现了不对劲,他脸色红得厉害,气息格外灼热,那双眸子正死死地望着她,宛若野兽一般。
“司牧宣。”辛昭又唤了一声。
司牧宣现在很热,那股热是从下腹传来的,快要烧起来一样,所有的迹象表明他的发情期到了。
而辛昭身上冰冰凉凉的,如果能……就好了。
在**的驱使下,他捉住了辛昭的手,把脸贴了上去,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冰凉。
辛昭想把手抽开,却没想到司牧宣抓得格外紧,她意识到大事不妙,脑袋却被花香熏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抽不出身。
这时,司牧宣短暂清醒了一瞬,将辛昭推开,喊道:“快走!”
可惜,那股被花香熏醉的劲又上来了。
迷糊之中,辛昭看到那条漂亮的鱼尾,心痒痒的,便上手摸了一把,这个举动像是引线一样瞬间引爆司牧宣心底的欲念。
水花四溅,两人一同跌入幻境之中。
辛昭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一眼便知晓两人现在发生了什么,她瞳孔震惊,倒也接受了双修这个事实。
毕竟她人都救了,连道侣之位都给了他,发生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思及司牧宣不太对劲,她眸色深了深,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牧宣理智所剩无几,盯着面前的人目不转睛,但实际上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唯有那股味道是他无比熟悉的,才肯定地答道:“辛昭。”
“我们是什么关系?”辛昭稍微点头,又问道。
司牧宣看着她的嘴唇,喉结滚动,哑声道:“你救了我。”
辛昭认真地纠正了他的说话:“不对,我们是道侣。”
“我们是道侣。”司牧宣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嘴角勾起一抹含蓄的笑,看上去甜甜的。
辛昭笑了,眉眼弯弯,光彩夺目。
她喜欢他的鱼尾,也喜欢他那张漂亮的脸,总之她并不反感,若是同他结为道侣似乎也不错。
司牧宣看她的笑容有瞬间失神。
趁此间隙,辛昭一把将人摁在地上,俯身亲下去,没有半点心里负担。
既然是道侣,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应该合情合理。
司牧宣蹙起好看的眉毛,似乎不太满意两人的现状,一个翻身,两人攻守之势互换。
接下来便是荒唐的一段时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辛昭不知道怎么过的,她只是觉得自己仿佛在水面上飘来飘去,找不到实处。
她只记得,鲛人的鱼尾很好摸,还有就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鲛人的体力也这么好,闹得她不得安生。
最后辛昭累得昏睡过去。
得到满足,司牧宣眼神渐渐清明起来,鱼尾一摆,立马幻化成双腿,他望着怀中的人,汗水浸湿了她头发,宛若水妖一般。
辛昭一剑灭匪窝的事迹广为流传,都道她作风剽悍,实力强大,很少有人会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司牧宣也是此刻才开始细细地端详她那张脸,辛昭眉目舒朗大气,骨相极美,嘴角破了皮,那抹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对比下格外明显。
他看了一会,眸色极为晦暗,而后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宛若优雅的进食者。
鲛人五觉灵敏,月桂的香味扑鼻而来,是那种浅浅的树叶香,司牧宣之前闻到的便是这个味道,还有那次被她救回来时也是这个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还没过去的缘故,光是闻到这种香味他已醉了三分。
他低敛眉眼,所有的情绪被掩盖,专注于此时的动作,她的嘴唇出乎意料的甜。
在抬起头时,辛昭破皮的唇角已经完好如初。
看着自己的“作品”,司牧宣眸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他将人抱起,弓起身体时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他看了眼辛昭的手,心想这指甲挺锋利的。
他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道侣吗?”
辛昭那时说的话,司牧宣记得。
他抱着辛昭,走在小道上,衣摆摇曳,沾染上不少蔷薇花瓣,月色散落下来,落在两人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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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修炼,如何保护自己?”
即墨浮生轻扯了一下师温的衣袖,笑得一脸灿烂:“有师尊您在啊。”
“你这剑术如此差劲,如何打得过别人?”
他偷摸了一下师温的发带,眉眼弯弯:“师尊,你打得过不就行了。”
罢了,这徒弟算是废了。
师温长叹一口气。
在被即墨浮生推到床上,扯开腰带的那一刻,师温才发现这徒弟修为高得离谱,她怒道:“你这逆徒到底想干什么?!”
“弟子只是想吃师尊的软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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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第n+1天。
哎,又是没睡到师尊的一天,不开心。
……
今天,睡到师尊了,开心。
修真界皆道,清玉仙子有个不成器的徒弟,懒惰成性,不善修炼,白瞎了那么好的天赋,后来,他们才知道,这徒弟岂止不成器,还是个一心欺师的孽徒,清玉仙子收了这么个徒弟,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却不想,孽徒即墨浮生只是抱着被子笑得一脸满足,一副不要钱的样子,看向床边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美人,道:“师尊,何时再次同弟子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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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姝:受之有愧,只是单纯想训条狗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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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只不过是看上你的脸罢了,怎么你要把脸给划了?”
宁逸怀沉默了一下:那倒不必。
容姝喝茶,宁逸怀把她养的鲤鱼给烤了。
容姝试衣,宁逸怀把宝库给烧了。
宁逸怀就等容姝一个生气把他休了,等来等去,他等到全京城都在传长公主对他情根深种,就算失了身份也要得到他,就算他如此作妖也不放弃他。
他挑挑眉:她竟然如此喜欢他?
*
容姝使了所有的计策,依旧没能让宁逸怀服服帖帖,她干脆不养了。
提出和离时,她以为宁逸怀会很开心,却看到他眼眶红了。
那一刻,容姝心下痛快极了,她捏着宁逸怀的下巴,高高在上道:“你要是承认你是我养的狗,我或许会收回这和离书?”
那晚,宁逸怀乖乖系上铃铛,趴在容姝的床边,叫了一声“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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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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