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顾子书适当做出妥协后也并非是一件坏事,再开小组会议时,他像跟高畅商量好的那样,没有拿出全部设计好的模型,只是选择了出示设计轮廓图。

小组长等二十几个学长们重点研究了他的设计模型大概,纷纷来了兴趣,都开始出谋划策,以顾子书的设计构思为主题贯穿,余下的部分每个人分担去一部分不断进行完善。

接下来就是草图的细化,元素的排列取舍,以及雕塑语言的表达 、效果图的绘制上,各自分工合作争取尽早拿出成果。

有时一群人会彻夜点灯在会议室里一起加班,遇见某种难题的时候也会互帮互助,查询相关资料。

顾子书最近很爱往图书馆里钻,A大的艺术类藏书在全国赫赫有名,而且中央图书馆也在天城,请个假去查询资料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连续一周,他与韩夺聚少离多,有时候可能一整天都未必能见到一面。

顾子书既是苦恼的,又是开心的,他喜欢忙碌,喜欢高畅所提及的那种团队向心力凝聚力,当一盘散沙化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时,每一颗沙砾都在拼搏。

顾子书想:我正在提前感受着死亡之后无法顺利感受的生活、工作、人际交往。

life more nervous, more can show a person's life。

顾子书当然不会一直见不到韩夺,山人自有妙计。

请客吃饭是他能忙里偷闲吸取大仙男仙气的最佳手段。

韩夺第二次带着二十几份外卖踏入小会议室,就知道全部是某人的小把戏。

第三次来的时候,顾子书蜷缩在会议室椅子上,鞋都没穿套着雪白的袜子,整个人散发出“莫挨老子”的暴躁情绪,单手快速点击鼠标,拼命在软件中央的画布上细化线条。

就......

好tm的难受。

完全比不上随心所欲,用双手柔软地抚摸泥巴的快感。

顾少爷发誓,他下次再也不会接自己完全不够热爱的设计了!

顾少爷这样的怨灵绝非一个,放眼四周的二十几人均是东倒西歪,头发蓬乱,面目狰狞眼底泛青,之前以为确定主题是最艰难的步骤,后来发现简直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而已。

韩夺推门而入,冥冥中感觉此地怨念极重,漂浮着一层浑浊的黑气,快要膨胀开来。

顾子书懒得抬一眼,嘀咕说,“饭来了,谁有空接一下。”

再也不想说第二句,即使来送饭的小哥哥是他心仪的大仙男,A大万众瞩目的新晋校草。

仙男终归不会被冷落,还是有依稀保持着理智的小姐姐能从电脑上拔开眼,不好意思地过去从校草手里接过小山高的餐盒。

为了能满足小少爷一次大量外送的需求,韩夺甚至让强子哥准备了可背式保温箱。

所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冲小少爷喊了一声谢主隆恩,退开去会议室的各个角落里大快朵颐。

顾子书全无吃饭的心情,眉头皱得快要拧成两块疙瘩。

韩夺并没有走掉的打算,他看出某人采用自虐的手段在工作。

顾子书在他面前呈现过各种各样的姿态:有懒洋洋的、有充满娇柔诱惑的、还有古灵精怪的。

现在疏离又暴躁、专注且张扬,如果双手安装上锋利的爪子,绝对会喵呜一声撕裂眼前的电脑泄恨。

就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坏东西,竟叫韩夺意外做出了不符合性格的事情,从保温箱底拿出一份特制的食品盒,又取出勺子,毫不避讳周遭探究的目光,安静坐在顾子书的椅子旁边。

顾子书正在绘制浮雕中的一个面部特写,需要做明暗处理,活倒不难就是需要耐心与细致。

顾子书隐约感受到一股正气浊浪排空,正在试图冲淡周身的焦躁。

“啊?”顾少爷抽出空问,“你怎么没走?”

韩夺已经打开饭盒盖子,用餐勺挖了一大块鸡肉茸,顾子书常年养得精细,懒得啃鸡腿嫌洗手麻烦,但一定要吃好咀嚼的鸡肉。

韩夺把最好的鸡胸肉切得稀碎,又用香菇火腿丁作料,搅拌面粉蛋液蒸熟,搓成适合樱桃小.嘴无障碍也放进去的小肉丸。

都不用韩夺说张嘴,顾子书下意识已经做好接受喂食的准备。

只张嘴,咀嚼,吞咽。

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屏幕,目光紧锁。

韩夺绝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边喂肉丸子,一边喂饭,还在无糖乌龙茶上插了吸管,确保小少爷进餐毫无后顾之忧。

一旁用餐的学姐学长越看越乐,不由端起自己的饭盒,围上来观看奇观。

这是不是明目张胆得太过分,当众加塞狗粮啊!

小学姐忍不住好奇心的趋势,冲韩夺笑问道,“帅弟弟,你不是送校园外卖的吗?怎么还附送亲密投喂?需要消费到多少额度才能享受到这样一次待遇啊?我也想办理个VIP。”

一石激起千层浪。

关于调戏美男这种事情亘古不变,尤其是学姐们早已经在艺术的殿堂中充分学会释放本性,一个个都胆大妄为,连裸.男她们都敢画,更别提两个长相上乘的小学弟摆在面前,犹如笼中之鸟。

韩夺准备好了如何应付,顾子书却更快说道,“什么特.殊.服务呀,人家可是我们宿舍里的大直男,我刚才是腾不出手给人家跑路费,叫小夺给我塞两口,我这边还有两个色块就完工了。”

一旁看好戏的小组长说,“你们一个宿舍的还收你快递费呀?”态度表面比较良好,但是面对着一个颜值颇受追捧的顶级帅逼,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挖苦的机会。

顾子书立刻回嘴,“亲兄弟才更要明算账,人家每天背二十几盒快餐上楼,难道不辛苦吗?”

他的本意是替刚才韩夺喂他的事情打掩护,但受不了随便谁诋毁对方,锋利的爪子不再点击鼠标,而是抬头迎向周围的几个人影,一脸义愤填膺。

或许,是那几个女的说话太过刺激敏感易怒的某少爷,也犹未可知。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大家一瞧小学弟好像被惹毛了,立刻作群鸟散尽。

顾子书扁扁嘴,也不再吃美味的鸡肉丸子,转而问韩夺,“接完这一单你可以回宿舍休息了,快回去吧,我差不多也吃好了。”

韩夺本想再陪他一阵,盯着人把饭吃完,顾少爷两句话把气氛弄僵,摆明是不想他再留下的意思,起身收拾一下背来的保温箱。

顾子书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着四个字。

美人妈妈。

韩夺经常听见顾子书躲在床帘或者小阳台,低声得与母亲打电话,无论任何模样的顾少爷,在接到母亲电话的一刹那,总是愈发娇气柔软,乖巧听话得厉害。

韩夺准备离开的脚步突然停滞,仿佛被锁链拴在原地,难以移动。

妈妈,妈妈......

顾子书已经19岁的人了,喊江逾白的口吻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而这世界上最甜蜜又亲昵的词汇,如今像铁锤一般沉重击打着韩夺的心房。

他从来没喊过妈妈,或许三四岁的几年里,是喊过家里那个女人妈妈的。

在韩夺的印象里,那个妈妈总是十分狼狈,脸上、脖子上,被粗糙衣服包裹遮掩的部分,时常挂着青紫交加的痕迹,仿佛那些淤痕并非被残虐丈夫殴打的,而是天生长在皮肤里面的。

况且。

那个妈妈并不是很爱他的样子,每当她被禽兽父亲折磨过后,总是躲在房间角落嚎啕大哭,指桑骂槐,从早到晚,完全忘记四岁的儿子也在张着惊恐的眼睛打量着她,企图得到些许安慰和饭菜。

那女人死的十分干脆利索,在他们家附近的树林里挂了一根绳子。

韩夺远远得看见村民把人从树枝上取下来,连忙用小手捂住了眼睛。

他不敢看,据说吊死鬼的舌头伸得很长,能垂到胸口,猩红如血。

后来每次那个禽兽父亲无处发泄打他半死,总爱将七八岁的韩夺锁在阴冷的柴房里关一整夜,阴嗖嗖的冷风在树林中肆虐,摇晃的树影总像伸出长舌头的披发女人,贴着破损的玻璃窗犾犾哭泣。

假如说。

他所经历的一切悲惨遭遇,让顾子书来承受一遍的话。

韩夺垂首。

或许顾子书早就死翘翘了。

顾子书死了......

这个阴沉的假设无端令韩夺周身一寒,顾子书伸手摸了他的手腕,抬头问他。

“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说得很不好,太落你的面子了?对不起嘛,我下次不叫你来送外卖了......我只是想看看你......”

两人的耳语已经没人在意了。

韩夺竭力稳定波动的情绪,露出再正常不过的笑容。

“我要回饭馆归还保温箱,你好好吃饭。”

顾子书没有松手的意思,“这边的活儿也做得差不多了,我已经连续两周没有回家,我妈妈说无论如何,这个周六日一定要回家住两天,她还说......”

什么?

韩夺眼神鼓励他把话说完。

“她说顺便邀请我的室友们一起去家里玩,我妈妈总是小心翼翼到保护过度的程度,我猜她可能是对我始终不够信任,不相信我能把自己照顾好吧。”

顾子书耸肩的姿势显得颇为无奈,微微噘嘴瞪起圆溜溜的大眼睛,又像是在朝某冰山仙男祈求的可怜狗狗。

韩夺肯定是会拒绝的,他没有办法走进那个家,即使总有一天,他会克服障碍迈开第一步。

但是现在这条归途里,横亘着一个顾子书。

他的犹豫无形中加重许多。

“行,”韩夺补充道,“要是翔哥和王梓去,我也跟着。”

结果罗翔与王梓根本没有闲空去顾少爷家的大别墅里做客,系队的魔鬼训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休息日?

罗翔十分夸张地抱住韩夺的长腿,泪一把涕一把表演苦情戏,让韩夺到了大别墅里,吃燕窝鲍鱼的时候,帮忙把残羹冷炙打包回来一份,叫小老百姓也尝尝舌尖上的金钱味道。

顾子书笑他,“我妈妈参加了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不会随便吃小燕子的家和鲨鱼的鳍,我们家其实在吃上都是素食为主。”没敢说自己的妈妈是华国首屈一指的大影后江逾白,每天严格计算卡路里,生怕脸上多一点肉,镜头形象不好。

韩夺找了几个借口,真心不想去的,左躲右闪避不开死缠烂打,顾子书从周五晚上就开始念叨,甚至为了盯住韩夺,早起半小时帮韩夺挤牙膏、递毛巾,乖巧懂事听话。

韩夺心底一软,只好询问了父母双方的喜好,提前买了一个贵重的果篮,顾子书本不打算让他破费的,家里的果盘常年摆满进口水果,父母工作繁忙,顾子书挑嘴,几乎没人吃的。

说不准备去的韩夺蓦地收拾得干净俊朗,还跟小少爷借了点发胶,把额头刘海抹在脑后,活脱脱得成熟大气,意外有点像豪门公子到民间体验生活。

顾子书越看他越帅得超凡脱俗,最主要是冥冥中有点眼熟,特别像他熟悉的某个人。

顾家专门委派了司机来接小少爷,顾子书提前跟江逾白报备过,说只有一个舍友能到家里玩,叫她不用特别准备。

韩夺单手挽起果篮姿势优雅得体,坐在高级轿车里的一刹那,两条长腿逆天无处安放似的,快把顾子书的魂给勾飞了。

韩夺安静沉稳地坐着,顾子书一阵捂脸,一阵狂甩头,躁动不安,奇怪问他,“你哪根筋抽了?”

(ˉ▽ ̄~) 切~~

顾少爷一头扎在韩夺的胳膊处,闪躲着不令对方看清,自己红扑扑的面颊正在燃烧羞赧。

好朋友去家里玩而已,为什么搞得像是要去提亲似的。

......

为什么是提亲?!!

我必然是疯了!!

啊啊啊!!

我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啊!!生命倒计时器都晃了!

顾家的不动产业在天城有十几处,因江逾白的特殊身份不喜欢被打扰,所以远离市中心的僻静别墅成为首选。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才看见一大片的别墅区隐藏在绿树荫中央。

韩夺稍微调整了一下衣领的纽扣,眼神抑了抑,冷淡且不失礼貌。

司机直接将车开进地下车库,江逾白披着羊绒披肩,在丈夫顾酲的陪同下,半小时前早已经等在地下电梯的入口。

顾子书远远看见二人身影,心中奇怪,爸爸顾酲是地产大亨,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天居然能抽出空来迎接他,确实诡异。

不由攀在韩夺耳畔嘀嘀咕咕,“那个.....我昨晚跟你说过的,我家里人的身份有点特殊,但归根究底也都是普通的爸爸妈妈,待会儿你看见他们千万不要太紧张啊。”

该死,小少爷居然自己先紧张得脸红心热,这可真是不得了的经历,搞不好他将来跟父母出柜,带着老婆回来探门,都不会有现在紧张的百分之一。

韩夺嗯了一声,俨然老道。

车子缓慢停下,司机先来帮少爷开车门,单手撑住车顶门沿,谨防顾子书会碰头。

江逾白两周没见儿子,一脸温柔浅笑,嘴里喊着,“终于盼到你回家了!”

眼神从顾子书漂亮娇白的面孔流连滑过,继续等待着第二个身影,饱含急迫。

韩夺从豪车后排款款钻出。

“这位......”江逾白明显开始激动,她的演技卓绝连续五年荣获金狮奖影后桂冠,唯独现在无法正常施展演技。

顾酲感受到妻子即将失态,大手搂住江逾白的肩膀,严肃的面庞不由温漠道,“这位应该就是小书口口声声提到的最好的兄弟,韩夺是吗?”

最好的兄弟。

顾子书与韩夺同时听见。

顾子书是喜气洋洋。

韩夺则是迥然不同,伸出右手道,“叔叔阿姨,您们好,我是韩夺。”

他叔叔阿姨叫得异常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夹杂在里面。

当韩夺开始用陌生的眼光打量江逾白时,对方眼角隐约含着的眼泪,浅浅地在他心头一蛰。

这是他的亲生父母呀。

韩夺极力不去思考这个问题,免得情绪失控。

江逾白则真的有些失控,当初丈夫告诉她真相,说被掉包的儿子找到了,还活着,过得不太好,但可以弥补。

江逾白已经偷偷哭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越过丈夫的大手,她最先拉住韩夺的右手,快速收敛失态的情绪,稳定表情笑道,“欢迎你来我们家里做客。”

与此同时,顾子书的心里也异常矛盾,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个假少爷,能不回家尽量躲避。

现在爸爸妈妈居然同时在门口等待他,热情招待他的舍友,说不感动都是假话。

韩夺递出了水果篮,才挡开江逾白紧抓不放的手。

顾酲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们爱吃的,咱们先往餐厅里走,边吃边聊。”

韩夺点头,跟着顾酲往餐厅大步走去。

落下顾子书与江逾白,江逾白已经彻底控制好情绪外露,照样亲昵地揽住儿子的肩膀,“小坏蛋,为什么两周不回家,妈妈最近工作档期不太满,还不知道回来多陪陪我?”

不孝子。

顾子书忙着打哈哈,多半以学业繁忙作为借口。

这个时候要是韩夺站在他身边就好了。

顾子书往前一看韩夺的背影。

无端的。

韩夺与父亲顾酲走在一起的步伐、姿势、背影隐隐约约竟有些神奇的重合。

都是坚定且自信。

假如偏要对比着看。

韩夺露出光洁额头后,耸立的眉峰与深邃幽暗的黑眼眸,挺直的鼻梁,多少有点像顾酲这样杀伐果决的大佬长相,虽然尚未成形,已然初露锋芒。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小说通用模板脸?

餐桌上的气氛颇为和谐,四个人坐在桌子周围,江逾白与顾子书坐得靠近,时不时给儿子布菜,同时也不冷落客人,在询问了韩夺的喜好之后,不辞辛苦地给韩夺拣了满满一餐碟肉。

不住得向韩夺倾吐,“小书太挑食了,从小饭量又小,如果他能有韩夺你这样高大稳重就好了,我也不必总是担心他独自一人在外面。”

“韩夺......”江逾白越看越激动,“我能叫你小夺吗?小花生说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能好到穿一条裤子。”

顾子书要喷汤了。

确实很好,好到穿一条裤衩了。

而且不要叫我小花生啊!!

江逾白不遗余力地烘托餐桌气氛,无视丈夫频繁递过来的警惕眼神,一门心思说,“我一见小夺就十分喜欢,人总是喜欢讲求个缘分,要不然我认你做个儿子,怎么样?”

韩夺:不要,不要一个户口本,否则就不能娶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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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强硬钻进宋恬希的床帘里搂着人睡觉;

宋恬希喝三口剩的可乐毫不嫌弃,一顿猛灌喝完后,还咂咂嘴回味无穷。

所有人眼中“X大最后一个钢铁直男”简直弯成了钢丝球,没救了。

宋恬希逐渐沉溺这份无微不至的宠爱。

每晚练习基本功,喜欢单腿抬高压向190的高大身躯,将苏宴腿咚在落地镜前,贴近对方的喉结,嗓音浓浓甜甜的,“你吃什么的长这么高?我腿都绷疼了。”

直到宋恬希听见苏宴跟队友闲聊,才知道苏队长原来是认错了人,把宋恬希误认成熟人家的小孩在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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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喜欢,都是错位的施舍。

宋恬希搬离了宿舍。

一次义演,宋恬希来不及卸妆,穿着妖艳襦裙站在雨后的长街,宛如盛世牡丹绝丽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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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

陆即墨说好要对我负责,两人做一辈子普通恩爱的BB夫夫,我tm肚子都大了,姓陆的竟然要跑去做旧情人的A?!

那好吧,陆即墨你听清楚了。

我要回家继承王位去了!

我也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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