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3,度假酒店套房
聿砚把繁瑾茨抵在落地窗前,掌心贴着他的后腰,呼吸灼热。
“繁哥……”他低笑,指腹摩挲着对方泛红的眼尾,“叫什么。”
繁瑾茨冷着脸,但酒精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睫毛微颤:“……滚。”
聿砚咬他耳尖,手已经探进衬衫下摆 “不叫?那我自己讨。”
凌晨1:47
繁瑾茨被按在床沿,衬衫半褪,冷白的皮肤泛着薄红。他咬牙想挣脱,却被聿砚扣住手腕压进枕头。
“聿砚……!”话音未落,聿砚突然加重力道,他呼吸一滞,眼眶瞬间红了。
“求我。”聿砚贴着他耳廓哑声说。
繁瑾茨别过脸,声音发颤:“……哥哥。”
凌晨2:16
聿砚吻他绷紧的颈线,掌心抚过繁哥瑾茨手腕那道旧伤疤。
繁瑾茨挣脱开,手指陷进他发间,呼吸凌乱,却还强撑着表情。
直到聿砚故意使坏,他才终于溃不成军,仰头时一滴汗滑落喉结。
凌晨3:02。
聿砚抱着人去洗澡,繁瑾茨闭眼靠在他肩上,哑声骂了句“畜生”。
聿砚笑得餍足,亲他眉心:“下次还骗你喝酒。”
繁瑾茨抬脚就踹,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再动?那继续。”
拉灯。
聿砚醒来的时候,繁瑾茨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阳台上看海。
他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衬衫。纤细的腰肢在衬衫下隐隐露出。双腿纤细修长,线条流畅。
海风轻轻吹动他的衣角,整个人像一幅冷淡又干净的水墨画。
聿砚赤着上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起这么早?”
繁瑾茨没回头,声音沙哑:“习惯了。”
聿砚蹭了蹭他的颈窝,低笑:“那再陪我睡会儿?”
繁瑾茨:“……滚。”
但没推开。
酒店餐厅,阳光明媚。
繁瑾茨穿着高领薄衫,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水果,神色冷淡如常。
——如果忽略他颈侧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痕的话。
温临叼着面包片,眼神突然定住,随即瞪大:“繁、繁哥!你脖子——”
话没说完,聿砚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眼神凶得能杀人。
温临:“嗷!聿队你干嘛!”
黎未眠优雅地抿了口咖啡,视线扫过繁瑾茨的领口,唇角微勾:“蚊子咬的?”
繁瑾茨指尖一顿,刀尖在盘子上划出细微的声响。
江昭彦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海岛蚊子……挺凶啊。”
司徒锦推了推眼镜,严谨补充:“也可能是过敏反应,需要抗组胺药吗?”
繁瑾茨:“……”
现在立刻马上沉海还来得及吗?
餐厅里,温临端着餐盘,一脸兴奋地挤到繁瑾茨旁边:“繁哥哥~这个蓝莓松饼超好吃,你尝尝!”
聿砚眼神一冷,直接伸手把温临的脑袋按下去:“离远点,他不吃甜的。”
温临委屈巴巴:“你怎么知道?”
聿砚冷笑:“我是他男朋友,你说呢?”
江昭彦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闻言抬眸,似笑非笑:“男朋友了不起?”
聿砚:“比你这种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强。”
江昭彦:“……”
黎未眠淡定地喝了口咖啡,右耳的银质耳钉闪过冷光:“需要我给你们做个情感障碍评估吗?”
司徒锦推了推眼镜,默默把繁瑾茨喜欢的无糖黑咖啡推过去:“繁老师,您的咖啡。”
繁瑾茨:“……谢谢。”
全场唯一正常人。
回房间收拾行李时,聿砚从背后抱住繁瑾茨,鼻尖蹭着他发红的耳尖,笑得胸腔震动:“他们嫉妒。”
繁瑾茨反手一肘击向他腹部,被聿砚轻松截住手腕按在墙上。
“松手。”繁瑾茨冷声。
“不松。”聿砚低头亲了亲那枚红痕,理直气壮,“我留的,我骄傲。”
繁瑾茨眯起眼:“今晚你睡法医室停尸房。”
聿砚:“跟繁哥一起的话,冰柜我都睡。”
……没救了。
候机大厅,温临鬼鬼祟祟地凑近黎未眠:“眠姐,你说砚哥和繁哥到底谁上谁下啊?”
黎未眠瞥他一眼:“我看你是想试试繁哥的解剖刀利不利?”
温临瞬间缩回脖子:“错了错了!”
江昭彦靠在VIP休息室的沙发上,状似无意地调侃:“聿队,克制点,繁哥看起来想毒杀你。”
聿砚搂着繁瑾茨的肩,嚣张挑眉:“他舍不得。”
繁瑾茨面无表情地拧开矿泉水,泼了他一脸。
司徒锦默默递上纸巾给繁瑾茨:“……擦擦。”
飞机起飞时,聿砚强行和司徒锦换了座位,如愿以偿挨着繁瑾茨。
“繁哥。”他压低声音,“下次我注意位置。”
繁瑾茨闭目养神:“没有下次。”
聿砚得寸进尺地握住他的手:“那换个看不见的地方留……”
繁瑾茨终于睁眼,灰蓝色的瞳孔里写满警告:“聿砚。”
聿砚笑着亲了亲他指尖:“在呢。”
后排,温临捂住眼睛从指缝偷看,被黎未眠用杂志拍头。
江昭彦戴上眼罩:“没眼看。”
司徒锦打开笔记本,认真记录:《论荷尔蒙对团队效率的影响》……
终极彩蛋
回程后,刑侦队收到海岛酒店寄来的投诉信:
「尊敬的客人,您房间的床单破损严重,需赔偿2000元」
聿砚愉快地交了罚款。
繁瑾茨:(沉默)有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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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度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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