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关系破冰

【你总是轻描淡写和我的关系

又暗度陈仓哄我的内心

在你心里,我是个幼稚小孩,粗心浮气】

在一个安静的夜晚,乔以舟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身坐在书桌前写下了这段话,然后又跑到窗边静静望着窗外的风景。

他们的房间后面是个小花园,每个房间都有一扇窗户与花园相通,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花园里的全貌。

江映浔很喜欢绿植,所以花园里除了几簇海棠花其它都是绿植,那几簇海棠花是齐也鹿非要养的,当初还差点养死了,后来经过他在网上的精心学习,辛苦照料之下又给养活了,现在开得特别漂亮。

至于那些绿植,江映浔照顾得相当好,唯一一次出问题还是因为乔以舟给一盆仙人掌浇水浇多了导致其根部腐烂,江映浔一个星期没有理他,乔以舟自那以后就老实了,再也不敢碰江映浔的绿植宝贝们了。

这晚的夜空很美,明月皎洁,四周的星星宛如散落在天空的颗颗珍珠,星月交相辉映着,银辉照耀到花园中,洒到窗前。

与乔以舟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他们的队长,此时此刻,或许也在赏着月思考一些事情。

“乔以舟,你对我究竟是喜欢,还是单纯依赖呢?”

这句话已经在乔以舟脑中循环了数日,他也思考了数日,甚至还想通过网络来获取答案。

[喜欢和依赖的区别是什么?]

[怎样算喜欢一个人?]

[喜欢就是爱吗?]

[什么是爱?]

结果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门,没有一个符合乔以舟的情况,果然不能什么都靠网络。

除了这个问题,乔以舟还想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自己曾经的经历,认识过的所有人。

于是他得到一个结论:江映浔是他第一个想要留住的人,是第一个想全心全意对其好的人。

乔以舟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知道自己不想单纯依赖江映浔,他更想保护江映浔,所以他是喜欢江映浔的吧……

江映浔和罗云棠这段时间营业得很勤快,乔以舟每次看到都很不爽,他想冲上去将江映浔拉走,告诉江映浔自己的心意,但他又怕江映浔不信。

矛盾的心理时常让乔以舟感到崩溃,他从来没想过喜欢一个人会这么难,这么心痛,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再不与江映浔把话说开,他迟早会抑郁成疾。

四个人去上海跑了个通告,收工当晚不知谁又提议去酒吧不醉不归,被袁想无情驳回,于是他们干脆买了酒在酒店喝。

四个人聚在一间房内围成一个圆席地而坐,中间横放着一个酒瓶,显而易见,他们在做某种游戏。

酒瓶被拨了一下,于是迅速转动,停下来时瓶口朝向了乔以舟,瓶底则朝向齐也鹿。

“以舟哥该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齐也鹿说。

乔以舟脱口而出:“真心话。”

“切~”齐也鹿阴阳怪气道,“玩不起,是男人就选大冒险!”

“搞得好像你玩得起似的,你不也没选?”乔以舟怼了一句。

“略略略”齐也鹿朝他吐了吐舌头。

“别闹了,快出题吧。”罗云棠伸手摸了摸齐也鹿的头,如此说到。

齐也鹿愣了一瞬,动作僵硬地躲开了罗云棠的手,罗云棠顿了一下,将手收回。

“嗯……”齐也鹿想了想道,“以舟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乔以舟和江映浔都愣了一下,江映浔若有所思地看向乔以舟,其实他还挺期待乔以舟的回答的。

然而乔以舟试图蒙混过关:“我们每天不是练习就是跑通告的,我哪来机会接触别人?更别提喜欢谁了。”

江映浔垂眸,似乎有些失落。

“那以前呢?也没有吗?你来公司之前没谈过恋爱?”齐也鹿又问。

“你要问多少个?”乔以舟说,“老子是处男,没谈过。”

处男?江映浔的关注点突然歪了,听到这个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些弧度。

乔以舟说假话真是一点也不心慌啊,罗云棠都感到佩服。

齐也鹿:“好吧,我还以为你的感情经历会很丰富呢。”

乔以舟翻了个白眼:“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就……你长得就很像啊……”齐也鹿说着说着自己都没底气了,这理由确实有点荒谬了。

果不其然给乔以舟干无语了。

不知道玩了多久,几个人都喝了不少,罗云棠扶着酩酊大醉的齐也鹿走出房间,往他们自己的房间走去,江映浔也起身打算离开,却被乔以舟一把拉住了手腕。

江映浔低头与乔以舟对视,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二人看对方的眼神似乎都不太单纯。

“浔哥,我们别再这样了好不好?”乔以舟说。

江映浔的眸光微闪,轻声问:“你想清楚了吗?”

乔以舟点了点头,起身注视着江映浔,语气有些颤抖:“我是对你有依赖,但我清楚没那么简单。”

“江映浔,没人在乎我,没人心疼我,更没有人爱我,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我怕你生气,怕你不要我。”乔以舟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声音也越来越哽咽,像只破碎的小狗,让江映浔心疼不已。

“我想对你好,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呢?”江映浔也红了眼眶,但泪水并未流下。

“我想好好爱你,”乔以舟没有丝毫犹豫,哑着声音说,“你能不能教教我?”

江映浔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他走近乔以舟,抬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口吻极其温柔:“不用教了,你已经会了。”

接着,江映浔又亲吻了一下乔以舟的额头,温声道:“乔以舟,你之前说让我可怜你,现在你听好,我不会可怜你,我只会爱你。”

乔以舟的泪水如海浪般汹涌,一直往外流个不停,他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江映浔的手,眼神更是定在了江映浔身上,一秒也移不开。

“怎么小珍珠一直流个不停啊,该怎样才能哄好你呢?”江映浔微笑着为乔以舟拂去泪水,温柔的声音如流水击石,温暖心灵。

乔以舟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开口道:“亲我一下。”

“好~”江映浔在乔以舟唇上亲吻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再亲一下。”乔以舟又道。

江映浔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吻上乔以舟的唇,乔以舟顺势将手放在江映浔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酒精的作用下,二人感到越来越燥热,明明没喝醉,意识却渐渐不清醒。

乔以舟松开了江映浔的唇,手放在对方肩颈处,眼底**翻涌,却还在极力克制。

江映浔双手搂住乔以舟的脖颈,又朝对方走近了几分,缩短了二人的距离,二人紧紧相依,火热渐渐蔓延全身。

江映浔靠在乔以舟肩侧,在其耳边说到:“以舟,做吧。”

于是乔以舟心底的**尽数炸裂,再也隐忍不了一分。

这场时隔多月的性/事,二人做得酣畅淋漓,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甜腻气息,水声与肉/体/碰/撞声相继传出。

江映浔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他不敢将手放在乔以舟背上,担心挠出痕迹,因为过几天乔以舟要拍摄一个杂志,得露背,所以他只能握住床单,将床单捏出褶皱。

江映浔肤色雪白,此时却因这场情/事烧得全身泛红,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有些已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身/体上。

乔以舟吻了吻黏在江映浔/胸/前那缕碎发,将其轻轻捏在手中,嗓音低沉地说:“浔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这头长发吸引了,你真的,特别美。”

说着又握住了江映浔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还有这双手,我想过如果施加点压力去捏这手指,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江映浔皱了皱眉,看似责备,实则宠溺地道了句:“变态……”

乔以舟笑了笑,再次吻上江映浔的唇,下/身动作粗/暴,语气却轻柔得紧。

“浔哥,不要离开我,不要丢掉我。”

江映浔抚上乔以舟的脸颊,说:“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我舍不得的。”

不知何时,二人结束了这漫长的性/事,江映浔全身都泄了力,任由乔以舟抱着他进入卫生间为他清理。

二人依偎着躺在床上,江映浔被乔以舟揽在怀里,突然间,乔以舟又发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浔哥,你能不能别和队长营业了,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江映浔眉头微皱,手指在乔以舟耳垂处轻轻摩挲。

“怎么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啊?都说了我和队长之间没什么。”江映浔说,“而且队长喜欢的人是小鹿。”

“哦……什么?!”乔以舟一下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映浔,“队长喜欢小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江映浔笑了笑:“你一个刚刚才明白什么是爱的人怎么会看得出来?”

乔以舟知道江映浔这是在调笑自己,委屈地道了声:“浔哥——”

“那小鹿呢?他也喜欢队长吗?”乔以舟问。

江映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后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乔以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以小野鹿那性子,就算喜欢也会憋着不说,装没事人儿,谁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队长。”

这可不是吐槽,这真是实话,江映浔也是这么想的。

只怕他俩是心意相通,却都不敢确认,那这样的话……得帮帮忙了。

“先不说他们的事了,”江映浔想到了另一些事,便向乔以舟询问道,“以舟,你以前都经历过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乔以舟眸光一沉,他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以前不告诉任何人是不想被可怜,但换成江映浔就不一样了,而且二人如今也确认了关系,他没理由再瞒着江映浔。

“浔哥,我是个孤儿,”乔以舟说,“父母双全的孤儿。”

江映浔一怔,他想到乔以舟的经历会很痛苦,却不成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悲惨得多,听着乔以舟一字一句的叙述,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你现在有家了,也有人爱你。”江映浔亲了亲乔以舟眼尾的伤疤,“他们给不了你的我给,我全都补给你。”

孤独的小狗终于拥有了家人的陪伴,空缺的心也会被爱意填满。

啊啊啊终于说开了,老母亲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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