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舟生日前夕,江映浔嘱咐袁想第二日把乔以舟留在公司,袁想知道他想干什么,欣然答应了。
但实在找不到理由啊,于是袁想硬着头皮把乔以舟叫到公司跟他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还拉着他帮自己干活。
乔以舟感到莫名其妙,但经纪人的话又不能不听,于是带着一股怨气在公司待了一下午,晚上才回到宿舍。
一打开门,天昏地暗,乔以舟疑惑,江映浔不在吗?
正准备开灯时,江映浔端着已经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从厨房走了出来,嘴里哼着生日快乐歌。
乔以舟顿时愣住,心里说不上来是感动还是什么,还觉得鼻尖酸酸的。
“生日快乐啊以舟!”江映浔笑道。
乔以舟忽然想起来袁想今天的反常,便说道:“原来袁哥拉我去做苦力是因为这个?”
江映浔疑惑道:“我让袁哥把你支走,他的理由是让你去做苦力吗?这确实不太好,对不起,我应该想个更好的法子的。”
乔以舟见江映浔一脸正经,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看着江映浔认真地说:“浔哥,谢谢你。”
江映浔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好谢的?”
“那不说谢谢,”乔以舟说,“浔哥,我很高兴。”
“高兴就好。”江映浔把蛋糕放在桌上,对乔以舟道,“快过来许愿吹蜡烛!”
乔以舟听话地向他走去,江映浔拿着生日帽给他戴上,由于身高原因,他得低着头江映浔才能戴好。
江映浔穿着一件衣领很低的毛衣,光线很暗,但乔以舟清晰地看到了江映浔锁骨旁的那个胎记,蓝色的,很小一个,直径一厘米左右,像鱼尾。
这胎记怎么能长得跟这个人完美适配。
“好了,许愿吧!”
乔以舟双手合十紧握,闭上眼睛许了愿,睁眼后将蜡烛吹灭,屋里瞬间又暗了下来。
“我去开灯。”江映浔说着,起身去开灯,却似乎被什么绊倒,好在乔以舟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气息能打在彼此脸上。
“没事吧?”乔以舟问。
“没事。”江映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还是我去开吧。”
乔以舟说着去到门边把开关打开,屋内瞬间亮堂起来,乔以舟这才发现,江映浔这是把整个宿舍都给布置了啊。
“惊喜吗?”江映浔问。
“太惊喜了,一个接一个的,我都快喜不过来了。”
江映浔知道乔以舟喜欢摇滚,所以送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张摇滚黑胶唱片,极具收藏价值,乔以舟爱不释手。
“浔哥,我想喝酒。”乔以舟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江映浔没说什么,淡定地走进厨房,从里面拿出了几瓶酒,还有酒杯。
“你连这也想到了?”乔以舟惊讶地说。
江映浔笑了笑道:“猜的,看来我猜得很准。”
“你是预言家。”乔以舟说。
江映浔酒量不好,但为了不扫兴,还是陪着乔以舟喝了几杯。
“浔哥,其实……今天不是我真正的生日,我生日在八月。”
江映浔已经是半醉状态,听到乔以舟的话,发出了一声疑问。
“但这是我重生的日子,”乔以舟说,“是我逃离地狱的日子。”
江映浔眸光一闪,他不知道乔以舟经历过什么,但他清楚这句话要表达什么。能把经历比作地狱,他以前到底过得有多苦?
他握着乔以舟的手,轻声道:“以后都不会回到地狱里去了。”
“你属于光明。”
乔以舟一怔,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有些人只会逼着他下地狱。他被拯救过一次,可拯救他的人又一次抛弃他,让他再次跌落谷底。
江映浔会抛弃他吗?乔以舟想。
他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可江映浔好像不一样,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江映浔,向对方交付信任,这样做是对是错呢?
乔以舟盯着江映浔的双眼,良久无言。
斟酌再三,乔以舟说出了一句略带荒唐的话:“江映浔,我想亲你。”
江映浔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发了片刻的愣,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是想着怎么训斥乔以舟吗?
但他接下来的行动出乎了乔以舟的意料。
乔以舟看着江映浔向自己靠近,勾住自己的脖子,主动亲吻了自己。
乔以舟大脑宕机,江映浔是喝醉了吗?
但仅仅是片刻,反应过来后,乔以舟便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发生得莫名其妙,它不同于恋人间互通心意的衍生,而是一种纯粹的**,是氛围到了便发自内心地想将眼前之人占有,哪怕清醒后全都会成为过往云烟,也要求这一刻的欢愉。
乔以舟发现江映浔的吻技很好,他总被对方压制着。胸口涌上了一股无名的火气,乔以舟把江映浔放倒在沙发上,化被动为主动。
乔以舟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与狂热,像要将江映浔吞噬掉一般,吻得江映浔头晕目眩。
“浔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很荒唐?”
江映浔喘了口气,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荒唐就荒唐吧,又不犯法。”
许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江映浔口里说出来,乔以舟怔愣了一瞬,随后放荡不羁地笑了一声。
“浔哥,你能纵容我到什么程度?”
江映浔的手抚上乔以舟的脸庞,声线温柔:“做你想做的,试试就知道了。”
“明天清醒后你会后悔吗?”乔以舟问。
“不后悔,我现在就很清醒。”江映浔回道。
乔以舟眉眼闪动了一下,再次俯身吻住了江映浔的唇,不止亲吻了唇,还有那个蓝色的小鱼尾,以及更私密的部位,他都一一品味过。
次日,乔以舟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身旁已经不见了江映浔的身影。
他清晰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他和江映浔把客厅弄得一团糟,沙发上地板上全是不明液体,蛋糕也拿来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后来他把江映浔抱回自己房间休息,又回到客厅把自己闯下的祸清理干净。
乔以舟此刻是有些不安的,虽然江映浔昨晚说他不后悔,但不排除是酒精作祟啊,江映浔要是怪他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从此分道扬镳?袁想要是知道会直接被气晕吧。
可事实是江映浔一如往常,淡定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醒啦?来吃碗长寿面吧!”江映浔笑道,“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但该有的也不能少。”
乔以舟有些恍惚,江映浔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呢?
“浔哥……”
“嗯?”
乔以舟盯着江映浔的双眼,试图从中找到答案,可这双眼睛还是与平常别无二致。他叹了口气,算了,江映浔不生他的气就行了。
“对了,袁哥让我们待会儿去一趟公司,有要事。”江映浔说。
乔以舟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说:“你今天不用去学校吗?”
“今天周末啊!”江映浔笑了声,“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可能是吧。”乔以舟懒洋洋道。
江映浔怎么会看不出来乔以舟的反常呢?他也清楚乔以舟在想什么,但他不能给予回应。
他们都还太年轻,未来变故很多,他承诺不了乔以舟任何事情,他只能尽自己所能不去伤害乔以舟。
袁想说的要事就是给他们介绍新成员。
新成员叫罗云棠,在韩国做过四年练习生,一个月前刚回国,松心知道后急匆匆就去找他签约了,这可是专业选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绝不能落到别的公司手里。
江映浔对罗云棠有点了解,他做练习生的那个公司挺出名的,当时的罗云棠名气也特别大,混韩娱的很多都知道他,江映浔不混韩娱,但他身边有人是这个圈里的啊。
但罗云棠和那个公司解约回国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江映浔挺敬佩他的,明明眼看苦尽甘来了,终于可以成团出道,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回到这个他不熟悉的环境里继续埋头苦干,这次又要再努力多久才能有结果呢?
罗云棠是个绝对的能力者,很适合做队长,所以公司已经商量好了让罗云棠做组合的队长,现在就是通知乔以舟他俩一声。
不过他俩也没什么意见,觉得公司做得也没错。
就是罗云棠好像话不太多,不大好相处的样子。
而且还是个训练狂魔,比舞蹈老师还严格,江映浔还好,乔以舟这个没有任何舞蹈功底的人经常得到罗云棠的“特殊照顾”。
“我天队长也太可怕了,”乔以舟时不时会向江映浔哭诉,“这个训练量是人能承受的?”
然而总会收获江映浔的鞭策:“你那个舞蹈功底确实要多训练一下。”
“浔哥——”乔以舟发出长长的哀嚎,“那能不能换你来监督我?我看着队长那张脸我就觉得压力山大。”
“我要是能监督我早就监督了,”江映浔说,“我不就是因为舍不得看你那么累吗?我来监督你哪还能练出效果啊?”
虽然被拒绝了,但乔以舟是高兴的,他觉得自己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儿,随便给颗糖就能哄好了。当然,只有江映浔的糖能哄好他。
舟浔这个时候都才19岁,确实太年轻了,前路漫漫,谁都说不好以后会发生什么,而且这时候他俩才认识了四个月不到,感情都还没弄懂呢,所以他俩都不敢承诺。
不过乔以舟你小子,我还是敬你是条汉子,这么快就把哥哥吃干抹净了,有实力/大拇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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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荒唐纵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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