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
徐北北点了点头,木讷地看着刘北樘:“就是做了些奇怪的梦,应该只是发寒做噩梦了,其实也算不得是撞鬼。”
刘北樘低头想了一阵子,才点了点头,说道:“嗯。”
徐北北这就不明白了,清河山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都对她去了清河山非常的不理解?
遇到问题不要慌,首先找到管理员,徐北北和刘北樘告别之后,直接就去了问色天师的房中,问色见徐北北来了,抬头笑了一下:
“何事?”
徐北北说道:“这清河山,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话,问色的手顿了顿,徐北北也注意到了,接着问:
“我就去运了一下冰块,可许多人提及清河山面色都发青,我不能理解,我与这清河山是有什么冲突吗?”
问色说:“那其实不关你的事儿,你知不知道无关紧要,不过这清河山和前女帝徐嘉元的渊源倒还是挺深的,不过已经过去了,你毕竟用的是徐嘉元的身子,他们觉得惊讶,也很正常。”
“哦?”徐北北来了兴致,竟然开始打探起来,说:“我想知道徐嘉元,可以不?”
问色摇了摇头,徐北北还以为他是不允许,没过一会儿,却听见问色叹息了一声,说:
“孽缘,是一段孽缘。”
徐北北伸头过去,说:“什么孽缘?”
“你知道的,晋江为了不让故事he,设了很多的绊子,可这徐嘉元性格刚强,她挑的男主也是反其道而为之,两个人纠缠不清,把原本的be结局给毁了,让结局朝着更加不可控制的地方走过去,”问色叹了口气:
“连我都没有办法改变。”
这话说得太吸引人注意了,这徐嘉元是有多能折腾,男主也有多能折腾,竟然让管理员都束手无策,徐北北又问道:
“那……是个什么回事儿?”
“牵扯的人太多了,你未央宫的所有人,江左地带的人,刘北樘都有所牵连,总而言之,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
切,卖关子,不说就不说呗!
问色又说:“这徐嘉元来到晋江就不遵守规定,四处收纳男宠,竟然后来染指到了各地富庶公子身上,罔顾人伦道德,这样的人,终归会遭受报应,也是造化弄人,原男主竟然也不遵守规定,超脱了人设,两个人一路纠缠,最终男主死状极其惨,徐嘉元大发雷霆,将冰棺中的男主葬于清河山,此后封锁了清河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包括自己也没有进入,大抵是打击太大,不久之后,徐嘉元便病逝身亡。”
“我做的梦?是真的?!”徐北北一个惊得从凳子上跳起,忍不住嘴里发出惊呼,问色说道:
“应该是,你这具身躯里面,带着徐嘉元的记忆,你要是觉得不爽,我去找系统给你重置一下,不然人也膈应得很。”
“对对对对对,”徐北北小鸡啄米的点头,说:“最好让徐嘉元的一切都不要出现,这体验者都换人了,她的事情还纠缠着我干什么?”
徐北北翘了脚坐在凳子上,又一面说道:“我还要和刘北樘双宿双飞呢?这要是以后做梦都要梦见徐嘉元的记忆,多尴尬。”
问色忍不住笑了,摇头说:“你还挺好,遵守规矩,不然容易得到反噬,像徐嘉元的结局,确实是太过惨烈了,心肌痉挛而死,最终呼吸停止,死亡得极其痛苦。”末了,问色加上了一句话:
“所以你要好好完成任务,不然你小心着晋江给你的设定是什么万箭穿心等等~”
徐北北吸了一口凉气,说着:“你说你们晋江搞小说就搞小说,还弄些这么暴力的干什么,也不怕教坏了小孩子。”
“对了,刘北樘要出宫了,我怎么办?”
问色满不在意:“自己看着办?”
徐北北走过去攥着他的衣领咆哮:“是你们告诉我去撮合苏小小和刘家大妹子的,现在又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
问色视死如归:“be在那儿等着,你爱干不干!要么你就等着惨死吧~”
靠,太特么缺德了……
未央宫的一颗榕树下面,是乘凉的两个人,刘北樘负手站在榕树下面,身后是颜青。
刘北樘只随手丢了一片叶子,说:
“你知道女帝的冰块来自那儿吗?”
颜青没怎么在意,笑容依然是温润的样子:“还挺凉快的,我也就不管。”
“来自清河山。”
听闻此话,颜青忽然间一愣,手停在空中:“很早之前,女帝不是把那儿给封了吗?而且也在不允许任何人提起,那儿早就已经是禁地了……”
“可徐北北完全没有任何表示,这件事情,当年是闹得举国皆知,又怎么可能身为女帝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刘北樘转过了身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颜青,将军的眼神极其具有杀伤力,看得人发怵,刘北樘接着说:
“你上次不答应同我合作,是不是因为,你也发现了她的古怪?”
颜青没有说话,只摆了摆衣袖,一股子浓郁的香味儿从袖口飘出,刘北樘的鼻子很灵敏,机警的感受到了这不同于寻常的香料,说道:
“她是假的,真的女帝,已经死了。”
听了这句话,颜青的脸很古怪,笑容中透着一丝轻蔑,还带有一股子狠意,刘北樘捕捉到了这个微妙的情绪,拍着颜青肩膀,别有深意地说:
“你与女帝的恩恩怨怨,早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这位无论真假,也比上一位好,她只是单纯,也不是个坏人,你就不要动她了。”
颜青笑正准备动,谁知肩膀被刘北樘死死地摁着,无法行动,索性停在原处笑着: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自己知道,”刘北樘轻轻地笑了一下,眼神露出从未有过的阴森:“之前的女帝我也接触过,我的鼻子是很灵敏的,我知道她们的不同。”
计谋被发现了的滋味不算太好,颜青听了这话,更有些怒气:“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不同,现在就没有必要来此处质问于我!”
这话暗示意味很强了,刘北樘放心了,轻笑了一下,替颜青打落了肩上的叶子:“不好意思,得罪了,”他的眼神温柔了不少,眉眼中带着笑意:
“为臣,保护好女帝的安危是臣子的责任,谅解一下。”
颜青一下子冷了脸色,前进一步躲开刘北樘,心想:
也不知道先前要死要活谋杀女帝的是谁?现在尽然还想起了臣子的本分,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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