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就是个怂包!就是个没种的人!
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那边一个镇远将军刘文,轻轻一扭就可以把她头给拧下来当球踢,这边还多了一个元坤,先不说能不能he,就算he了,要是以后婆媳关系不好,她就是那肉夹馍里孤零零的那层肉,被俩馍夹着,左不是,右也不是,跟个干笑的傻逼一样。
辛辛苦苦奋斗个小半辈子,要俩人吵个小架,万一没处理好,指不定自己就是混合双打,这小半辈子的努力,就这样在未来的某一天膈了屁,谁想谁膈应。
小福办事儿麻利,双脚双手都很灵便,笑呵呵地就拿来了白绫,看着徐北北的样子,问道:“女帝,拿来吊谁?”
一把接过小福手里头的白绫,拿在手里头扯了扯,还不错,挺结实,徐北北把小福给轰了出去,说:“吊朕。”
凳子一踢,即将前往西天极乐,可等了十几分钟,啥感觉都没有,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徐北北内心呼道:晋江?
晋江看着吊在半空中的人,说:“啥事儿?”
徐北北扭着一个快要僵了的脑袋说着:“我咋还活着?”
晋江:都和你说了这是系统,咱晋江怎么可能会允许你自尽成功呢?不过你要是喜欢这么做瑜伽,说不定脖子能变长。
徐北北内心os:我靠……
“那我岂不是真的要去完成任务?”
晋江:再难的事情那也要去面对,不能因为畏惧,就选择退缩,加油!你能行!
徐北北早已听不惯这类鸡汤了,她淡定地引体向上,把自己从白绫里面挣脱,脚踩地面,还是有种厚重感,徐北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着外头小福大喊:
“小福!”
小福一溜烟跑了过来,笑呵呵:“女帝,何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死早超生。
徐北北说:“给朕备一些春药,朕有用处。”
“拿来干什么?”
“壮胆,”隔了半会儿,徐北北认真叮嘱道:“要药效最猛的,那种醉生欲死的,最好可以忘记自己还活在这个人间的那种,听明白了吗?”
“好嘞!”
徐北北仰天大呼了一声,喝了一口水,直接栽倒在床上,慢慢地感受着自己人生最后的阳光。
落松阁的夜晚,显得格外宁静,徐北北站在远处吞了吞口水,一旁的小动物蛐蛐蛐蛐地叫着,吵得人心烦。
“女帝,您没事儿吧?”
徐北北挥了挥手,故作淡定地把自己还颤抖的腿移了移,大口呼了一口气,说:“小福,我的春药呢?”
小福扭扭捏捏的拿出春药,试探性地问:“这东西,不是该给刘将军放吗?怎么你自己用上了?”
徐北北拿起小药瓶,一口给全闷了,提起小福手里头的鸡汤,说到:
“这你就不懂了,这春药是拿来壮胆,不给朕留退路,朕到时候就算是没那个打算,也能不顾礼义廉耻地扑上去,这刘文还敢公然殴打女帝不成?要的就是老子这个不要脸的劲儿?”
小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好的,小的一定在这里守着,等着女帝的好消息!”
“嗯,我去了!”徐北北特地回身打了个照面,特地叮嘱:
“这四周的警卫军,可得布置好了,千万要确保朕不能出意外知道不?缺胳膊少腿了也不行。”
小福笑呵呵的,一脸忠臣相,说:“女帝放心,小福办事儿牢靠,这四周的侍卫可都在呢,绝对不会让女帝出事儿的。”
“那我真走了。”
徐北北叉着腰,面对着前方那燃着一豆暖色的房间,仿佛前方不是刘文,而是那来自地狱里面的修罗,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凉感油然而生。
手头拿着的鸡汤,也显得格外诡异。
夜里很凉,刘文点了蜡烛,正在书桌边压着宣纸写着毛笔字,外头的冷风轻轻吹了吹,吹散了一丝头发,刘文轻轻一撩,便是在耳后。
这刘文在京城中有“素面将军”之称,意为人素净书生气却也不失将军风度,不过更多的人称呼他都是“北樘将军”。
他从八岁起便随着自己的叔父刘晋一同在军队中训练,这些年间,一直在北方长大,在他十九岁的那一年,他打赢了楚国对赵国的一场胜仗,那场仗以一抗十,女帝觉得他有武将才能,便留他在北地镇守,封为镇北将军,与同样时候镇守北地的镇北王分别镇守北面东西两地,互不干涉。
他人诗书礼仪皆为上乘又不失一身风骨,看着素净美好,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勋,如今二十四岁,就又一次攻下了进军楚国的赵军,班师回京城的那个时候,走过京城,听闻还有世家小姐专程出来观看,见到刘文的相貌当场昏厥了过去。
由此可见,是个祖国多么好的苗子!
徐北北一捂脸:他妈的,这颗白菜,要栽自己手里了。
“刘将军?”
听见了叩门的声音,刘文一抬头,说:“进来。”
徐北北做贼一样,一溜烟跨进了房子里,还顺带踩上了裙摆,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刘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负手而立。
刘文轻轻地拱手行礼:“见过女帝。”
徐北北揩了人家一把油,摸了摸小手说到:
“北樘啊?以后见朕就不用行礼了,显得生分得很。”徐北北自然熟地绕过刘北樘,慢慢地走到书桌处,看了一眼忙笑道:
“还在写字啊?挺勤奋,朕特地叫小厨房给你煲了一点点汤,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
热情的小手轻轻地把鸡汤给盛出来,徐北北端着鸡汤,呼了一口气子,说:
“来,你喝喝看?”
刘文将信将疑地瞟了一眼,在鸡汤递过来的那一瞬间往后退了一步,说:“臣不敢。”
“好叭!那我给你放在桌子上,你要是想喝了就喝。”
语罢,徐北北一下子坐在了屏风后的茶凳子上,随手拿起一盏茶笑着说:
“北樘将军,朕此番找你,确实是有事情想要询问,若说是公事儿倒是也算不上,算是朕的私事儿,但这君王之事重于天,朕的私事儿,也算是半个公事儿吧?”
刘文走到了徐北北的面前,笑着说:
“臣能做的,都会为女帝办好。”
徐北北咳嗽了一声,笑着说:“朕想要询问一下,以你的武功算起来,你与太君能对上招式不?”
刘文一听此话,便立马躬身说道:“臣必然不会有如此僭越的想法,女帝为何要问此话?”后来想了一下,他实事求是的说道:
“不过,以臣的武功,应该是能对上几招的。”
徐北北激动得差点腾空飞起,立马又说:“大概多久?”
“很久。”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很久那就是不会输的意思,徐北北激动的手止不住颤抖,想了一想,问:“是吗?那咱隐晦的说一下,在这个京城里面,有你的对手吗?”
刘文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我滴个乖乖,成了!要是硬上弓了刘文,这元坤那边好交代,这边可不好交代,可是这刘文武功这么好,要是不得罪他,再顺道讨好一下,让他当个御前侍卫,这生命财产安全不就有保障了!
好!
“来!喝汤!”徐北北一下子情绪高涨,立马引着刘文走到鸡汤那边,乖巧的捧着一碗鸡汤给刘文,刘文推辞说:
“臣不喝。”
徐北北在现代中又不是没看过宫斗剧,这种死命拒绝的绝对是怀疑汤里面有问题,这看了这么多年宫斗剧,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
“别怕,你不就是怀疑这汤有问题吗?朕喝给你看,朕怎么可能会往汤里面下药。”
语罢,一骨碌的,一碗汤,就这么给闷了下去。
“好热啊?”这汤应该是热的,一口汤下去,整个人都是热乎乎的,脸还烧得非烫,徐北北看了看刘文,只觉得那刘文像是个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好看得厉害。
“你看朕干什么?”
眼前的刘文已经出现了重影,但这重影又和晕倒的不一样,那种目无全牛的酸爽感一下子充斥了徐北北的整个眼睛。
徐北北这才惊觉:卧槽,起反应了……
往后说的什么,发生了什么,徐北北已经记不清了,她也无法阻止了,那是个什么场景呢?
他妈的,药效真他妈的好,醉生欲死的,飘飘欲仙的,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叫做舍生忘死。
她感觉自己活在高老庄,一群小仙女朝着他招手,“过来呀,过来呀!”
她笑呵呵地腆着一张老脸去抓小仙女,可是小仙女一躲再躲,就是不让他抓住,抓了好一阵子,终于一下子抱着一个妹子。
那妹子高她一个头,抱在手里头,还有点紧实。
不安分地手上下摸了摸,亲了亲。
抱在手中的那一刻,徐北北顿了顿,徐北北内心os:卧槽,刚刚看着那妹子明明前凸后翘的,怎么到手里头触感就变了呢?莫不是看走了眼?这他妈硬邦邦的,就是个飞机场吧?
半响后,徐北北对着那人的胸脯拍了拍,终于傻笑了一声,说道:
“妹子……你这胸,在哪儿做的?都做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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