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a日记1:

1月11日,大雨,雷电橙色预警。

今天穿越到了abo世界,得知我是女a。

吓得我赶紧拉开裤子看看。

诶,还好。

还好没多什么东西。

被路过的男o举报了。

说我当街扒裤子耍流氓。

现在我蹲在橘子里,在疲惫的工作人员的调解主持下,跟他当面对峙。

(:我方 -对方)

“我没有耍流氓。”

“我扒拉自己裤子,又没有扒拉你的。”

-“下流!我一路过,为什么你就要扒拉自己裤子?!”

“是我用词不准确。”

“不是‘扒拉’,只是裤腰太紧不舒服我拉松调整一下。”

-“撒谎。你还凝视不雅部位。不信可以看监控。”

工作人员准备调出监控。

崩茬外面好响一个大雷。

停电了。

男o盯着我。

-“不用看监控了。老天都应验了。”

我无言以对。

接受调解,给他道歉。

工作人员严肃教育了我,告诉我在公众场合要注意行为规范。

出了橘子,大雨倾盆。

我放门口晾水的伞被顺走了。

我的粉色小伞。

为什么?不是说只有特征不显著的伞会被偷吗?

我犹豫要不要转身回橘子举报有人在门口偷伞。

男o走过来把他的高级折叠电动雨伞塞给我。

-“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下次不必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吸引我的注意。”

-“明明知道我就在旁边,却不打伞就想走进雨里,又是准备淋湿勾引我吗?”

-“我知道最近很流行什么变成猫变成淋湿的狗的小手段。但是我不吃这一套。”

-“见色起意人之常情,但我喜欢能克制**的a。”

-“要是真喜欢我的话,下次见面就认真表白吧。”

-“看你今天的态度像是诚心悔过,就原谅你这一次。”

-“以后不许在别的o面前扒裤子。”

一辆很长的不认识车标的高级轿车驶来,男o被簇拥着打伞坐了进去,扬长而去。

尾气隔着雨幕都能喷我脸上。

神经。

——————

1月13日,晴转多云。

今天回了母校。

嗯?为什么不记1月12日?

这是我的日记,不是资本家强制要求的工作日报,我想记哪天就记哪天。

昨天一天都在宿舍睡觉。

感觉这个世界有点癫,也许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很遗憾今天醒来我还在这里。

在母校溜达到初中部,借本初中生物书看看。

了解一下该世界观下的基础性别构造。

借了一本小孩o的生物书。

他红着脸伸手来抢。

我解释,“不是抢你的书。我就翻两页看看。”

结果我想看的教学示例图被用白纸粘住了。

没想到性教育在abo世界也这么任重道远。

我准备借他同桌小孩b的生物书。

小孩b率先一把按住了。

“就不借你。”她挑衅地扬了扬眉毛。

多么有主体性的小孩。好孩子。

一波三折。

我又去向一个瘫在椅子上正在抽棒棒糖的小孩a借书。

“随便翻。”他顶了顶腮。

他毕竟给我借书了。我尽量忽视这个油腻的动作。

可惜书页上的图被画得乱七八糟,看不清。

还好讲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保温杯,以及教案和课本。

我求知若渴。

翻开几页很容易就了解到:

这里男女表层性别构造还是和原世界一样。

但也有所区别:

女b和男b和我原来世界的普通人一样。

o无论男女都可以怀孕。

a不论男女都不会怀孕。

腺体、信息素、标记流程之类和我以前看过的abo小说大差不差,不再赘述。

大体如此。具体原理不便在此详细记录。

我承认,我先卑劣地庆幸了一下。

幸好还是女的。幸好穿成了a。

其实b也很好。当淹没在世界里的透明工蚁是我习以为常的生活。

但a的身体素质更好,没什么后顾之忧。

也是让我体验上了。

然后我心里开始好奇地连线——

那这个世界女 b和女o会有孩子吗?

女 b和男o在一起是谁会怀孕?

女a和男b不会有孩子吧?

女a和女b在一起的话...

我应该没有把心声说出来的坏习惯。

可是那个刚进来的生物老师b像看出了我所想一般贴面上来问:

“想知道吗?可以试试哦。”

她应该去当心理老师。

她身上香香的。

b没有信息素。应该是很淡的香水。

我离开了教室。

*

其实今天回来是作为荣誉校友回校演讲。

不是那种捐了几栋楼的荣誉校友。

只是高考成绩好,貌似上的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学校。(我还不太清楚。)

是的,这个abo世界也有高考,平衡了吗?

还行吧。

好像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网上冲浪有人说自言自语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我已经改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刚到新世界没有安全感吧。

希望写日记能缓解我的焦虑。

我讨厌演讲。

心理上告诉自己是不害怕在众人面前说话的,生理上还是腿抖。

幸好今天穿了阔腿裤。

快放寒假了,台下高中部的学子看着兴致不高。

估计是作业的厚度远超假期的长度吧。

本人深富同理心,飞快地念完了没人爱听的讲稿,下去坐着和众人一起活人微死。

但是有人找事。

是在我后面一个演讲的男b。

似乎是因为我们高考同分,但我的名字在他前面。

-“明明是一样的成绩,凭什么你的名字就得一直在我前面?!”

“也许是按姓氏首字母排的吧。”

我这么说是想糊弄过去避免冲突。

谁知道这个排名也跟番位一样刀光剑影。

他看起来更生气了。

-“?!我们并列这么多年,你果然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

-“我姓名的首字母明明在你前面!”

-“我的名字甚至就和你的一起挂在横幅上!而你从来不会往后看一眼!”

这位兄台悲愤道。

“你根本不在意我...你眼里根本没有我...你目空一切。”

“还不是因为你是aphla。”

哦,原来因为我是A啊。

优势性别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体能也出奇得好。

比如我现在可以借力三两下就攀上幕顶,把横幅上自己的名字扯下来,和这位仁兄的名字掉了个个。

“这样可以了吧。”我对他说。

不巧我跳下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吹了口哨。

这位仁兄红了眼眶,“你侮辱我。”

台下一片相机转向,然后是曝光闪烁的声音。

灰胡子老登校长赶紧把我们两个人拉上台,然后强制把我们的手握在一起。

老登自己站中间揽着我们俩的肩,交待他的行政秘书:

“让邀请来的记者把这段声音掐了,光留画面后期配上音。”

“明天新闻就写我校荣誉校友为ABO平权运动再做贡献!”

摄像机哗哗闪。

他哭得更大声了。

*

他看起来哭得有些脱水了。

我一直在给他递纸。

其实我原本打算把抽纸放下就走的。

但是到后台之后他哭喘地有些过呼吸了。

校方和受邀来的记者已经拍好了需要的素材。

没有工作人员来后台照管一下情绪不稳的荣誉校友。

我怕以他对我的憎恨程度,出了事归因于我当如何。

我向来以利己主义者的身份自居,能避免大麻烦的话多承担一点小麻烦是理性衡量后的结果。

并非是关心他人的柔软性格。

把窗户都打开通风后感觉他好一些了。

“你是o吗,怎么有那么多眼泪好流。”

我没话找话。

对不起,本意是想缓解气氛。不知怎么脱口而出一个充满abo刻板印象的玩笑。

我自己也觉得并不搞笑。并且有些冒犯。

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哭了。

但是他停止了哭泣。

转而捂住了后颈。

-“我警告你!我不是o,没有腺体!”

-“你想都不要想!”

-“你标记不了我。”

-“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

我很疑惑。难道o是什么敏感词吗,怎么这么大反应。

我没有想过让谁屈服于我。

标记什么的暂时也没有好好研究过。

可能他是敏感肌吧。

我尽量理解他。

举起双手后退几步,表示我没什么非分之想。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从后面叫住我。

-“你不打算送我回去吗?”

“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

我深感莫名其妙。

同时不太能理解这位仁兄的脑回路。

明明刚才表现得讨厌又害怕我。

为什么要让一个憎恶且恐惧的人送自己回去呢?

要么有诈,要么演的。

人心复杂,拒蹚浑水。

而且我也没有那么闲。

让人意外的是,方才还哭得很可怜的男b转而换了副神态。

眼神很冷。

虽然眼下还是红的。

-“送我回去。”

肯定句的命令语感很强势。

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

走了。

他不紧不慢跟在我后面。

天是阴的,水泥路面也灰灰的。

云层很厚,水汽都积聚其后.

但并未下雨。

一个人不请自来跟在身后实在让人心里发毛且想报警。

考虑到我应该能打过他,又没那么害怕。

我停下脚步问他:

“跟着我干什么?”

他楞了楞神,凄然发笑。

-“...哈...哈哈哈......”

-“这么多年。”

-“你果然连我读的学校就在你们学校对面都不知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男b身形不稳地向后退了两步。

明明眼睛没受伤,却还是捂住单眼,维持着他凄凄然发笑的状态。

似乎在努力营造出一种黑化的氛围感。

他的脚步有种伤心之下一深一浅的瘸态。

倔强地不看我,越过我的身侧向前走去。

我无心去观赏他的#氛围感#黑化#病娇少年感#倘若我放出心里的魔#这个背影图神了...

我在看周围。在看树。

在看一切隐蔽的地方。

是不是真的藏了摄像头,跟我玩楚门的世界呢。

——不然这些人一天天哪来这么多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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