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孩子出手算什么?”辞秋笑着对着人说道“有本事冲我来。”
辞秋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是从哪个红衣少年那边‘借’来的,辞秋保证会还回去的。
“嚯,那我来会会你。”拿着板斧的男子走出人群。
“等等。”辞秋抬起手表示暂停。
“怎么了,害怕了?”男子笑出了声“看样子你也不过如此。”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一起上吧。”辞秋拔出了剑在自己的左手动脉上划了一条,血液立刻喷涌而出。
红衣少年的剑就算是不怎么用剑的辞秋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你去把剑还了。”辞秋将手中的剑归鞘,将剑塞在了白虎的嘴里。
其实红衣少年和他的同伴就在不远处。
“哈,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归我了!”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少年瞬身出现在了辞秋的身后,手中的匕首闪过寒光。
在刹那间,八根冰柱以不同的方向出现刺穿了少年的肢体,将他固定在了辞秋的身后。冰柱通体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中心却有着一抹明艳的鲜红。
这么突然的变化让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有念咒,甚至没有看到少年的动作。
“哎呀,这次全部避开了要害。”辞秋往前了一步,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你们觉得我会失手扎穿你们的大脑,心脏、肝脏、脾胃……那这样还是到还好,一击毙命,像他这样只能缓缓地流血而死了呢。”
辞秋垂下的左手,血液顺着指尖滴落,血珠在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刹那炸裂开寒冰的莲花,红色的血液却如同花瓣的经脉一般在寒冰中缓缓地流动,寒气的弥漫让辞秋附近的冰霜弥漫。
有人想要逃,和那个想要偷袭的人一样,瞬间被冰柱贯穿,随着辞秋的步伐,惨叫和散发的恐惧几乎是在小小的树林里弥漫,周围围观的年少弟子们庆幸自己的判断,没惹前三名来改编自记得位置。
“少爷,哪个是什么?”箭袖的少年询问自己身边的人。
“是血咒。”飞鱼服的少年接过了巨大的白虎口中的剑,庆幸抱着交朋友的心态和辞秋进行了交流。
“血咒?”
“一般是只存在于大家族血脉之间相传的咒术,不用熏香念咒语,只需要血的发动就行了。”飞鱼服少年松了一口气说道“但是因为血脉的串成要求双方都是来自统一脉,孩子的夭折率让血咒已经逐渐退出了视线。”
“呜哇,那这个辞秋出自哪个大家啊……”少年有些惊讶。
“和灵根不一样,血咒的继承条件苛刻,而且能拥有操控冰的能力……”飞鱼服的少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辞秋和他记忆中的任何一族都不同。
血咒是在血液之中祖先对后代的庇佑,是最后的手段……但这也只是美化的传说,血咒说是祝福,其实是诅咒。
拥有这种咒术的人往往都活不到而立之年。
是一种伤敌八百自伤一千二的危险咒术,所以后代也没有刻意的去出传承这种术。
“无暇……”辞秋抱住了无暇,失血带来的眩晕辞秋只能暂时坐在地上。
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无暇的脸上。
还好没事。
无暇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伤口,估计是撞到了头暂时昏过去了。
辞秋其实是挺喜欢哭的,这个和他奇怪的生理构造有关,别看杠陌生人杠的那么开心,其实如果只要对方技巧高过辞秋,说不过别人的辞秋会哭的。
不知道的,辞秋泪腺特别发达,稍稍刺激下就会哭。
在同样的时空旅客中,辞秋出乎意料的有名,也和他的这个生理构造有关。
上次的同事开会,大家因为理念不合吵了起来,说不过人家的辞秋眼泪哗的就下来了,大将刚想劝架,然后辞秋抄起凳子就和人家干起来了。
辞秋打架其实挺狠的,泪腺这个东西他也挺无奈的,这个根本没办法控制,他也因此得到了一个暴雨梨花的外号。
哭得越惨,他揍人的时候越厉害。
周围的刺穿了所有人的肢体,但辞秋都避开了致命位置,他也不想管了,反正时间马上要到了。
冰柱避开了要害,只是会很痛苦,但对他们的伤害其实倒不大。
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你没事吧?”红衣的飞鱼服少年来到了辞秋的身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干净的纱布“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啊,谢谢。”辞秋对着人点了点头。
“他是你的亲弟弟?”红衣飞鱼服的少年给辞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你还真的是厉害啊,流了这么多血居然还醒着。”
“稍稍坐一会儿就能恢复了。”辞秋谢过了飞鱼服,那个箭袖的少年在四处张看,似乎是在戒备附近的情况“我叫辞秋,姓苍。”
“我是王家的,王环安,你可以叫我环安,今年十二,在家排老七,你那……抱歉可能这么说有些唐突。”飞鱼服给辞秋绑着伤口抬起头对着辞秋笑了笑“我想请你在金兰会结束后到我家来坐坐。”
王家和钟离家差不多,但和钟离不同的是,王家,基本上真的都是王公贵族的孩子。
“……好意盛情难却,原本不应该推辞,可我……莽夫出身,就算了吧。”辞秋刚想推辞,少年握住了辞秋的手,黑色的瞳孔亮的可怕。
“我看苍先生比我要大,我可以唤你一声苍哥哥嘛?”
“……不敢当,不敢当。”这个王家的孩子怎么回事?
辞秋还没想起来这个家伙事谁。
“少爷,时间要到了,还有半个时辰。”箭袖的少年转过身说道。
“出去后肯定会有乌泱泱的一大帮人……”王环安叹了口气“那就说好了,一个月后,愧序初日,我在家里等你,哥哥一定要来啊。”
“……不,我,我……其实在近秘境之前,已经交了辞呈,现在已经不是门派徒弟了,我……”辞秋有些不知所措,王家的小少爷异常的热情。
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怀里的无暇紧紧地抱着辞秋的腰,闷闷的哼了一声。
“无暇,你没事吧?”辞秋看着怀里的孩子欣喜的说道。
“没事,阿秋,我有点晕……”无暇抱着辞秋的腰,蹭了蹭辞秋的胸口说道。
“那,哥哥,你干脆来我王家吧,我家就我一个和我伴读的阿志两个同龄人。”王环安眨了眨眼说道“只有两个人好寂寞的,如果有了哥哥,我想家里会热闹很多吧。”
辞秋不知道是,自己的一番话下引起了门外的已经引起了门外门派的轰动。
“太阴仙尊此话当真,这位少年已经提交了辞呈?”
“这可真的是太好了,不对不对,真的是太可惜了,是少年目光短浅了,放着太阴山那么好的条件就这样放弃了。”
“不知道这位少年可有婚约与否?老夫的女儿正值妙龄……”
“去去去去,都什么年代还用女儿来锁他人的心,不知羞耻,你这顽固老骨头!”
“王家的小少爷挖墙脚啊!”
“啧,不能通知我秘境里弟子,可惜,又给王家界捷足先登了。”
宁少心的脸色越来越差,辞秋说的不错,他确实是提交了辞呈,三个月的期限已过,现在他已经不是太阴山的弟子了。
半个时辰的时间并不算长,在结束的时候,身上带着的玉牌发出少许的光亮,再次将他们传送到了之前出发的位置。
辞秋看了一眼悬浮在空中的透明水镜,有点像现代的显示器,只不过是用水凝结而成,这个东西也是很好地监视器,只要有水的地方都可以收集到情报,然后汇聚在一起……
这个也是很高端的术了。
辞秋看了一眼排行,第一名无疑是青无暇,第二名是李月卿,第三名苍辞秋,也就是自己。
辞秋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比自己还要高的白虎,白虎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骇然的獠牙和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舌苔倒刺让辞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草。
想回家。
辞秋被各门派的长老围了起来。
“不知道辞秋可有了心意的门派?”
“我们家包吃包住年休三个月!”
“来来来,辞秋,到我这边来我送你好剑,是百年精钢制作的玄铁剑。。”
“我这边还有天蚕丝所做的道袍。”
“哥哥,来我家吧。”王环安对着辞秋说道“我家别的不行,但超有钱。”
这么说着王环安对着辞秋露出了一口好牙。
“每个月的零花钱有五十两,每个月就算不出去,没有独自任务经验的孩子会另有五十两的月薪,每年都会有职称的选择,公开公正,如果能撑王家最顶尖的人才,那么每个月会有两百两到一千两不等哦,还只是底薪哦。”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不少,毕竟王家有钱是真的。
但王家如此高价,背后自然是承担的风险更大,一般降妖除魔都凭借自己的本事。但照现在的话来书哦,王家就是世界各地的王公贵族所拥有的最高教育资源,他们除了吉祥物,降妖除魔之外还有很多贵族之间需要维持的关系,必要的时候还要为了王而做各种风险极大的任务,完成了没人知道,没完成就是满门抄斩。
毕竟全世界都是会飞的修道者,掌权人自然要将最尖锐的力量窝在自己的手中。
这种地方,野心和**纠缠着,可比野兽魔物要来的危险的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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