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说:“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唐白笑着问:“那怎么办?”
顾爵说:“你变小一点,小到能装进兜里,然后我就把你偷回去。”
唐白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谈恋爱的人都会变成白痴,但他还是配合他的幼稚,唇贴着耳廓,唐白小声说:“可是变得那么小的话,就不能接吻了。”
‘接吻’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带着热气,也带着心照不宣的撩/拨。
顾爵的手指插/进/了唐白的发间,摩挲着他的头皮,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
唐白在亲吻中跌跌撞撞地后退,很快后背就靠上了一颗大树,香樟树特有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像极了无形而粘/稠的丝线,缠/绵在火/热的呼吸间。
顾爵掐着腰把人托抱起来,他的吻很/凶,像是要提前索取离别的慰/藉,也很烫,烫得唐白掌心发汗。
鼻尖互相磨/蹭,欲/望里带着亲昵,顾爵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他,他的唇,他的身体,他的气息。
他都想要。
顾爵吻他,咬他,含着他,从疾风骤雨变为柔情似水,柔软的唇舌暂时安抚了他的躁动。
也让他生出更多煎熬和不满。
唐白环着顾爵的脖子,被他抱着坐在树下一块大石头上,他的头埋在顾爵胸前,整个人像孩子一样被他裹在衣服里。
顾爵吻着他的发顶,问他:“冷吗?”
唐白摇摇头,顾爵身上热的跟火炉子一样,他的掌心贴在他后脖颈上,都要被烫坏了,特别是某个**的地方。
他有点脸红,安安静静地呆在他怀里不出声。
顾爵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我不想回去了,就想在这里这么抱着你,看着你。”
唐白说:“好啊。”
顾爵在他脸蛋上轻轻咬了一口:“你怎么能说好,你不知道我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蛋吗,你答应了让我抱着你,我就想把你拐回去,在车上,在家里,到时候就不是抱,不是亲……”
唐白仰着脑袋看他,笑眯眯的:“那你要干嘛?”
顾爵望着头顶的树冠喘了口气,拿大衣把他的头兜住,顺便遮住那双要命的眼睛,隔着衣服贴着耳朵,对他说:“当然是,欺负你。”
唐白被闷在衣服里,他的手钻/进顾爵的毛衣,他的呼吸喷在顾爵颈间,他羞/涩又大/胆,吻/上了顾爵的喉/结。
顾爵要疯了。
他把人从衣服里剥出来,喊他‘小祖宗’:“要下雪了,你别撺掇我。”
唐白说:“下雪了又怎么样?”
顾爵蹦出的每个字都是灼/热的:“下雪了会冷。”
他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做了禽/兽,露天雪地的,没法收场。
唐白的指尖还点在他腰间,他说:“可是我想看你,还想摸/你。”
顾爵捉住他作乱的手:“你跟谁学地这么坏?”
“没人教,无师自通。”
顾爵亲了下他的手,又亲了下他的眼睛:“真的要下雪了,你该回去了。”
唐白直起身,他坐在顾爵腿上,这个姿势要比他高一点,两人又吻在一起。
雪花飘下来,落在树叶上。
“我看着你上去。”
有人疼有人哄的感觉太好,唐白有点上/瘾。
他拐过楼道,走到二楼,从窗口望下去,顾爵还站在那里,看到他还跟他挥了挥手。
他终于明白那句话,你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在某一天,遇到那个带给你幸运的人。
爱上顾爵,是他做的最不理智的事情,但他不后悔,哪怕赌输了也不后悔。
人这一辈子,总要冲动一回。
看文愉快,并且再次告诉自己,以后绝不写车,这写文环境像是有什么大病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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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谈恋爱就是色/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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