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大晚上做了这么多汴京小菜?真是辛苦你了。”方储华一边给温妙漓擦药一边问。
“相公,漓儿知道,相公是汴京人,今日看史书,上面写道,自宋太祖开始,大宋的皇帝个个嗜羊肉如命。宋仁宗有一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竟然是想吃‘烧羊肉’,在皇家的带头引领下,汴京城的各大菜馆都主打羊肉菜。现在已经入冬了,相公肯定也想吃家乡菜,所以漓儿就赶紧为相公准备了!”
“漓儿真是聪明贤惠、善解人意。这几道汴京菜看起来就让人谗言欲滴了。”说着方储华夹起一块羊肉吃起来。“嗯,羊肉鲜嫩,入口没有膻味,在杭州城里难得吃到汴京的口味。来,漓儿,你手不方便,我喂你吃。”说完夹起一块喂到温妙漓嘴里。
“相公喜欢就好,为人妻就是要全心全意替自己的丈夫着想。”
“就你最聪明!来在吃一块。”说着又给温妙漓夹了一块菜,然后对着丫鬟说:“对了,杏儿,你去告诉大少奶奶,今晚我在二少奶奶这里,明日在去陪她。”
此刻王姒嫣在自己房间里,一副抱怨,她知道这是温妙漓为了送玉佩的事在跟自己较劲儿。
过了几天,方储华父亲的忌日到了。当天一大早,方家就上上下下开始准备。祠堂里摆满了桌子,厨房里准备了祭祀的供品,肉类、瓜果、糕点样样不少。还请了和尚僧人在旁边诵经,方家上上下下忙里忙外。但是唯独不见温妙漓的身影。
“杏儿,今天是方家祭祀的重要日子,二少奶奶怎么还不出来?”王均琼问温妙漓的丫鬟。
“回老妇人,二少奶奶一大早天刚刚蒙蒙亮,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也没有来得及告诉杏儿原由。”
“这个温妙漓简直就是没把方家人放眼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方家当成什么了?”王均琼大发雷霆。
“娘,你消消气,可能漓儿有什么要事要去处理。孩儿已经派了家丁去寻找了。”方储华说。
“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要事?比自家祭祖还重要?”王姒嫣上前说道。
“不管她今天回不回,时辰已到,按照规矩进行,华儿嫣儿我们三人在祠堂里跪拜,碧茵你是妾室,你在祠堂门口跪拜。一切按规矩来。”王均琼说。
“是。婆母。”朱碧茵回道。
方家四个主人开始进行祭祖仪式,从仪式开始到结束始终不见温妙漓的身影。
“这般没规矩的媳妇,看来方家是容不下她了!”仪式结束后王均琼火气更大了。一直到天黑也没见温妙漓的身影。
方储华急的在大堂里转来转去,转眼天已经黑了。
“娘,现在天色已晚,漓儿一个女人家独自在外,孩儿怕有什么危险。”方储华说。
“你想出去找她?”王均琼看了方储华一眼,接着又说:“也好,我到要看看她这是要弄哪一出!”
话音未落,温妙漓回来了,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大叠经文,因为天寒,全身冻的哆哆嗦嗦。丫鬟赶紧上前去搀扶。
“妹妹你这还知道回来啊?原来还知道自己是方家的人。”王姒嫣冷冷说了一句。
“漓儿,今日方家举行祭祀大典,你却整日消失不见踪影,这般任性,不以大局为重,成何体统?”方储华严厉的呵斥道。
王均琼在旁边瞪大眼睛,死盯着温妙漓,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婆母、相公。漓儿知错。”
“方家上下几十口人,一句知错就可弥补吗?”王均琼神色威严的问。
“婆母,请听漓儿解释,昨日里漓儿做梦。梦见相公跟公爹在一起,公爹说相公今年初来杭州就使方家壮大,离不开公爹积攒的阴德,公爹还叮嘱相公平日要积善积福。然后漓儿醒来就赶紧跑去灵隐寺拜了地藏王菩萨,之后在寺院里开始抄写佛经,于是便忘记了时辰,让全家人担忧了!”温妙漓转着眼珠,又一副正经的样子给大家解释。好像在自圆其说。
“原来漓儿是一片孝心,今天这么冷,真是难为你在寺院里抄了一天的经文。看你全身都是凉的。赶紧去给二少奶奶拿件衣裳。”方储华说。
王姒嫣在旁边对温妙漓翻了个白眼。
“这次你算是无功也无过,在方家就要安安分分,做自己本分的事。今天缺席祭祖仪式,坏了方家的规矩,罚你在房里抄经一个月。记住,以后要按规矩办事!”王均琼下达了命令。
“漓儿谨遵婆母教诲。”
“好啦!忙了一天,大家也累了,都早点回房歇息吧!”说完王均琼起身离开大堂。方储华扶着冻得颤颤抖抖的温妙漓也回房了。大堂里就留下王姒嫣跟朱碧茵两人。
“她以为自己是‘正妻’,所以就放不下身段来在门口外面跪拜而已。”王姒嫣对朱碧茵说。
“二姐心高气傲,不愿意看大姐抢尽风头。这次大家都是看破没说破罢了!”朱碧茵回答。
“唉!反正她的手段多的是,你看现在把相公哄的多着迷!”
“二姐是要靠手段,才能让相公着迷。大姐就不一样了,大姐什么也不用做,相公都对你着迷。哈哈哈。。。”
“就你最会说话,不过三妹才是最有福气的,第一个怀了方家的骨肉。哎呀,妹妹,你说这双胎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王姒嫣摸着朱碧茵的肚子问。
“人们都说酸儿辣女。但是我也没发现我特别喜爱的口味。”
“那这样应该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那碧茵承姐姐吉言。我也希望是一男一女。哈哈哈。。。”
王姒嫣跟朱碧茵感情始终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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