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林逃婚后就跟余远楼结伴离开了杭州城,一起泛舟远行计划北上,两人身边带着丫鬟新儿,路过太湖时余远楼拉着夏幽林的手说:“吴越时期,传说西施跟范蠡也是泛舟太湖真乃神仙眷侣。今日我能在有生之年跟红颜知己浪迹天涯真是此生无悔!”
夏幽林听完后低头娇羞一脸,接着转身对新儿说:“新儿你是姑苏人氏,等靠了岸你就可以回家跟家人团聚了!”
“新儿感激小姐成全新儿,新儿从小被人拐卖到杭州今天还能回故乡真是多亏了小姐!”新儿感激地对夏幽林说。接着转身对余远楼说:“余先生,小姐这次为了你不惜背叛方家逃婚至此,现在杭州城里的百姓都在背后对小姐指指点点,日后我们家小姐恐怕回不了杭州城了!”
“那是因为我冒犯了太多人将就的生活!所以人们才看不惯我率真的性情。”夏幽林回道。
“我们今天能够长相厮守真的来之不易,日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余远楼抱住夏幽林的腰肢说道。
方家由于夏幽林逃婚如今四房妻妾到是都松了口气,毕竟四个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大家已经在明争暗斗了,谁都不愿意在增加进来一个人。
由于温妙漓之前给王姒嫣下毒加污蔑名声,如今虽然方储华不在计较但是王均琼那一关还没过,因为王均琼是王姒嫣的姑姑,之前王姒嫣对她怀恨在心,王均琼也知道有愧于侄女,于是她要趁这个机会给王姒嫣出头,好送侄女一个人情。这天方储华在江南锦绣绸缎庄当职,王均琼把四房妻妾召唤过来训话。王均琼坐在正座上,边上是大房王姒嫣,二房椅子空着,因为温妙漓跪在大堂中间,接着坐的是朱碧茵,后面是周云盈。
“你们是真没把我这个婆婆的话放心上!”王均琼拉着脸开口训道。
“儿媳不敢!”几房一起回答。
“你们每个人刚进方家我就叮嘱过妻妾要和睦!如今看看你们所作所为!”
“婆母!千错万错都是妙漓的错,不关姐姐跟妹妹们的事!请婆母要打要罚就发妙漓一人好了!”温妙漓跪着低头哀求。
“妙漓你身为平妻要以身作则,为妹妹们做榜样才对,如今你却带头惹是生非挑拨离间!”
“妙漓知错了!妙漓恳求婆母跟姐姐不计前嫌,日后妙漓定会安守本分,不会在让方家有失颜面!”
“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投毒害人在先,血口喷人在后,只凭前面一点就可以送你去官府!”王均琼继续施压。
“婆母,婆母求婆母不要送妙漓去官府,看在展禹的份上,求婆母在给妙漓一次机会。”温妙漓跪着匍匐到王均琼跟前拉着婆婆的裙衫哭求。
“既然错已经犯下,你若要人谅解,定要拿出诚意才行!”
“婆母,请婆母为妙漓指点迷津。妙漓一切听从婆母安排!”
“当初你给姒嫣投毒害她至今无所出,有因必有果,从今日起禹儿就养在姒嫣膝下,以后管姒嫣叫‘娘’,管你叫‘二娘’,就当你为之前所犯下的错进行弥补。你可无意?”
“妙漓犯错一切听从婆母安排!”温妙漓沮丧又无奈地回道。
王均琼下了话,自此以后温妙漓恢复了往前的身份,她仍然是方府唯一的女主人,但是儿子方展禹此后就一直跟王姒嫣生活在一起,而且方储华自此以后也主要居住在王府,毕竟大房、三房、四房跟母亲子女们都在王府,方府如今显得格外冷清,平日里府中就只有温妙漓跟桂娘还有一些下人们。这天温妙漓又开始发牢骚了。
“哼!我跟禹儿是聚少离多,相公又少来方府,每天还过这低眉垂眼的日子,王府那边儿的三个女人就扶摇直上!现在我居然变的如此孤独!”温妙漓对桂娘感叹!
“大房最得宠,小少爷还在她那里,少爷如今是十天有五天被大房霸占,剩下我们三房在分五天,这一个月下来少爷也就来我们方府五天那样!相比之前少爷常住方府如今我们真是受了冷落!当务之急,我们要在诞下子嗣才能打个翻身仗!”桂娘在温妙漓身边提议。
“我又何尝不知!求子这也是缘分!若是想要就能来那大房四房早就儿女成群绿树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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