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这种烟花之地,难寻一丝真情……
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仿若能看透一切。
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
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
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娇笑着拂去男人探过来的手,那女子柔柔出声,“官爷~您就跟芷儿说说看嘛~人家对那工部郎中是真真好奇嘛~”
被女人哄住,男人抚掌一笑,就要开口,却被一龟公打断。
只见他将头压得极低,声音糙哑,“凝芷姑娘,妈妈找你。”
安抚下就要生气的男人,女子随其离席,背影摇曳生姿。
端着是娇媚女子的作态,可要是你凑近细听,就会立即膛目结舌了。
“夏爷啊夏爷,如果不是你苦苦相求,还保证不会被大人知晓,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仓皇逃跑的下场。”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龟公打扮的今夏连连点头,“我的好安安,你可别生气了,要是被陆阎王逮着,你还能蒙混过关,我可就得去诏狱住上一阵了。”
“所以啊,陆绎他到底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啊!?”千安脚下生风,只想抓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呃,提到这个,今夏脚下停顿一瞬,不确定道:“就、就好像是我昨天不小心喝多了,然后,然后把我们的计划说给了……我家那口子?”
“什么!?”千安扭过头,“你想想我们都被卖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记不住教训?!岑福可是跟陆绎站在统一阵线啊!”
今夏瘪瘪嘴,她也很委屈好不好,都怪喝酒误事,她家那狗男人还在一旁使劲诱导自己,这不……
穿过长廊,眼见再下一楼台阶就能逃之夭夭。
拐弯处,千安被一精壮手臂一把拉住,熟悉的竹檀香紧跟而至。
过分吓人了!
“哈哈,大人今天兴致不错啊,怎么想起来潇湘阁了?”
陆绎冷脸,挑眉,“夫人兴致也不错啊。”说着,上下打量起她,“夫人这一身,怕是花了不少时间吧?”
千安讪笑着,“那、那倒没有。”
“岑福。”
“是。”岑福从陆绎身后走出,扯起嘴角,将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直视自己的袁今夏拖走。
走廊上就剩夫妻二人,陆绎推开其中一扇房门,拽着死命反抗的女人走了进去,用脚踢上门,反手落锁。
“那个,大人……”
陆绎眯眼,“夫人叫我什么?”
千安一怔,立即改口,“夫、夫君!”
陆绎面色稍缓。
“咱们有话好好说啊。”千安从心,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自然。”陆绎勾唇,步步紧逼。
后背倚上了床栏,千安见无处可退,连忙举起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梗着脖子,“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啧,我的夫人呐,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陆绎一手抚上女人的纤腰,缓缓摩挲。
“我真、真的知道错了,这还在外面呢,你别乱来啊!”千安一个哆嗦,她的腰条件反射地开始酸疼了起来。
呜呜呜,好阔怕TAT
闻言,陆绎稍稍后撤,饶有兴致地环视起四周,“可我怎么记得,这里,好像就是用来做这些的?”
“不不不,潇湘阁可是正经的乐馆,这里的小姐姐都是只卖艺不卖身——”
“哦?”男人的声音低沉,“夫人的耳力应该比为夫厉害才是,你听……”
该死,这建筑是一点不隔音啊:)
千安吞了口口水,“应该是,你情我愿?”
陆绎靠近,“如此说来,夫人是不愿意了?”
淦啊,致命题!
“我、我觉得我们跑题了!”千安垂死挣扎,“这次真是我的不对,我发誓啊,以后我要是再怎么想破案,都不会用这种方式,也不会再来这种地方!”
“原来夫人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陆绎轻嗤一声,将头埋进女人颈间,“说说看,问出什么线索了?”
千安被动承受,勉强开口,“工部郎中萧田忠是之前严党的爪牙,如今严家倒了,他表面上虽然奉公守法,暗地里仍然在向沿海地区的倭寇贩卖藏有的火器……”
陆绎动作不停,女人今天这一身倒是方便了自己,“嗯,还有呢?”
“还、还有……”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行,顺着臀部逐渐来到大腿根部,千安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夹紧。
陆绎在她唇上轻嘬一口,“乖,放松。”
千安身上泛红发烫,敏感不已,听了男人的话,便是方寸尽失,“别……你别这样。”
“我别怎样?”陆绎轻笑,打横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夫人,这都归功于你啊……不过,我倒确实腻味了家里,还是在外面刺激一点,你说是不是啊,夫人?”
“你……嗯……别说了……”
“好,我不说了。”陆绎直起身子,褪去外衫,“我啊,只做。”
千安:呜呜呜,我再进潇湘阁我就是狗!
她真的好怀念那个在严世蕃画舫上的陆阎王啊!
“衣服是借的!借的!……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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