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发俸禄的时候,今夏总会提前从六扇门回去收缴陆大人的那一份,毕竟当初为了进诏狱看大人可是花光了所有嫁妆,现在她必须通通从大人身上赚回来要不然对不起她小财迷的称号。
一进书房,大人就已经很自觉把月给放在桌上,等今夏检阅,看着今夏摸着银子笑得像花一样的脸,陆大人丝毫不受自己是个穷光蛋的影响,也跟着笑了起来。
倒是一旁的岑福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钱袋,恐怕大人把夫人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每次应酬没钱,都是找他借,大人写的借据都快有一沓了。
不过趁着大人心情不错,或许告假容易些,于是岑福上前向大人作揖说“大人,属下想告假几天回去看一下我父亲。”
“成,诏狱最近公务不少,快去快回。”陆大人看着今夏,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
岑福舒了口气,自从大人从诏狱回来,眉眼之间全是今夏,总是把公务扔给他处理,自己整天就只知道谈情说爱散狗粮,对岑福造成心灵和身体双重伤害。这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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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还没走近就听到里屋传出来老头子中气十足的笑声,“这棋下得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这老爷子又假装生病骗他回家了。
刚刚那个是什么?岑福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看清门外挂着个牌匾“龟/儿与狗不得入内。”岑福耸了耸肩,从马背上拿下包袱,小声埋怨道“这是我亲爹嘛?”
不过入门前岑福还是堆着张笑脸,他还没有勇气敢对他爹摆脸色,“爹我回来了。”
屋里的老头子前一秒还沉浸在赢棋的喜悦之中,下一秒看到岑福立马摆起了脸色,四处张望后抄起个扫帚瞄准岑福扔了过去,“你个龟/儿,这半年给你写了多少信让你回来都不回来,非得等你老子入了土才肯回来嘛,良心喂狗了啊,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所幸老头子扔扫帚并没有用尽全力,打到岑福皮糙肉厚的背上就如同被蚊子叮咬一般,他把扫帚和旁边的椅子踢到一旁,以防老爷子在次出手,然后从包袱里掏出荷花酥和梨膏糖一一展示着,“爹,我这不是诏狱那边离不开身嘛,你看,这是荷花酥,这是梨膏糖,都是您爱吃的,我特意给您带的,看在吃的面子上原谅龟/儿吧。”岑福眨巴着眼睛求原谅,丝毫没注意到旁边已经僵硬如石雕的严风。
老头子哪能真的和自己的孩子置气,看到满桌子的吃的,再看看思念已久的“龟/儿”,清了清嗓子,傲娇的说道“我是看在吃的面子上才勉强放过你的,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房间借给小风住了,你要想住得经过他的同意。”
“什么??”岑福一下子蹦了起来,这才转头看到坐在角落一动不动的严风,整个人都傻眼了,将他的房间擅自给别人住就已经让他够生气了,这个人还是帮着严世蕃做尽坏事的严风,无疑是火上浇油,岑福拔出佩剑指向严风,毫不客气的说,“你怎么在这里?请你滚出去。”
严风本来也只是暂时借宿在岑老家,并不知道他和岑福的关系,他也知道如今自己就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起身准备离开,“我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这就离开。”随后从钱袋里掏出仅剩的银两放在桌上继续说道,“岑大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大恩不言谢,严某告辞了。”
一听严风要走,老头子立马着急了,把银两塞给严风,“走什么走,我看今天谁敢让你走,要不是你,我早就在山上被那豺狼叼走尸骨无存了。”
老头子一脚踹向岑福屁股,“你个龟儿子,这一个月都是小风在照顾我,谁让你赶他走,小凤救了我的命,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他要是走,我就不吃药,让我病死得了。”
“爹,你生病了?你不知道他,总之他不能住在这。我来照顾你就行了。”岑福说道。
“岑大伯,你不能因为我不吃药,我之前的确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我想我不合适再继续住了。”严风说道。
“你都没有其他去处了,现在走你去哪儿?我不想你走。”说完老头子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性子,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们俩。他可不管严风过去是什么样,他只知道严风是个孤苦伶仃的人,对他也好,他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
虽然岑福不喜欢严风,但老头子说了,他救了他的命,老头子并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过他那么强烈留下别人,更何况现在赶人走确实有些忘恩负义,权衡之后,岑福才转身说道“你还是继续呆着吧,我打地铺就可以了。”
“不用了。”严风冷漠的说道。
岑福拉住严风的手,反应过来快速松开,略微尴尬的说“你看就他那样子,能让你走嘛,你就留下来吧,谅你也不敢对这老头子做什么。”
看了看床上的岑大伯,自己都无处可去了,何必在这故作清高做甚,严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院子劈柴去了。
随手乱写,希望大家多多包容。谢谢?(? ??_??)?(? ??_??)?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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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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