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脑壳短路的人渣找到了新乐趣。
“小蒽——”江晚甜腻腻地叫着,那股亲热劲儿让谢蒽打了个抖。
谢蒽双手作防御状置于身前,满脸警惕。
江晚恶魔低语,“他们会拉屎,你的纸片人老公们。”
谢蒽表情一下子消失了。
“芥川,狗卷,芳汀,凯亚……等等”
“要窜稀,要便秘。”
谢蒽茫然地站着,“他们要拉屎吗……我好像突然有点难过。”
“那你还爱芥川吗?要拉屎的芥川。”江晚欢快又好奇。
“爱。”
“怎么会不爱。”
“你不拉屎吗?”
江晚沉默了一下,回答,“要。”
“那就对了。”谢蒽低落地说。
“我还以为你的反应会更有意思一点。”江晚半是满足半是遗憾。
“你好狗哦。”谢蒽无语。
—————
三个月后
江晚十指翻飞,她正在写报告。
违规报告,通俗点就是检讨书。
不就是嘲讽了别人一句吗,至于吗,真小气,啧啧。
就知道投诉。可恶那人渣地位还不低,异能还不差。
江晚在心里默默扎小人。
“最近有一伙人四处打砸。”春野绮罗子脸上的担忧变成了幸灾乐祸。“据说都是□□的产业呢!”
江晚扬了扬眉,“啧啧,有旧仇吧。报应啊。”
“哦,对了。”春野绮罗子连忙将一封信递给江晚。“这个是你的。”
纯黑的信封上是鎏金的烫花,红色的火漆看着有些不祥。
“……”江晚沉默了,不愿伸手接过。
“这是委托?”江晚嗓音颤抖。
“委托人特意向你下的委托。小晚,加油哦!”
江晚心如死灰,认命地接过了那一封信,拆开。
“……近来家中发生了诸多怪事。恳请武装侦探社人员西川小姐出手。由于家中特殊情况,只能由西川小姐一人调查解决且具体情况请到场了解。委托费用100亿日元。”江晚看向末尾,“委托人,二宫奈美。”
“居然只让我去嘛…说得模模糊糊的很有猫腻诶。”江晚不满地嘟囔着,“明明接委托一定要两人搭档的。”
“不过…二宫家?”江晚觉得有点耳熟。
她想起来了,是一个商业世家,和黑白两道都有紧密的关系。
更有问题了啊!江晚抓狂。
二宫奈美原名叫鬼怒川奈美。
鬼怒川家是掌管着神秘力量的世家。
全员异能者。非常可怕。
这怎么也轮不到我啊。江晚仔细思考,难道异能特务科,七号机关不参与?
“本来社长驳回了,但是这个对你来说很有意义。”乱步突然将报纸拿下,戴上了贝雷帽。
“西川可以去看看哦。”
“对我有意义?”江晚看着乱步眯起的眼睛,恍然大悟。
少女甜甜一笑。
“我就接下了!”少女斗志满满。
不过现在嘛,营救织田作最重要!
江晚决定去找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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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你去做像救人这种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老天爷都会帮你!
江晚看着那个在咖啡店纠缠着要一杯加了洗洁精的咖啡的少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温柔的店员姐姐笑容都看着有些牵强。
江晚向他走去,脚步过分地轻快。
“别为难店员姐姐。你怎么不要一杯不加咖啡的咖啡?”江晚扯着太宰治的后衣领,玩笑似地说。
店员:你是来添乱的吧!
不详的预感在看到那位有着过分美貌和过分难缠的少年双眼发光时达到了顶峰,店员姐姐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对呀!西川真有眼光~”太宰治欢快黏糊地表达快乐。
江晚“……”藏在袖口的刀有点滑呢。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江晚手部发力,拖着太宰治走了。
“喂喂,别这样扯,脖子要断了,腰要断了。”太宰治抗议,最后竟咧开嗓子拖长声音大喊:“武侦的人要——呃啊”
江晚将手用力一抖,被衣领勒住脖子的太宰治不再乱说了。
“就算有事找我也不必下这么狠的手吧,西川你这样子怎么不在织田作面前表现出来。”太宰治半真半假地抱怨。
“呵,真得让那群小鬼看看你这副嘴脸,挟持三好市民,啧啧——”
响亮的“啧啧”声让江晚眼尾的弧度更凌厉了。
眼看着这位马上就要对他暗下杀手,太宰治说:“请我吃饭,我就不告发你。”
江晚狐疑地看着他。手已经按在袖里的鞭子柄上。
“我钱包掉了,就在我尝试倒吊着能不能感受到大脑充血的美妙的时候。”太宰治说。
“可以。不过我选地方。”
太宰治低声嘟囔:“可恶,这狸花猫趁着织田作不在就以武力恐吓。明明是有事要找我…”
这音量刚好让江晚听见,江晚扯了扯嘴角,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一家火锅店的门口。
太宰治“……”
他看着新贴出的招牌上写着“一周年庆大酬宾!店主特意从家乡重庆带来超正宗的火锅底料!不辣不欢!全场菜品九折!锅底七点五折!”
他的腿莫名有种想跑起来的冲动。
“请进,太宰先生。”江晚微笑。
看着她指间的闪光和袖口露出的一点漆黑。
太宰治默默抬腿。
江晚点了一个鸳鸯锅。
“月光很温柔吧?”江晚摆弄着碗碟,给两人调好了蘸酱。
一碗辣椒致死量,一碗半点辣椒看不到。
江晚将致死量的那一份放在自己面前,将清淡的放在太宰治面前。
太宰治听着那句话不作声。
“若是人心情舒畅则是月色如水,温柔缱绻。”江晚神色略显悲凉,“但是若是在意之人离别,则感月色凉薄如雪,寒彻骨髓。”
太宰治盯着江晚,那双鸢色眼眸像是浸在污泥中的枯萎枫叶,晦涩艰深。
江晚看着这双眼睛,感觉一股寒气自脊背升起,她稳了稳心神,继续点破。
“离别,无非就是生离死别。”
太宰治出乎江晚意料,他非常地冷静,冷静得像是亘古的千里冰原。
“是他吗?是他做的?”太宰治轻声说。
毕竟没有其他人选了。
像是听懂了那两个“他”的区别,江晚轻轻颔首。
看着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冷漠下来、但那双眼睛藏在阴影下看得并不分明,江晚恍惚之间听到了冰面下冰层开裂了声音,密密麻麻地大片炸开,她金色的眼眸仿佛浸过冬月里的山泉水,没有任何动容。
“我最近接了一个很麻烦的委托。而且我的其他朋友不能也不会参与。”江晚严肃地说,“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就找我。”
“主要是我不确定我去了委托地点后能否在那时出来。如果需要任何武器,请告诉我。”
太宰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很是意外。
“我也想让月光永远温柔。”江晚回答。
“还不错嘛。”少年轻笑一声。
“这顿饭还是让我来请吧。”少年潇洒地掏出一张卡。
【他请客,但用的是中也的卡!】
江晚无奈地保持沉默,同情着劳模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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