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双城望着浣玉的眼眸,眼神迷离,
‘浣玉,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你身子弱,万一着了凉,又要生病了,赶紧回去吧。’樊妈妈不知从哪儿赶来,脸上沾满了雨水,一边说着一边给浣玉撑伞、披衣服。
浣玉却像着了魔似的只站着,不说话。樊妈妈却急坏了,用手去摸浣玉的额头,‘这又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吹出毛病了!’
‘你以后若是有麻烦,可以来找我‘,浣玉突然抬头直盯双城的眼睛。说罢便转身去了。
进了月亮门,樊妈妈连忙给浣玉换衣服,又招呼翠诺去熬姜汤,又叫别的丫鬟去找大夫。浣玉急忙说道‘不必去寻了,我没事‘,‘我的小爷呀,你刚才快吓死我了,我还当你又犯病了。只是还有一件事,以后啊,要离四姨太太远点,她晦气,’
浣玉警觉地一抬头‘她不是只和老爷犯冲吗?,怎么还不让见人了?’
樊妈妈只叹了气‘这是大姨太太的意思,’妈妈只摇了摇头说到‘只能说这四姨太太运气不好,如今这院中又是大姨太太管家了,大姨太太素来严厉,谁敢不听她的?’妈妈又上前一步,低语说到‘大姨太太还是有势力的,她的话不能不听啊!虽说她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她到底在老爷身边有说话的份,还是不要惹她不高兴的好!’
‘’这我自然知道,我还更往常一样,她不犯我,我不犯她,我们各自相安无事即可,再说了,‘’浣玉把茶杯一放‘我还有我母亲家的实力呢,就算她在怎么会造谣生事,谅她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浣玉此时眼中透出的坚毅神情到叫教樊妈妈不好说什么了。
日子平静的过着,眼看快到瓜月了,这日头也是一天热过一天了,县里有钱家的太太们是又要换新衣了,现在这吴家也派伙计到江南一带去采买最新兴的绸缎和布匹,这跟着去的就有韩妈妈的儿子黑小。别看韩妈妈特别能干,这黑小却是个窝囊废,成天里就会喝酒、赌博,喝多了还爱打架,在别人家里做长工用不了一天就让人哄出来了,大伙儿都知道黑小是个不成事儿的,都不愿雇用他,就是他娘仗着这些年在吴家积攒下的人脉才帮他寻了个在车马店打杂的活儿,又掏钱买通了负责采买的工头,带着黑小出去见见世面,不曾想黑小出去吃酒又打伤了人,工头直接把他撵走了,连工钱都没付,本来这家里就没什么钱,又要给人家陪医药费,平常打伤的都是本村的人,免不了都有点血缘关系,往常给几个小钱也就过去了。偏这次打伤的是外地人,人家不吃那套,直接狮子大开口,要是不给就去告去,这笔钱可是愁坏了一家人,偏偏黑小又没活了,原先的工钱也不发,家里又要养个闲人。
韩妈妈只好又去求院里的工头,只想着先把工钱给了。没想到工头是个暴脾气,直接把韩妈妈给骂出来了,还说要给钱可以,找管家要去。虽说韩妈妈在吴家干了不少年,但终究是干最苦的活,算是最低等的妈妈,哪里能认识管家呢!
’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