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沈子衿和白青青的婚事,杨凝早早来了,“青青,你今天这么漂亮,带上凤冠吧。”,杨凝在旁边看着沈府的下人给白青青梳头。
婚服整体大面积为青色,红色为辅,龙凤扇遮起面庞。
杨凝提醒道:“青青,花钿忘画了。”,杨凝拿起笔,沾了沾红颜料,画上牡丹花钿。
“谢谢,凝儿画的牡丹花钿真好看。”
吉时已到,沈子衿身着绛红色婚服走了进来,亲朋好友都来了,两人已在拜天地,杨凝吃了块糕点,在席位上坐着,江禄和杨凝有说有笑。
高堂内,两人拜了天地、高堂,又对拜,白青青在洞房等待,沈子衿在外面与亲友相谈甚欢,这热闹景象,好不快活。
已是晚上,宾客散去,沈子衿进了洞房,与白青青喝了合卺酒,之后脱下婚服,抱着白青青倒在床上,两人唇齿互相交融,床帘摇摇晃晃,一夜春风。
第二天,杨凝在街头买了支桃花钗,戴在头上,她去了杨氏酒楼,她问白青青:“青青,不是已经当了夫人啦,怎么还做苦工?”
青青答道:“万一子衿抛弃我了,我也能维持生计。”
“他那么爱你,何必居安思危呢?”
青青看着杨凝,大有一种长辈看小孩一样的感觉,“真是天真呢,他若真爱我,他怎么会去万花楼,他只不过爱的是这副皮囊,你要明白杨凝,现在他是探花郎,已不用我给他月银,不然就是吃软饭。”
杨凝怎样都不理解,“我不懂,也许他真的爱你,不然他怎么会赎你,还不怕别人笑他娶你,不然他早像木偶戏中的负心汉一样抛弃你了。”
白青青听杨凝这么说,也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激,杨凝补充了一句:“青青,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都一年了,感叹一句,时间过的可真快。”
白青青:“凝儿,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两年前,你应该也不记得了,第一次见面时,我是花魁,你爹为了这个酒楼,从百花楼借来了我这个花魁,之后举行免费饮酒游行,我要做的就是将酒洒出去,那些人接了酒,杨氏酒楼的生意爆火,我就回了万花楼,那次我看见你和秋桃在弹琴,我真的羡慕你,可以不用过上供人享乐的生活。”
杨凝记不起这件事,而沈子衿因为朝廷空缺官位,补上礼部尚书的职位,旧时好友与他见面时都羡慕他,这天刚好在杨氏酒楼里叙旧。
领头的人名叫宋文,“子衿,你倒是威风啦,以后可别忘了我们。”
沈子衿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自是不会忘,你们以后有困难,我也会帮你们的。”
宋文:“你都当上礼部尚书啦,怎么还娶个妓女当夫人,漂亮贤惠的多的是,你何必娶她呢?”
沈子衿听完大怒,酒杯“砰”的往下一摔,“我夫人怎么样轮得着你们说嘛,都是吃饱了闲着,她之前是妓女怎么了?没她哪来的我啊?有空谈论别人的事飞,倒不如买块薏仁糖黏住你们的嘴。”,说完沈子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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