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它,是因为戴上它,能让你拥有看穿一个人内心想法的能力。
害怕它,是因为它会让你上瘾,戒不掉它。
而且,当你看完身边所有人时,你的心境会不由自主发生一些改变。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已经担心再用下去,心会不会发生扭曲。
苗沐兰是通过从小大量的军事训练,才获得的这项能力。
她这十几年一直从事的就是读取人心的工作,看了千千万万的人的心内世界,对于她的经历,可以给自己做个参考。
苗沐兰看出吴皇是真诚的在问这个问题,也就认真的回答:“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或者什么技术手段,也拥有了和我类似的能力。不过,我告诉你,你至少要经历三次大的思想转变才能淡然的生活下去。第一个阶段,是你拥有这个听起来很魔幻的技能后的喜悦。一般一年,最多两到三年,你就会达到第二个阶段,厌恶这种能力。因为这种能力,会让你觉得人生就像安排好的一样。你一眼就看透了人世间最恶心最险恶的想法,你想做一个普通人,你开始羡慕普通人。第三个阶段,就是过了适应期,你已经达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就是你不想观看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时,你能控制自己的大脑不用探测对方的想法。这就是三次转变,你这样问,我估计你还在第一阶段。没有三五年,甚至七八年,你到达不了第三个阶段。”
“对了!”
苗沐兰说完这些,忽然想起刚才吴皇还问了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接着往下说:“刚才你说看穿自己喜欢的人内心世界还喜欢他吗?这个问题,就像上面那三个阶段一样,等你到达第三阶段,一切都和普通人差不多了。只是我现在劝还在第一阶段的吴总一件事,别轻易读取你喜欢的人的内心世界。听我的就是了,否则你会和上面说的一样,至少痛苦几年时间。”
“谢谢你的忠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吴皇对苗沐兰的回答很满意,这是他想要的回答。
“我不介意的话,听我的故事?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绕啊。”
“那好,直接说,我想听你的故事。”
“关于感情吗?”
“是的。”
“我有两段感情,到最后都是因为他们感觉被我看穿了,视奸他们,他们和你一样,刚开始很新鲜,时间久了,厌倦了,无趣了,也害怕了,便都逃走了,那你现在还想征服我吗?”
苗沐兰对吴皇眨眨眼,估计她想逗逗吴皇,抛个眉眼啥的。
无奈她只学了读心术,没学撩人术,眉眼没抛对,抛出个眨巴眼。
吴皇忍不住笑起来:“想问下,你刚才是对我抛媚眼还是眨巴眼?我看着是眨巴眼,通过读你的内心世界,感知你是在抛媚眼。”
苗沐兰不答反问:“廖雅雯对你抛过媚眼吗?我上次看到过她一面。没有怎么读取她的内心世界。我仅从面相就能看出,她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就是你们男人常说的那种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的女人。即是才女,又懂风情,算得上是极品尤物。”
吴皇哑然一笑:“越来越喜欢和你说话了,用一句我们河南话说,就是得劲。你在读取别人内心的时候那表情,感觉很高冷,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熟悉了,由高冷变成了二哈,能淑女能逗B,能纯洁能开车,这样有趣的灵魂,再配一套漂亮的皮肤,其实男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会让人很轻松,生活也很有趣。”
苗沐兰用手来回抚摸着下巴,一副痞子的表情:“我怎么感觉你还在打我的主意,你这不停的夸我,说的我心都砰砰乱跳了,有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我给你说,最好别轻易惹我,惹到我你会甩不掉我的。”
吴皇哈哈笑起来:“你不会没被别人夸过吧,怎么夸你一下就感情满溢了。”
苗沐兰坦言道:“夸我的人多如牛毛,听也听麻木了,像你这样夸的如此清新脱俗的还真是少见。总之,你夸到我心里去了,莫名其妙的,你就触碰到我内心深处那根弦了。”
吴皇忙问:“是不是心动的感觉?”
“我想是的吧,到此结束吧。再说下去,估计下一幕就是二女争一夫了。我越来越怀疑,你怎么可能这些年会单身?就算你没有这些资产,以你的撩妹子水平,勾搭一个女人也不是难事啊。”
“你不该这样问我的,问了,一个显得你不懂我,第二,说明你没真正的读到我的内心世界。”
“好吧,我其实是想确认答案而已。”
“你要是男人,咱俩就是一路货色的人。脾性相投,或许这是咱们相互吸引的一点吧。”
“你确定你没用错词语?”
“词语上有问题吗?”
“你刚才说我们是一路货色,你对自己都这么狠吗?用这样的词语形容自己?”
“我觉得这个词语最能表达我的含义,挺好的呀,你介意了?”
“不,是挺有意思的,你看我也跟着被你骂了,就是不生气,果然,咱俩就是一路货色的人。”
“哈哈,我觉得咱俩做朋友或者做兄妹比做夫妻强。”
“你想结拜?”
“你想吗?”
“挺有意思的,你是世界首富,现在又是吴国的主席,那以后我给别人吹牛,就更有资本了。”
“所以,咱俩拜还是不拜?”
“拜呀,我又不吃亏。”
“你打算怎么拜?”
“拜把子还有几种方式吗?”
“男人结拜叫拜把子,男女结拜叫义结金兰。不过这些不重要,结拜按照老习俗,焚香叩拜关二爷,然后就是磕头啥的,具体的我也没做过。还有一种,就是两人心里知道有这事就可以了,其他任何形式都不做,非常简单。”
“你想用哪种方式?”
“你是女生,听你的。”
“那就第二种吧,后面需要的话再补吧。”
冉悠悠一直睡到十二点才醒来,头还有点晕。
方梅丹见女儿醒来,连忙过来,用手摸着女儿的额头,满脸的怜惜:“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昨晚怎么喝那么多,以后可不能这样喝酒了。”
嘴里说的狠话,手上却温柔的搭在女儿的手上。
“想坐起来吗,妈妈扶你起来。”
冉悠悠点点头,身子还有点虚。
方梅丹扶冉悠悠坐起来,再次关怀切问:“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去?”
冉悠悠思索着昨晚的事情,好像大脑断片了,只能隐隐的记的大概,具体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便问妈妈:“妈,我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方梅丹闻言,看着她坏坏的笑:“还真有事,你要是听,妈妈就说,不想听,妈妈就不说。但你要是想听,妈妈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她越这样讲,冉悠悠越是想听,忙点头说不生气后,方梅丹才笑呵呵说:“你昨晚可让我和你爸爸窘迫不已,不过,你也大了,这些事情也正常。其实看到你这样,妈妈反而心里还很高兴。这件事后,你的感情也算稳定了,我和你爸爸也不用再操心了。”
冉悠悠听妈妈说了半天就是不说重点,忍不住追问:“妈,你倒是说我昨晚做什么了?说来说去,和没说差不多呀。”
方梅丹拉着女儿的手,接着打趣道:“昨晚你们回来后,我和你爸爸很担心你们。你们刚进院子来,我和你爸爸就走过去看你们,你猜怎么着?”
“哎呦,妈妈呀,您到是顺着说呀,怎么感觉您这是在讲故事呢。”
冉悠悠抱怨起来。
“好,妈妈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和你爸爸打开车门,正看到你和吴悠在亲嘴呢。嘿嘿...你爸看了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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