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撒谎，精血精血，不是精便是血，幽冥鬼爪没有吸到其中一样便不会罢休，今晚还是要继续吃苦头的。

那双眼睛还未离去，想来是打算一直守着我，等我何时对无崖子下手。

却不想昨日刚洗了眼睛，今日便又瞧见我做荒唐事了。

我将蘑菇从大到小依次排列在桌上，将最大的足有手腕粗细的两根留下晚上备用，剩余的小蘑菇都被我洗得干干净净，成了我的午间果腹美食。

清蒸爆炒，总之，故意让那人瞧见，变着花样进食着。

好叫其光看不能吃，只能眼馋着。

吃饱喝足带着她给的伤膏去山泉间洗了个澡，那双眼睛生怕我途中逃跑，紧紧跟着我直到我的衣衫尽数褪去。

那伤膏被我剜了厚厚一块，拈在手里，粘稠不已。

起先倒是还好，正正经经抹着药，后来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我仰躺在河边的大石块上，手里拿着一个头冠较大但摸起来有些绵软的蘑菇，将其涂满伤药，当成一柄辅药。

嘴里喃喃道：“里头也伤着了，疼得要死。”

当然，像我这么坏的女人，肯定是不会放过任何能让巫行云挫败的机会的。

我一边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放声喊道：“行云，昨日才来过，怎么今日又要了？”

我强忍着笑意，才不至于让自己的手抖的松开。

她怕是想也没想过她在我这的幻想里竟会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那处，还不行呢。”

手先是浅浅斡旋，等差不多了才开始缓缓更进一步。

头冠大的软蘑有个好处，那就是吃它的时候不会太剌嘴，但回味的时候又会因为口味不错，软软糯糯，而在嘴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尽也。

直顶到一层阻障，我才惊觉自己触到了什么，时隔多年，倒是没想过这东西还在。

“行云，行云！”我故意喊着巫行云的名字道。

手用着力向前猛地一推，顿觉酸痛味在唇齿间溢出，只蜷着身子闭着眼直发抖。

那双眼睛怕是没想到，毕竟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行云，你待我真好。”

我忍着痛，继续将这场戏演下去，随着蘑菇来回出入，那混合着汁水的血浆便尽数被推了出来，在大石块上流了长长一条水痕。

我却故作镇定：“啊呀，怎的还会流血？”

说着又剜了不少伤膏涂抹在伤处。

她被我演技折服，彻底相信我是初次，毕竟这副场面她已不是第一次窥见了。

也是同样长相的人，同样的这个姿势，同样的一场血中生花。

只对方不像我这般浪荡，我便是我，我是李秋水。

缓了好一阵子，我才将软蘑取了出来，重新涂抹上厚厚一层伤膏。

“流血了，要好好含着才是。”

她怕是没想到我会在山野间食着根蘑菇睡去，嘴里抱怨着，只我实在太累，便没有什么心思细听她究竟讲了什么。

待到醒来之时，我已被清洗干净身子躺在我的小茅屋里。

没魔就没佛——《新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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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巫行云X李秋水（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