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请不要在评论区里发生口角,因为这没有意义,从事实情况来讲我是个脑子有病的人,而且病到目前也没有好,你们没必要为我写的东西较真,苦笑。
其次,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李怜词所做的事情,也算是符合他的个人利益,和当下的现实状况的。
他先是借助着第一个条件,确定了王戊的底线与容忍度。
再根据对方的言行,适当的调整分寸。
他不欠王戊的,而王戊的失信也让他没法信任王戊,单纯地送什么人情。
他只是根据王戊展现出来的态度拿捏了一个尺度,目的是在不惹恼王戊的情况下,争取一个对方能够容忍的,且对李家最优的结果。
即雇佣一个可以处理三年内外事务的,名为账房隐藏在家中的绝顶高手。
王戊的师门和朋友除非很极端,不然也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与一件她已经认了错的事,同朝廷律法过不去。若真是如此,王戊也不会听之任之,宁缺儿就是一个例子。
三年的雇佣换一张卖身契,期间保证尊敬,还给额外补贴用的钱财,算是留情面了,王戊也没有理由被他得罪。
所以从道理上讲,他应当没有错。
最后,因为剧情原因,王戊不会进李家做事,但她现在总得先认个错,这属于当时大环境下的基本是非问题,没有谈的余地。)
“李怜词。”
应是勉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宁缺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来说道。
“你们李家不是当铺吗,不然这样,我出钱帮阿戊赎身,要多少钱你随便开,这总不算是坏了你们的规矩吧。”
“规矩倒是没坏。”淡笑着挑了一下眉头,李怜词手握着折扇思忖了一下,接着又摇头答道。
“不过你听说过赎期之后,当铺还得让你赎回东西的例子吗,或者,你可知道什么叫做违约?”
“李怜词!你不要欺人太甚!”宁缺儿身上的内气涌动,其间的磅礴浩荡之感,令李怜词和王戊都微微侧目。
这根本不像是宁缺儿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内力。
单凭这份内力的量来说,哪怕说其属于某些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恐怕也有人信。
不过这内力之间的气息,为何有一些驳杂?
如此想着,王戊的眉头轻蹙。
而李怜词则是在回过了神来之后,遗憾地摇头叹道。
“宁公子,我姑且称你一声公子,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此事从头至尾,都不是我们李家推动的。决定要来卖身的是王姑娘,导致她来卖身的是你。我们李家在此间没有操纵过任何事情,自然也没有任何责任。”
“我们只是买下了王姑娘,在她需要钱的时候,你情我愿地签了这份契子。她待在我们李家时,我们没有做过任何亏待她的事情。我父亲还让她陪我弟弟一起读书,我母亲甚至想亲自教她女红。而她却跑了,在我父母与二弟都十分喜爱她的时候。”
说着,李怜词又不轻不重地看了王戊一眼,收起扇子拱了拱手。
“所以怜词这次来,也有帮他们出气的意思。”
“王姑娘,宁公子,有一点我觉得我需要再明确一下。关于这份卖身契,我们李家至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二位的事情。哪怕到了眼下这时,我也已经多次做出了让步,即便是说我在留情于你们都不过分。而宁公子,你还说我欺人太甚,你为何不看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真当我们李家欠你的吗。当年平白无故遭人背弃,现在还要讲尽仁慈道义?”
“二位武功高强,若是放在平时我李怜词结交都来不及。但是道理就是道理,对错就是对错。你们错了,那就要认。我不准备太过深究,二位不满意,难道还打算说我不够丈夫不成?”
“你们若是蛮不讲理,那我们李家也不是任人揉捏之辈。”
“啪。”
言罢,李怜词就已经把手里的扇子摆在了桌子上。扇骨之间,一丝寒光若隐若现。
自他眼中,王戊本人都还不曾说话,宁缺儿又凭什么坐在那里指手画脚。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听着李怜词凿凿不虚的批驳,宁缺儿张着嘴巴难再言语,而王戊的脸色则是有些臊红。
不得不说,当年的李家虽然规矩严苛,但门中的人对她还是相当不错的。
不仅没有因为,她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而欺负她。
就连家主和家母,都时常刻意地偏袒她。
活干得是最轻的,小恩小赏领得是最多的。
原因,无非是见她小小年纪便没了依靠,所以起了恻隐之心。
要不是李家的二少爷整天都围在她的身边,神仙妹妹这,神仙妹妹那的。
叫得她时不时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总是担心自己被当作童养媳养大,她也不至于急着出逃。
“好了。”伸手放在半空中压了压,王戊出声缓和了一下气氛。
“不必如此剑拔弩张,我们两边虽然还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何必这样争吵。李公子,你的要求我可以同意,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王姑娘但说无妨。”看着王戊略显疲惫的样子,李怜词的语气,也不禁放缓了一些。
“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失了信誉,于此,我先给你赔个不是。这事是我的错,我认。不过我也不想就此断了情义,所以接受招揽,帮忙办点事务,这都不算什么。工钱你定,我也可以去见见伯父伯母。”
“唯独,能不能别再把我安排到你弟弟的身边了。还有,也别再让他叫我什么仙子妹妹了。我真受不了这个。那时若不是被他缠得没了办法,我也不至于总想逃跑。”
说着,王戊的身子又打了个哆嗦。
似乎是再次想起了,那个喜欢拉着她的手,用撒娇的语气叫她神仙妹妹的小男孩。
嘶,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啊……
“这,王姑娘当年,就是因为这事才跑的?”
听着这个理由,即使是始终镇定的李怜词,也稍稍愣了片刻。
而宁缺儿,此时则是怄气似的冷笑了一下,并颇有优越感地说道。
“阿戊不喜欢别人当她是什么小姑娘,她和我一样都是野孩子,大手大脚惯了。”
“原来如此。”
微微出神地点了点头。
随即,李怜词又哭笑不得地开口答道。
“如此,我会把王姑娘安排得离他远一些的。”
怜英,虽然你没看到,但是这下你可不能怪大哥抢你的人了。
毕竟人家是自己嫌弃你的,你还是好好反思一下自身的言行举止吧。
……
不畅快的话题聊完了,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轻松了不少,三人明面上的年纪终归相差不大,也不至于无话可说。
等到李怜词告辞归去的时候,王戊和宁缺儿也离开了汾江楼。
与此同时,鄱阳城的另一处角落里。
听龙卫的五爪,正浑身是伤地躺在一张脏乱的床铺上。
袖子被扯了个稀烂,两条手臂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形状可怖的伤口,甚至还有刺出皮肉的断骨碎片。
着实难以想象他之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五爪的身边,一个同样穿着黑色甲衣的人影正在准备着草药。
他的脸上也有一张听龙卫的面具。
很显然,此人就是之前在王戊手下救走了五爪的人。
他救五爪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明白自己没法同时对付宁缺儿和王戊。
所以他需要一个足够听话的帮手。
五爪就是这个帮手。
如今,行动失败的五爪已经被他抓住了数个把柄,随便一个都能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因此,他毫不担心五爪会反噬。
只要使用得当,这人还能在听龙卫里帮他做许多事情。
“呃。”这时,床榻上传来了一声闷哼。
“你醒了,五爪。”听着五爪的声音,带着铁面的黑衣人转过了身来笑道。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叫你苦雨,江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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