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玦找来了条凳,同时,他还带上了竹板和绳子,拎着这些东西又看见众人时,他不禁老脸一红,这太尴尬了。
“三叔,能否给我个面子,带他们都退到外院去,无论如何都别进来?”令狐玦赧然道。
“行,今日我暂且给你这个面子,记着,咱俩的帐还没算呢。”令狐叔遥说道,讲完带着众人潇洒的离开了。
令狐玦松了一口气,挨打他能接受,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打他接受不了。进了演武厅,令狐玦把门关上,确保门闩上后,转头把条凳放在演武厅中间,竹板和绳子放在桌上,然后在条凳上趴好,这一套动作像是相当熟练。令狐伯远看着,不禁自问,我不是只揍过他一回吗?
“竹板和绳就不必了,那东西现在符合不了您苏大侠的身份了。”令狐伯远拿出一杆乌木枪,摸了摸,道:“咱们以后用这个,也不拿绳子绑你了,但你若敢乱动,有你好看。”
令狐玦心中叫苦,乌木杆和竹板子,这分明不是一回事好吗?再者,不给他绑着,他还要费力保持平衡,这岂不是更难了?
“下衫退了。”令狐伯远又道。
“啊?”令狐玦真的很不想记得家法中的这一条,这真的太太太羞耻了:“能不能不脱啊爹,随您怎么打。”
“不行,”令狐伯远才不会给他任何机会:“除非你回答我那两个问题。”机会还是有的,看你要不要了。
“那,您…还是打吧。”令狐玦认命的道。
下衫终究还是被退了下来,虽然是第二次挨罚,但令狐玦还是觉得很羞耻,他只觉得臀上一凉,然后就感觉到一阵剧痛,乌木枪杆已经雨点一般落下。
乌木枪杆的威力自然比竹板子要大的多,每一下击在身上,就是一道红印,才十几下,那两团已肿起一指高。令狐玦一声不吭的默默忍受着。
这次令狐伯远是动真格的了,如果说上回因为怕打坏孩子,他还是手下留情了,那这次可是一点也没留情面,下手又狠又快,完全不给令狐玦喘息的机会。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令狐玦身后已是血肉模糊。
“你还不肯说吗?”令狐伯远气道,打儿子不是他本意,他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哪怕一个也好,可偏偏,这厮嘴硬的紧。
“对不起……我不能……说。”令狐玦痛苦的道。爹,你不会想知道答案的,请原谅我……
其实令狐玦挺愿意接受这顿家法的,因为痛苦能让他心中的愧疚减轻一些,有些事不能宣之于口,就用血来偿还吧。
眼看着臀上已经再无落杖之处,令狐伯远还是不打算放过儿子,他说:“上衣脱了。”
令狐玦二话不说照做,上衣被无情的退去,乌木杖不留情面的落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背上都添一道血印。
令狐家的家法,从来只招呼屁股,不会打别的地方,因为背上的大穴多,稍有不慎,容易造成伤残。但显然,这次令狐老爹很生气,所以后果……嗯,应该是不计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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