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术。

莫颜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只觉得寒烟是个妖物，在使用妖法，她看见林子里的兔子在她的注视下失去知觉瘫倒在地，看见树叶在他的注视下竟然停在空中，她甚至想要逃跑。

但终究被寒烟清冷的声音喊住：“你要去那儿？”

“你，你……”你了半天，她并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怕会被杀人灭口，无论她意志再怎么坚定，心机再怎么深，她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

没错，那一年她已经认识寒烟五年了，已经非常的熟识，但依旧心惊胆战。

“这是一种失传了数千年的术法，叫做术术。曾经这片大陆上的人类几乎人人都会。但后来这片大陆被外来者入侵，原住民几乎被屠杀殆尽，只遗留下一部分人隐藏在世间，现在被称为狼族后裔。”

“既然失传了，你怎么会？”莫颜毫不客气地反驳。

“五年来我没有教你一招一式，教你的便是这种术法，再过五年你就可以非常熟练地掌握这种术法，从而自保以及攻击他人。”

“这根本就是妖法。”那时候的莫颜牙尖嘴利，身为东婉郡主，对于这些怪力乱神更是不能容忍。

寒烟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蓝色的光晕，莫颜只觉得大脑似乎收到了什么指示，瞬间瘫倒在了地上，之间对方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刚才因为恐惧而跑开了一段距离，但依旧太近了。

寒烟将她抱起来，说道：“你可以回去慢慢消化一下，这几个月我就不来了，但希望洗下一次见到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莫颜被送回将军府后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可是父亲不在家，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天她进宫去找花羽寒，说起了这件事，不过因为要隐藏寒烟的存在，说得很是隐晦。

“二哥哥，我遇上了一个怪人，我怀疑他是要怪……”他将情况隐晦的删繁就简地说了一遍。

花羽寒皱着眉，思索了良久才回她，“你说的术法在我曾在一本古籍里看过，据说狼族就是以这种术法为武器抵御外侵，保护狼群以及捕猎。不过当年沐家称帝后，狼族被屠杀殆尽，只有极少数存活下来，但经历了四千年，莫不是你遇上了存活下来并且依旧在运用这种术法的狼族？”

那时候花羽寒在就与寒烟结实，当然也知道寒烟会这种术法，他一面安慰不安的莫颜，一面怀疑莫颜遇上的人是不是寒烟。他已经深陷其中，不希望莫颜也陷进去。

后来再次见到寒烟时，他求证过，寒烟只回了一句：“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也不需要知道。”

寒烟说不用管，就意味着他不会得到任何答案，甚至于查都查不到。因为寒烟教授莫颜武功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知道，根本没有第三方的探查途径。

但花羽寒还是查到了寒烟持续留在东都的时间每次都很长，然后再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不过也仅止于此。

大概过了三个月，莫颜刚刚就寝就感觉房间里面有人进来，一睁眼就看见寒烟。她对那双眼睛尚且还有阴影，一直视便偏开了，生怕再被蛊惑。

“想好了吗，还要继续学吗？”

莫颜抱着被子往床脚挪了挪，虽然身上有点抖，但嘴上不饶人，“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寒烟眼神晦涩，他别在乎撒几个小慌，反正等她长大了，什么都会知道，“我是狼族后裔，我想将这种术法传承下去。”

等到莫颜十四岁的时候，内功深厚几乎超越了江湖上的多数高手，但她从未实战过，甚至于寒烟在训练他的时候都不曾与他交手，这让她很是郁闷。

“术术直接应用于战斗过于消耗内力，如果敌人太多，可能战斗还没结束自己却因为内力耗尽先倒下了。”

莫颜拿小动物尝试过，她内力基础很厚，控制一两个小动物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我并没有觉得很消耗内力。”

“那你再试试，不许让叶子落地。”说着手中的折扇发出一道蓝色的光直击树冠，树叶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控制树叶她也是过，但只是玩玩，这么多还是头一次。等到将所有树叶都定在半空中，整个人也失去支撑，摊在了地上，这时才开始赞同寒烟的说法。

“术术的最高境界叫做幻境，将自己身全部的内力氤氲开来，可以制敌百万，但这一招非常的危险，很可能最终会因为内力耗尽，对自身产生不可逆的影响。所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用到这个境界。”他记得自己曾经因为使用幻境昏迷了整整三年。

莫颜不愿意了，别扭道：“虽然是个暴力输出，可持续不久，那我为什么要花十年的时间学习这没用的东西？”

“所以使用术术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可以大大减少内力的消耗，比如说我的金蚕丝扇。”

莫颜近距离研究了一番金蚕丝扇，这是用金蚕丝编织的扇面，光滑而有任性，可能还用了其他的稀有材料，扇边锋利异常，可以达到兵不血刃。

“那我去找把扇子。”说着就要往回走。

“回来。”寒烟叫住她，“扇子不适合你，你需要一个更加趁手的媒介。”

莫颜想了半天是在不知道什么趁手，她学了十年武，什么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一种武器都没拿过，不禁有点气愤为什么寒烟不教她点实际的东西，怒道：“什么趁手？”

“你不是在练琴，江湖上有一把魔琴，名叫相思引，全身通紫，刚好与你的气相符。我会把我寻来，作为你出师的礼物。”

错别字肯定多的不能再多了，因为根本就没检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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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二百零三章 曾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