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喻醒来时,房间内一片乱糟糟的。
沈言澈的体力比他想象得更好,活儿也是。安喻不抗拒这样的行为,睡一觉而已,成年人谁没有**。
再清醒过来安喻才发现,自己居然和死对头睡了。
可真有你的,安喻。
安喻的家很简陋,不过一般情况下是很干净的。
现在就是不一般的情况。
地上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乱得他不敢直视,如同孙悟空大闹天宫。安喻忍着疼下床去找扫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干净。
他有洁癖,不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脏乱。
收拾干净后,安喻躺回了床上。沈言澈的宽大臂膀忽然揽住了他,像老虎圈起自己的领地一般。
“干什么去了?”带有浓重睡意的慵懒嗓音响起。
不得不说,沈言澈的声音很有磁性,足够吸引人。
安喻浑身颤了颤,“打扫了一下房间,你弄得太乱了。”
“哈。”沈言澈低低笑了声,“这么多年的空窗期,你是不是也和别的男人睡过啊?工具倒是挺足的,不像是为了和我上|床特意准备的。”
那倒还真没有,“玩过小玩具,套是去年在超市顺手拿的一盒,拿完就后悔了,但是懒得找超市退。”
在今夜之前,安喻还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处|男。
沈言澈不信:“那套我戴着刚好,你诓我呢?”
安喻便没再吭声了。
不得不说,沈言澈这么健壮的肌肉实在是很有安全感。被强健有力的臂膀牢牢圈住,安喻满足地享受着,忽然记起自己醒来到现在还没看过时间。
伸手去床头柜想摸手机看看几点,但沈言澈的禁锢阻碍了他。
安喻边挣边说:“你松开。”
“别看了,才四点。”沈言澈说。
才四点。安喻就笑,“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言澈四点钟被安喻弄醒,本就不耐,安喻的嘲讽更是让他烦躁,当即把安喻压了平,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沈言澈在潮湿粘腻的空气中抚摸着灼热烫人的皮肤,继续进行着两人深夜时做过的仪式。
安喻头后仰着享受,在一道灼热的穿刺中神经绷紧,晕了过去。
……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沈言澈不在身边,但简陋的床头柜上多了一杯水,还有几粒不知道是什么药。
安喻头脑昏昏沉沉,身体软绵绵,根本没有力气爬起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沈言澈才从门外进来了。
“起床了?”沈言澈声音好像有些疲惫。
“嗯。”
安喻半梦半醒应了一声。
“吃药。”沈言澈去摸杯身,觉得水温有些凉,又重新出去换了杯温水回来,“你发烧了。”
安喻:“……哦。”他就说,怎么自己浑身上下不得劲。
沈言澈进进出出的,又给他额头上换了一条退热贴——安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烧得有多严重,据沈言澈说半小时前才给他换的,现在就已经变温了。
想来是昨天闯入雨中浑身淋湿导致的,毕竟安喻很久没有生病发烧过了。
沈言澈好像终于才照顾好,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今天不是周五,不用上班吗?”
安喻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老板娘昨天生产了,老板开心,给我们放了假。”
“那明天呢?”
“明天周末放假不是理所应当。”安喻轻轻呼出一口气。
沈言澈又问:“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安喻奇怪睨他一眼,“没有,瘫家里。”
随后安喻说饿了。
沈言澈给他点了一份外卖。安喻想转钱给他,沈言澈却说不用,再然后房间内陷入了平静,谁都没有开口。
沈言澈盯着安喻躺在床上的姿势和那被情.欲滋润过的脸颊,还是起了冲动。
换以前,沈言澈从来不会想到和自己的死对头滚到床上去。但或许是长大了,现在的沈言澈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在清醒的时候会突然想起,自己和安喻曾是死对头。
良久后沈言澈才开口,语气很生硬:“等你病好,继续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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