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仆人好奇国王大晚上的在古堡内四处游是做什么,且看他去的方向是伯爵的房间,心中的疑惑暂且压下,大概是去找伯爵商谈事情。
高大的木门就在眼前,金属把手闪闪发光,仿佛是打开潘多拉宝盒的钥匙一般,亚历山大还没有被**冲昏头脑,知道先敲门。
咚咚声在安静的古堡内显得有些突兀,亚历山大耐着性子等候了一会,没能得到里头人的回应,心思乱了起来,脑海中不断划过臆想的画面。
可能瓷娃娃也会靠古堡内的女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他倒是不介意有人同他一起享用美味的朱利安,他想那浑身散发着**的女人也是不会拒绝的。
酒红色的毛绒地毯吸收鞋子踩在上面的声音,亚历山大想要推门悄悄进去的念头被突然出现的尤金打断。
“陛下,伯爵大人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还请天亮后再说。”尤金嘴上称呼着亚历山大为陛下,可语气中丝毫不容拒绝,湛蓝色的眼睛内是锐利的锋芒。
在只有几盏蜡烛的长廊内像是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被盯着浑身不舒服。
亚历山大比寻常的男人要矮上一些,所以他的画像都是骑在马上,高大的尤金需要亚历山大抬起头去看他,气势上直接矮了一截。
在别人的地盘,亚历山大就算是内心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耐,毕竟他要做的并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不能暴露。
“怪不得伯爵喜欢你,真的是一条好狗。”亚历山大本意是讽刺,却没能想到尤金浮现出了享受的表情,面对伯爵大人狗的称呼并不排斥。
亚历山大觉得荒唐至极,抢过尤金手中的烛台转身离开了。
目送着国王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尤金淡淡的收回了视线,双手背在身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
而此刻的沈言谦确实如亚历山大想的那般,在找古堡内的“女”仆缓解**。
柏特斯居住的是单间,房屋内很简陋,甚至于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同村落里充满阳光味道的屋子可谓是天差地别。
沈言谦嫌弃的翻出了柏特斯所有的衣服垫在了身子下面,不愿意接触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床板,秀气的眉头从进来后就一直皱着。
“娇气。”柏特斯的一侧脸上还带着伤,上午被护卫按在地上摩擦出来的。
此刻一双夸大的手掌捏着纤细的腰肢,轻松的把人抱在了自己膝盖上,唇瓣贴上了沈言谦的脖颈。
“这里太脏了,你仿佛睡在垃圾堆里,柏特斯。”沈言谦推着他的肩膀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嘴唇已经被揉拧的红艳艳还带着水汽,“我不想在这里享用你。”
“那我可真不该洗澡,让你尝尝整日里沾着不知道是谁尿液洗衣服的味道。”柏特斯恶劣的将手伸入了男人的嘴巴里,悬殊的力量让沈言谦无法反抗。
他确实快要遗忘了被放在洗衣房内的柏特斯,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冲出来,沈言谦也不会想起他来。
来这里倒不是有多想念挨压的滋味,而是商讨过有关于嗜血的事情后,沈言谦越发的意识到嗜血的可怕强大,得抓紧柏特斯这个唯一能够压制嗜血的人。
唯一能尝到的是柏特斯指尖有淡淡的面包奶香味,沈言谦用舌头将胡乱搅动的手指从口腔中推了出去,没去追究他过分逾越的举动,“达伦骑士你看见了吗?”
柏特斯扒掉了他碍事的裤子,脑海中不断的思索名字在哪里听过,终于是对上了一张刚毅不苟言笑的脸,不爽的拍了下他屁股,“怎么,你还想着吃下他?”
成功的收获了瞪眼,沈言谦只觉得这男人脑海中满是黄色废料,谈什么事情都能够拐到上头去。
“达伦要带着士兵前往森林寻找嗜血,在你看来他们有几分把握?”
明明没用什么力气,雪白的臀肉却红了一片,柏特斯还在可惜被强行的拉回了思绪,把人往怀中抱了抱,“他们就是在找死,嗜血的能力如何你也是见识过的,人类无法与之抗衡。”
沈言谦还想要询问更多关于嗜血的事情,知觉告诉他柏特斯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但男人显然不想给他思考的时间。
如一叶浮舟自顾不暇之际,沈言谦还不忘提醒他别把自己放在脏兮兮的床板上头,随即又被卷入了新一轮风暴。
油灯快要燃尽,光亮变的微弱了不少,忽闪忽闪的。
沈言谦慢悠悠的穿戴好衣服,抹开了粘在了面颊上头发,蹬了蹬长筒靴站了起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洗衣房?”柏特斯揽着他的腰把人又抱回了怀中,贪恋伯爵身上的气息,如同瘾君子一般。
“洗衣房不好吗?难道你想在尤金面前晃悠,被他当沙包打?”
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情//欲,语气却是冷冷的不留情面,抚摸上柏特斯消瘦的面颊,“这里是古堡最安全的地方了。”
柏特斯放开了他,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丝毫不在意脸面的说道,“男人果然是穿了裤子就不认人。”
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看见就嫌烦的慌。
沈言谦勾起了唇角,推开门的一瞬间惊动到了在门后的人,慌乱中跌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柏特斯穿了一条裤子就出来了,睁大了眼睛,“柏霖?”
柏霖快速的站起拍干净身上的泥土,目光在伯爵和哥哥身上游离,被发现在外面偷听是羞耻的事情,可脚就跟定在了地上似的挪动不开,思绪一片混乱。
知道哥哥和伯爵有关系是一回事,眼睁睁的看见又是另一回事情。
“我…”柏霖张了张嘴,发现没什么好辩解的。
沈言谦和柏霖凑的很近,能够闻见柏霖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水味,柏霖算得上是他看着长大了的,喜欢什么自然也是知道的。
微微挑眉,在柏霖看向他时勾起了唇角,男人的脸迅速的泛红,低垂下了脑袋,局促不安。
沈言谦没功夫在意兄弟两人讨论什么,吃饱喝足后连安抚都是敷衍的,只想着回他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推开卧室的房门沈言谦一头栽在床上,翻滚一圈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夜已深,唯一的动静是扑腾翅膀的乌鸦。
月光洒落在伯爵的脸上,白皙透亮的皮肤隐隐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呼吸逐渐平缓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揉着脑袋从被子中坐了起来。
“有事情找我?”眼神如月光般冷淡,手臂搭在膝盖上,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隐匿在黑暗中的人。
尤金走了出来,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松饼,上面还放了奶油和枫糖浆,光是空气中弥散开的香甜气息就勾的沈言谦馋了。
东西放下后尤金单膝跪下,脱去了沈言谦脚上的长筒靴子,关上了柔软舒适的棉质拖鞋。
脚腕处的紫色手印光是想就猜出情况的激烈,视线顺着逐渐向上,落在了红肿饱满的嘴唇上,尤金的眼神暗了下来。
一切都落在了沈言谦的眼中,倒不如说尤金太不会隐藏情绪了,不过沈言谦可没兴趣在劳累时哄一串数据开心。
舒展懒腰坐到了窗户边,享受着美食,满口是鸡蛋牛奶的香气,入口绵密,搭配上奶油和枫糖浆唇齿留香。
沈言谦指着酒柜子里的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倒出来醒着,我洗完澡喝。”
他说什么,尤金便会去做什么。
将盘子内的东西吃完,沈言谦撑着脑袋看向漆黑的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有人过来找我?”
尤金站在他的身边,只需要垂下眼睛就能够看见伯爵纤长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尖,“国王陛下在晚上来过,不过看见我后就离开了。”
果然如此,沈言谦冷笑。
亚历山大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沈言谦选择在今晚去找柏特斯也是为了不见那恶心的国王,没想到他真的过来了。
纤长的手指敲着眉尾,沈言谦上挑眼睛看人时带着贪足的媚态,和他尊贵的伯爵身份全然不符,“他想要的同我上床,你觉得他有那命享受吗?”
尤金没有回答,垂在身侧的手握拳,指节泛白。
也没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沈言谦一点点脱去了衣服,前往了浴室,身上的斑驳也随着衣服的掉落而显露出来。
后背、腰肢、臀部,肉眼所见之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生出的怒火快要将尤金最后的冷静吞灭,想要将靠近伯爵身边的人全都杀了,这样伯爵就是他一个人的。
身后没有动静,沈言谦奇怪的回头,见人迟迟没有跟上来,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尤金?”
累的手脚酸软的,沈言谦并不想自己动手梳洗,有个人来帮他最好不过了,而尤金的伺候最是让他满意。
站在原地的男人很快梳理好情绪,湛蓝色的眼眸深处波涛汹涌,面上却回到了一贯冷着脸的样子,一声不吭的跟在伯爵的身后进入浴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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