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后，林章在家里肝了段时间的视频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国庆那天。

林华拎了一个大袋了来到了他的公寓，说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确实很惊喜的就是他在当天晚上见到了少时的梦中神鹿，在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林章只来得及将家里的大门打开就失去了意识。

林章是被晃醒的，翻涌的浪搏击着海上的渔船，将他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去。

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后，他放弃了从地上起来的尝试，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用手拍了拍昏沉的脑袋，用着仿佛死机的脑袋试图去思考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了就出来帮忙，快！”甲板上有人大叫。

林章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在对自己说话。

“好。”林章回答道，但可能他的是声音太小了，那人没有听到，见他迟迟不起身，就转身去叫其他人去了。

眼前的景物有些朦胧，脚下像踩着云朵，林章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成仙了，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信了自家哥哥鬼话吃了没熟的毒蘑菇的后遗症。

天上的乌云连成一片，将天色都变成了骇人的黑，小小的渔船在翻涌的波涛里沉浮，有如圣经里的记载的诺亚方舟，它以外的地方皆是末世。

林章抓着身边从船舷移动到了吴邪身旁。

“你来做什么？”吴邪很大声的喊道，声音淹没在风暴里。

“他们叫我出来帮忙。”林章回答他说。

“大？风暴确实很大，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到甲板上来？”吴邪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有人叫我上来帮忙。”林章没办法也对着吴邪大声的喊道，可惜他喊的时候正好是逆风，风将他的话又反塞进他的嘴里，只留给他一双迎风流泪的眼睛。

“什么下面没油了？”在吴邪再次听错的时候，林章已经佛了，他摇摇头，转过头将后背对着吴邪，他不想和现在这个吴邪讲话了。

一直到傍晚，他们所乘坐的船才离开了热带暴风团，吴邪拿着一碗船老大给的姜糖喝的正欢，见到正在给船上衣服正在滴水却在给船上的船员帮忙的林章，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衣服。

“你怎么会在海里出现，被船老大将撒下去的渔网捞起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那么小一张网，里面除了鱼竟然还捞起了一个你？”吴邪对他比划着那张并不大的网，表达着他的惊讶，像是好奇宝宝似得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林章沉默了，他闻了闻身上的外套，一股惨烈的鱼腥味铺面而来。之前没注意到也就算了，现在察觉到了，他突然就觉得自己连工作做不下去了，只想马上就换套衣服。

“你……”见林章不说话，吴邪迟疑的发出了一个音，就见林章的目光看向了他，却没有聚焦，这种像是透过他在看着谁的目光，把他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嘴边。

他在透过他看谁？吴邪有些疑惑。

林章看着面前与他身量相似的吴邪后眼前一亮，目光透过在他身前站着的吴邪聚焦到了那被他脱下的衣物上面。

想要……

林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