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你们是让车上墙耍了个杂技,两个人从副驾驶跳到被拖行的小轿车上,还和大货车一起飞跃了断桥?!”我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喂喂,这是开玩笑的吧?!这种车技——它科学吗???”完成这一壮举的还只是衣角微脏、轻微擦伤……受伤最重的反而是教官的车!
“诶嘿。”萩原研二摸了下鼻子,露出帅气的笑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抓了抓头发,有点苦恼,“虽然不想打扰大家现在愉悦的心情,但是我这边发现了一些事情。”
“嗯?小林你放心说好了,有什么事要帮忙的?”伊达航像叼烟一样叼着牙签,说话倒是完全不受影响、很清晰。
我瞅瞅处理好擦伤了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诸伏景光,“诸伏,你应该有一直瞒着大家在查什么事情吧?虽然知道是你自己的私事,但是如果缺了你这边的情报线索,那我发现的东西就像散落的拼图一样,拼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啊你是说这个,”松田阵平眼神一亮,原本在处理伤口时哈欠连天,现在也停下了,“之前我也发现了,但是Zero说要等诸伏自己愿意说出来——你是在找杀害你爸妈的凶手对吧?和那个刺青有关系,所以你最近一直心神不宁的,不是吗?”对着诸伏景光大声道。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不行!”诸伏景光脸上浮现了一层阴影,“这个案子必须由我自己去解决……我不想再把别人牵连进来了——如果又有谁因此而死的话……”
“死不了的!”那四个人异口同声回答道——我,嗯,可能还是缺了点默契——
“迄今为止,”伊达航。
“我们已经度过多少危险了,”松田阵平。
“只要有我们六个,”降谷零。
“就总能有办法的。” 萩原研二。
“……”我左右看看,“啊,轮到我了吗?不好意思总是慢一拍——by the way,如果诸伏你不说,我是不会把我的‘重大发现’告诉你的哦!”
松田阵平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然后继续逼问诸伏景光,“……所以你就尽管说吧,Hiro旦那——我怎么会害你呢?”
“……噗——”诸伏景光破功,莞尔一笑,“还‘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可是坏人的台词啊。”
“的确。”降谷零也笑了。
“邪恶地方官之类的角色常说的台词啊。”伊达航摸摸下巴。
“谁让阵平就是个恶人颜呢!”萩原研二也补刀。
“烦死啦你们!”松田阵平大声逼逼。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又对上了我不是很有存在感、但很执着的目光,投降道,“明白了,我说吧……其实是15年前,让我心中的时钟停止走动,充斥着铁锈味的,那个恐怖的夜晚……
“当时我和我父母3个人一起吃晚饭,到了7点左右,一阵响亮的门铃声传来。那个来访的男人好像是父亲的熟人,一开始我在餐厅还能听到他们在门口和气地谈话。然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妈妈去门口那里看看情况。结果就传来了父亲的呻吟声,妈妈脸色剧变,跑回来对我说‘你先藏在这里!等到我叫你出来你才能出来!’
“妈妈说完就把我关在了墙柜里,之后又传来了她和那个男人争吵的声音,但最后她的声音也消失了……铁锈味渐渐弥漫开来,就连藏在墙柜里的我都能闻到……
“之后,我还听到了歌声,不是爸爸的声音,也不是妈妈的声音,是一种故意捏得很尖,仿佛诱惑人一般的声音,带着节奏反复地唱着同一句……所以我战战兢兢地从墙柜的缝隙里往外看,就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染血的菜刀,嘴里哼唱着‘没事了哦,出来吧’这样的话语……”
“脸呢?你没看到他的脸吗?”松田阵平急着追问道。
“没有,因为很害怕,顾不上看……”诸伏景光答道。
“但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找你?”降谷零也问。
“不,他找的不是我——‘出来吧’后面接的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诸伏景光回忆道,“没错,是在我小时候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和上次联谊时擦肩而过的那一家三口里的小女孩很像,叫‘有里’。”
“他为什么要在你家找那个女孩?”伊达航问道。
“那女孩姓什么?”降谷零同时也问道。
“我一直是用名字叫她的。”诸伏景光摇摇头,“虽然在她病死之后,我去参加了她的葬礼,但当时我也只有小学一年级……”
“虽然没看到脸,但是你有看到肩部的刺青吧?”萩原研二问道。
“对,那个男人好像是踩到血上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撞在了我藏身的墙柜上。”诸伏景光一边回忆,脸上不禁流露出害怕的神情,“那个男人在离开墙柜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看到了,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有着高脚杯花纹的刺青!”
“肩膀上真的有那样的刺青吗?”松田阵平问道。
“肯定没错的!那个男人在离开墙柜后,好像很疼似的,按住了肩膀。”诸伏景光肯定道,“而之前看到的刺青,被那染满了血的手盖着,变得看不见了。”
“所以?那个男人之后怎么样了?”伊达航追问道。
“……不知道。之后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诸伏景光无奈,“后来我被不断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我吓了一跳,想着‘糟糕!被发现了!’的时候,墙柜的门被打开了!结果是我那个上了初中、参加完夏令营回来的哥哥——原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也就是说我在墙柜里睡了整整大半天。”
“你还有哥哥啊?”萩原研二。
“他现在可是长野县非常有能力的刑警,被人称为长野的‘孔明’呢!”降谷零补充介绍道。
“我倒是更喜欢关羽。”松田阵平歪楼。
“现在我们不是在讨论三国演义!”伊达航又好笑又无奈,把话题拉回来,“然后呢?当时你有对你哥哥说过犯人身上那个刺青吗?”
“不,当时我因为案件的打击,有了轻微的记忆丧失症状,甚至还患了失语症。”诸伏景光看了我一眼,笑笑,“——和小林入学前的情况一样呢。”
我连忙摆手,“我那是被人打了后脑勺一棍差点死掉,不过案件已经被破了,没有什么大事——(背景音“差点死掉还叫没有什么大事?!”“喂你现在应该是好了吧?”“也说不定呢他本来话就少!”)——诸伏你还是继续说吧!”
“……之后哥哥留在长野,而我则是被交给东京的亲戚照顾,换了个环境,但是失语症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诸伏景光想到了开心的事,脸上表情轻松了一点,“一直到我在东京遇到了Zero为止。”
“所以你是为了抓住那个凶手而进了警察学校?”萩原研二问道。
“嗯……最近我想起来不少事情,我想用警察的视角来明确地判断当时到底是什么状况,然后将这些情报告诉给长野的哥哥。”诸伏景光回答。
“然后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遇到了可疑的人了对吧?”松田阵平总结道。
“嗯,没错。”诸伏景光点头,“就在刚刚和伊达班长还有小林一起了解到的,肩膀上有高脚杯刺青的、经营五金店的入江,上臂有着观音像刺青、经营洗衣店的外守,后脖子处有着蝎子刺青的摩托车店店员,我记得是姓物部吧——不过,那个犯人应该不可能离开长野跑来东京,还偶然出现在我的周围吧?”
“那么,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去了解一下那三个人的情况。”伊达航掏出上衣口袋内的手册,记下了刚刚的要点。
“不是,我想说的情况正和这个有关。”我估计我现在脸上的神情也很凝重,“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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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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