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A位不保

身体阵阵发烫,颈后的腺/体也像是在被放在火上烤一样,泛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灼痛,司言抬手按在了腺/体上,轻按了下,酸爽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从双塔大楼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就有所察觉了,她的易感期要来了,果不其然这次就和以前易感期来临前一样,从早上起腺体开始就涨的厉害,心里开始惶恐,不安开始放大,心里空空荡荡的,阵阵薄荷味的信息素也从颈后缓缓溢出,到了晚上这股易感期引发的潮热彻底爆发了。

呜——她想老婆了,老婆怎么不在家,她去哪了?

同一时间一家灯火通明的酒吧里。

看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大笑着走出酒吧的大门,并走进停在门口的一辆豪华轿车里,二楼角落里一个黑衣的壮汉冷笑一声。

“你有没有看到,刚才回去的那个人一脸兴奋的表情,他根本不知道今天将是他最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了。”Vodka看着手里的明白笑的讽刺:“是吧?大哥。”他看向对面的另一名白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叼着根烟,看着舞台上的女歌手,没有搭理他。

Vodka看着Gin一直在看舞台那边:“哦,对,大哥你在看待会要出场的那个歌星是不是啊她的声音永远那么叫人陶醉,而且又生得一副美人胚子。”他笑容逐渐猥琐:“原来大哥喜欢的那一型的啊。”见坐在自己对面的银发男子没什么反应,只能无趣的收住了声。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名侍者走了上来,从手中的托盘上端下来两杯纯白色的鸡尾酒。

“这是苦味马丁尼,是那位那位歌手请两位的。”侍者在一旁彬彬有礼的说道,同时手向一旁歌手的方向一指。

“呵,”Vodka见状呵呵一笑,端起了酒杯,“我们还真是应该给她个面子...”说着,端起了酒杯,就在他端起酒杯的那一刻,一根燃烧着的烟蒂直直的插进了鸡尾酒里。

“嗤!”Vodka一惊,还没来得及心疼,惊愕的发现那烟蒂的主人赫然就是坐在对面的男人他的大哥,

“你想干什么?”Gin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缓缓扭头看向那名侍者,侍者一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Vodka刚要说话,Gin的眼眸骤然睁开,如凶骜一般的目光蓦然睁开射出一道寒光:“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同时右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闪出,一把抓住侍者的头发,狠狠的把他摁倒在桌子上。左手空闲的手则一把抄起一旁冰桶里面的冰锥,毫不犹豫的对着侍者的后脑直刺下去!

“刺”的一声,Vodka惊讶的看着Gin手上的面具,和一旁站着的有着淡金色长发的女人。

“贝尔摩德!”

“I'm just kidding!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你这幅表情挺吓人的。”贝尔摩德淡金色的长发一甩,一声轻笑:“我只是看到某某人垂涎人家歌星的美色,才稍微逗逗你罢了。”

女人背过身去,把背后的金色长发隆起,用皮筋扎了起来,脸上轻微的刺痛让她蹙眉,白毛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你的易容术真是越发高明了。”看着女人手里的面具,Gin冷哼一声。

一旁的Vodka在一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呆住了,捧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这个女人的酒,他可是喝不起。

“不过这样好吗?”稳了稳心神,Vodka开口:“像你这样知名的女明星,跟我们在一起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放心,其他客人的眼睛盯着待会要上场的那个歌星都来不及”女人梳着头发,语气轻松。

Gin重新拿出一根烟点上,“对了,那个东西你已经找到了吗?”

“这个嘛,应该是说本尊还没找到吧。”

“本尊?你差不多该告诉我们到底在哪里做些什么了吧?”Vodka疑惑不解的问。

“没用的,”Gin那双渗人的眼睛看了一眼女人:“这女人向来是守口如瓶,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

“啊啦,谢谢夸奖,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女人神秘一笑:“俗话说越是有秘密的女人越有魅力不是吗?”

Vodka呆愣在那。

“呵,我快吐了。”Gin冷笑。

“你也别光问我,你自己又怎么样?”贝尔摩德手搭在Gin的肩上,“之前逃走的那只猫咪你找到了吗?”

“还没呢,不过一定会找到的,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味道最敏感了”Gin阴冷一笑:“到时候一定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做恐怖。”

贝尔摩德从酒吧出来,刚准备踩下油门,突然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是家里的那只Alpha打来的电话,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

“阿言?”

“老婆...”司言委屈巴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听到这个只存在于易感期中的称呼,贝尔摩德双眼微咪,啊啦,易感期来了呢~

家里,司言抱着双膝屈腿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贝尔摩德经常穿的那件大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裙,上面传来的幽香暂时安抚住了Alpha的不安,她通红着双眼举着手机委屈巴巴的对话筒那头的人说:“老婆你在哪啊,我想你了...”

她真的好像现在就抱抱老婆,想闻闻老婆身上的味道,也想一起困觉觉,她明明记得以前易感期的时候老婆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怎么今天就不在了呢?

“乖,我在开车,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贝尔摩德轻声细语的哄着电话那头不安的ALpha,陪司言度过两次易感,她也知道了对方在易感期时会极度不安,渴望自己的伴侣陪伴。

“嗯,我乖乖的。那你快点回来。”

清冷的声音变得软糯还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触动了什么奇怪的机关,听着司言的声音开着车的贝尔摩德双眸暗了暗,粉嫩的舌尖舔过朱唇,心口一阵燥热,她按下了车窗,冷风灌入。

不要激动,说好要好好惩罚一下那个不听话的Alpha,不能为了身体上的欢愉忘了本来目的。

女人反复在心里说了几遍后才冷静了下来。

贝尔摩德打开大门,一股浓郁的薄荷味扑鼻而来,接近着她在黑暗里对上了一双幽蓝的眸子,那双眸子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充满了喜悦,抿紧着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朝她扑了过来。

“老婆!”ALpha极好的听觉,在听到电梯停在她家这层楼时,便一脸期盼的紧盯着大门不放,钥匙插入门锁,大门打开,Alpha的眼睛越来越亮,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抑制不住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抱紧了女人的娇躯,头埋在女人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阿言,好痒~”

司言像个修狗一样在她颈间蹭来蹭去,痒痒的,让贝尔摩德闷笑了几声,她偏头看了眼自然地揉着司言凌乱的白发:“好了,我要洗澡,先放开我。”

“不要,我不放!”司言一口回绝,老婆香香的不想放开,看着女人雪白的天鹅颈近在眼前,ALpha想都没想依着本能用牙齿撕磨,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老婆~”

贝尔摩德:“#!”

“司言!我说了不许再咬我脖子了吧!”女人放在司言脑袋上的手往下,一把揪住了泛着粉色的耳朵用力一扭,向外一扯。

“呜——呜,老婆你凶我,你是不是准备不要我了?”司言湛蓝色的双眸瞬间噙满了泪水。

看着司言委屈的小表情,贝尔摩德丝毫不为所动,美目一瞪,手上用力:“我说我要洗澡,听见了吗?”

“嗯嗯!”司言被吓得泪水瞬间收住,连连点头。

“去卧室等我!”

“嗯嗯。”乖巧.jpg。

这一刻强大的求生欲战胜了ALpha本能,或许说是司言怕老婆的本质让她不敢在贝尔摩德生气的时候胡来,老老实实的听从了女人的话,乖乖的在床上等着女人‘临幸’。

等贝尔摩德洗漱完,准备完毕进入卧室时,卧室里的薄荷味已经浓郁的不像话了,床上,司言紧闭着双眼,脸上泛着红晕,额上脸上都挂着一层汗渍,抱着被子的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凸起,没有及时得到Omega信息素安抚的Alpha咬着下唇压抑而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从口中传出。

看到这副场景,贝尔摩德直接愣住了,虽然她从司言口中知道Alpha易感期可能出现的症状,也知道了易感期时ALpha如果不及时疏解或者打抑制剂的话会很难受严重的会伤及性命,但她没想到仅仅是她洗澡的半个小时,司言整个人就像是X隐发作的人。

ALpha拼命压制自己的模样让贝尔摩德心软(动)了,一时间不知还该不该按计划惩罚她。

麻~今天就算了吧~

绝不是阿言这破碎的凌乱感弄得她心头火热想要蹂/躏。

司言裹着被子忍受着一股股热气上涌,腺体传来的疼痛感伴随着易感期的空虚感深入骨髓,Alpha在这半小时内数次想不管不顾的闯进浴室,为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底的暴虐,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贪婪的嗅着卧室里专属于女人的味道,信息素渐渐溢满了整个房间,**一波接着一波。

就在她快要克制不住时,一股更加浓郁的幽香传入了鼻尖,唇上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牙关被撬开,一条灵巧的香舌闯了进来挑逗着她的小舌与其共舞,接着一具柔软的娇躯靠进她怀里。

贝尔摩德一把扔下了裹在身上的浴巾,接着慢条斯理的解着司言的睡衣,在Alpha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下,A了上去。

次日,清醒过来的司言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随后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呆滞崩坏。

她!一个Alpha!

昨晚被反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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