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我!”透司在女佣手上拼命挣扎开,又跑到了毛利小五郎身前,垫着脚攥紧了他的西装外套:“相信我!请你相信我说的话好吗,叔叔!那个可疑的外国女人,一定是她杀死我妈妈的!”
“小弟弟”方槐序走到小男孩身边微微弯下腰,询问:“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外国女人很可疑呢?”
“因为她一直问一些很奇怪的事!”透司说:“你真的看到那次事故了吗?你看到那个出事故的人的脸了吗?你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了吗?她问了一堆!”
司言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看着透司问:“你怎么回答的?”
听到有人询问的声音,透司下意识的转头抬头继续激动的说着,但是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我说我跟妈妈说过一点,那个女人就微微一...呜——哇——”这个大姐姐的眼神可怕!
众人瞪大眼,哭...哭了?!
司言也懵了,她长得很吓人?
“透司君,别哭哦,大姐姐不是坏人,不哭不哭。”小兰连忙几步小跑来到小男孩身边蹲下,温柔安慰。
“你你你一边去,吓哭人家小朋友了。”方槐序则是嫌弃的抵着司言的背,把人往一边推去,不知道自己长了张不好惹的脸吗,心里没点数的。
司言:“......”
透司在方槐序和小兰合力安抚下,终于是止住了眼泪。
平复好心情的透司继续说着那个外国女人向他打听的事,接着在柯南的一顿卖萌操作后让大家相信透司受了刺激把假面超人的电影片段和现实弄混了。
“应该是这个孩子弄错了,不然要灭口的话这个孩子也应该遭到毒手了才对。”方槐序看向目暮警官。
“说的也是,”目暮警官点点头:“而且如果是枪杀的话应该瞄准女主人每周四次出去扔垃圾和早上慢跑的时间才对。”
另一边...
可不能只安抚小朋友,还有位大朋友也需要呢~看着司言憋屈的脸,贝尔摩德没忍住勾起了嘴角,阿言外表高冷,五官立体,不笑的时候是显得比较严肃看起来不好惹,但笑起来却很好看,不过大概没多少人见过阿言笑吧。
当然了她是例外,不但见过,还见过很多次~
女人抬手,用双手掐住她脸侧,揉了揉Alpha手感极佳的脸蛋:“温柔大姐姐套话什么的,还是交给四月来吧,你不适合。”
司言抿着嘴不说话,显然心情还是不美丽。
见状小兰也温柔着语气:“没关系啦,笑容是可以练的嘛,司言姐你长得很好看,多练练笑容就会很自然的。”
真的?
上次贝尔摩德挖苦她的话还历历在目,司言狐疑的看了一眼小兰,尝试再次勾起嘴角,扬起笑容。
小兰豆豆眼:“司言姐,你还是做自己吧,做自己挺好的。”
就...怎么说呢...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有点别扭。
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真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司言僵硬在原地,洁白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妆。
“咳,我们去二楼夫人的房间看看吧。”虽然司言在努力维持自己脸上的神情,一本正经的提议,但是她的皮肤白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强撑下的羞涩。
贝尔摩德的笑容终是没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噗~哈哈——”
小兰倒是很体贴的顾及着司言的面子,低着头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笑声溢出来,只是一抖一抖的肩膀出卖了她愉悦的心情。
司言:“......”
社死虽迟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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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晚霞晕染了黄昏照耀在房间。
“就是这个阳台是不是,你们太太就是在这里被人用枪打穿头部死在这里,”随着警部一起来到二楼夫人的房间,毛利小五郎第一时间打量起房间的布局:“可是,犯人是怎么进到这个房间的?”他打开了阳台窗户一眼就看到了阳台护栏上的钩子。
“在扶手那犯人用加了绳子的钩子勾在护栏上从这里爬上来,打破阳台门的玻璃,把锁打开进到屋子里来到,”随着目暮警官的解释,毛利小五郎也看到了阳台右开的窗户左下角玻璃有一个被暴力破坏的缺口:“这边因为面向河堤,所以比较不会有人看到。”
“不对,很奇怪,这个门下面锁这边的玻璃是破掉了没错,”方槐序和柯南一起蹲在阳台窗户那,她抬头:“但上面那个锁的玻璃却完好无损。”
“就是说啊,光是打开下面的这个锁,门应该还是没办法打开吧?”柯南萌萌哒的附和道。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对于这点,目暮警官也是满腔疑惑。
“栽赃,”司言淡淡的说:“犯人为了让警方认为凶手是外来者,摆脱自身的嫌疑。”
“元帅,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这件屋子里的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司言指着梳妆台上的珍珠耳环问女佣:“这个珍珠耳环是你家夫人的?”
佣人点头:“是的,是太太的饰品。”
“这里只有一只,那另一只在哪?”司言看向高木警官。
“是!”高木警官简直是下意识的绷直背,掷地有声的回道:“另一只珍珠耳环戴在被害人的右耳上!”
“喂!”目暮警官半月眼不满地看他。
“真是对不起,不自觉就...”回过神的高木警官心里还有些犯怵,主要是司小姐刚刚身上的迫力让他梦回刚进警察学校的时候,新兵蛋子对教官的恐惧感可不是那么容易消的。
“那就不对了。”
“不对...对啊!”方槐序恍然大悟:“如果犯人真的是入室抢劫,从而杀人,那么这么明显摆在桌面上的耳环不可能不拿走。”
“笨蛋,你们没看到这也是珍珠吗表示它本来也是船本太太戴去参加派对,进来房间之后马上拿下来摆在那儿的。”毛利小五郎却对这不以为然,反驳道:“所以躲在这里的犯人没有看。”
“是啊,那天太太确实是戴着这副耳环。”佣人说。
方槐序&司言:“......”
方槐序无奈只能再次提醒:“那为什么是摘了一只呢?而不是两只都摘了呢?”
“唉?”
“原来如此”贝尔摩德勾唇:“一般参加聚会后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繁重的首饰摘下来放松放松,而船本夫人只摘了一只的话,除非...”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让船本夫人顾不得摘下另一只耳环就跑到了阳台上。”
司言淡淡的说:“或者说船本夫人是被某人叫到了天台上,跟她说天空有流星划过什么的,难得一见的流星对于喜欢观看星空的船本太太来说,是不可错过的风景,来不及摘下另一只耳环就迫不及待来阳台看流星,是很合理的。”
“目暮警官,被害者头部的枪伤的射入轨迹鉴定出来了吗?”
“这个...”目暮警官看向高木警官,高木警官连忙掏出刑侦记录本:“根据检查科人员的报道,子弹是由上而下从脑后射入。”
司言嘴角一勾:“那么,犯人就可以基本锁定,接下来就是找到证据...”
“等等!等一下!”方槐序急忙打断了司言:“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别抢侦探的工作好不!”
“麻麻,谁推理出来不都一样嘛,毕竟真相只有一个。”
“不!可!以!”方槐序看着小矮子一字一顿的说:“真相只有一个,但我和她里的侦探也必须只有我一个!”
从小到大她各方面就比不过元帅,好不容易在推理能力这方面强过她,说什么也不能被比下去,这一点绝不退让!
柯南:“......”四月姐...服部附体?
司言倒是无所谓,嘱咐了一句:“推理的时候支开小孩。”便走到贝尔摩德身旁,握住女人垂在身侧的小手。
贝尔摩德扭头看她:“犯人是船本先生。”
她用的是肯定句,毕竟根据刚刚阿言所说和子弹轨迹,她都可以推理出嫌疑人的作案手法。
“嗯,**不离十吧,只要找到证据就可以定罪。”
“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破案?”
“嗯?”司言眨了眨眼:“积极倒不至于,只是这起案子里的破绽以及不合理的地方太多,稍微有点脑子的都可以顺藤摸瓜推理出来。”
贝尔摩德失笑,阿言嘴巴有时也挺毒的嘛。
目暮警官&高木警官&毛利小五郎:“......”他们是被讽刺了对吧。
===抓捕犯人的分界线===
柯南抬头看向小兰:“瑛祐哥哥也已经回去了?”
“是啊,”小兰点点头:“他问了透司几个问题后就说突然想起来一件急事,就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几个问题?”
“就是关于透司看到的那起事故,还有来问过那起事故的那个外国女人,透司问那个外国女人‘大姐姐你是谁啊’然后那个女人用英文回答他‘呜嘛呜嘛’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柯南托腮:wuma wuma?
wu...ma?
wo...man?
woman!woman!
A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贝尔摩德!果然是她!
“四月姐!”柯南拽了拽方槐序的衣袖,方槐序敲了下柯南的小脑袋让他淡定:“早就知道的事别这么大反应。”
不过她得和FBI的人通个气,组织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会派人去救回基尔。
米花公寓...
司言便接到了方槐序发来的短信,回了一个‘知道了’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澡。
“阿言~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很喜欢小孩?”
贝尔摩德的声音让司言本能的转身:“嗯,大概是因为在孤儿院长大的关系,我很喜欢小孩...你要帮我生个孩子吗?”她亮起星星眼。
“......”这思维逻辑,你是怎么跳到这来的。
贝尔摩德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司言:“就算我愿意生,你有那个功能?”说着,视线从上而下,瞄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
司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夹紧了腿:“没那个功能也可以。”
“什么?”
“我是Alpha。”
“So?我又不是你所说的Omega。”
“Beta也就是普通女性,和Alpha结合虽然几率很小但也可以怀孕的,当然仅限女Beta。”
这也可以?贝尔摩德瞠目,从震惊回过神沉默了好一会才笑眯眯的看着司言问:“阿言~你的易感期距离上次已经两个月了吧?”
“嗯,大概就最近几天了。”
“那~Alpha该怎么结扎呢?”
司言脸上淡笑消失:“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我既不想怀孕又不想吃药,所以要采取点措施喽~”女人眯眼,笑的有些危险:“是把牙拔了?”
司言微张着的嘴,紧紧闭上。
“还是把手指头剁了?”
‘刷’的一下,司言把手背到了身后。
“还是说...”贝尔摩德危险的目光向司言颈后腺体位置看去。
司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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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珍珠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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