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变大啦(1)

过村太太被吓住了,尖叫出声。

众人一惊,工藤和服部平次迅速反应过来,上前去摸心跳,“死了。”服部沉声说道,“快报警。”

毛利侦探大吃一惊,急忙掏出电话报警,稚名泽也眼含探究地看向受惊尖叫被小兰轻声安慰的过村太太,心下好笑,带着答案看案子,简直像是看一场无聊至极的表演。

他还是看工藤新一吧。

“尸体有余温,死亡时间就在刚刚。”工藤新一观察道。

“嘴唇发紫?”服部皱眉,“是中毒吗?”他摆弄了一下过村勋的头,发现发根处有一个红点,他跟工藤对视一眼,“凶器呢?”

工藤觉得头晕目眩,狠狠咬了一口舌头,强打起精神寻找凶器。

“在这。”他在书桌下发现了铁针。

目暮警官很快就来了,看到毛利小五郎时面色不虞,“怎么又是你?”

“嘿嘿,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此哈哈哈哈哈。”毛利大叔朝目暮警官示意。

法医上前做专门尸检,痕检人员也开始保护现场,稚名泽也倚在门框边,看着一大一小两人查案。

“喂,没想到你这个小孩,还真有点侦探的样子啊!”服部平次眼含赞赏地看着柯南,转而难为情地看向毛利小五郎侃侃而谈实则毫不沾边的推理,“那边的大叔就差劲得要死。”

可能做侦探的都有点子默契,明明之前未曾接触过,查案时却异常合拍。

稚名泽也目光一凝,工藤新一摇摇晃晃,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他上前一把把工藤抱在怀里,正在说话的服部也注意到了工藤的不正常,“你怎么了?柯南?”

工藤感觉自己开始耳鸣,眼前模糊一片,心口疼的像是要把他撕裂。

他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勉强看清眼前人是稚名泽也,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力道大得要把T恤拽下来。

稚名泽也在管家的帮助下找到一间客房,他想把工藤送到医院,可他一听去医院,就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劲想挣脱他,他只好先把他放在客房。

把工藤放在床上后,试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他知道,变大要开始了。

“客人你好,这里是水和退烧药。”管家把东西递过来。

稚名道了谢,他喂着工藤吃了药,纠结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他该走了,接下来的场合他不适合在。

他俯身给他掖了掖被子,轻声说道:“我出去给你拿湿毛巾敷上,你躺一会儿。”

“我马上回来。”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工藤新一似有所感的睁眼,他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骨骼重组的尖锐刺痛,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冷汗浸透了枕巾,将发丝黏在苍白的额头上。

站在门外的稚名泽也听到压抑的低吟,他的心狠狠一揪,放在门把上的手控制不住的想要拧开,却陡然收了力。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工藤新一承受的痛苦,记忆如潮水翻涌,胸前的疤痕灼热发烫,愤怒和恶心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

“宿主,冷静,冷静。”光子检测到宿主不正常的情绪波动,急地团团转。

房间内——

当剧痛终于开始消退,工藤新一虚弱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他抬起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感受到熟悉的轮廓,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苦笑。

“宿主,快冷静呀,里面没动静了!”光子急忙提醒稚名泽也。

稚名泽也猛地回神,下意识向前想推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仍在不受控地发抖,他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炸开,强行将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

他犹豫了一下,敲门,“你怎么样了?”

沙哑的嗓音响起,陌生又熟悉,“等下。”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他听见靠近的脚步声,然后,门开了。

潮湿的热气裹着少年似乎是皂角香气扑面而来,稚名泽也的目光撞上工藤新一微卷的带着湿意的发梢,他显然是在衣柜里随便找了身衣服,衣服尺码对他来说有些大。

微敞的衬衫领口,汗珠滑进衣襟,被白色布料晕染出深色痕迹,他随意套了件黑色西裤,整个人像是刚从暴雨中穿行而来。

察觉到稚名泽也的视线,工藤挑眉,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声音带着未褪的暗哑:“不认识了?”

稚名泽也喉结轻滚,舌尖还在微微刺痛,语气调侃:“听见你那么痛,我以为怎么了,原来是变回来了。”

“说真的,我要以为你会魔法了。”

工藤新一消化着残留的痛意,闻言发笑:“我要真会魔法就好了。”

“一定是我接触了什么东西让我变回来了,改天研究一下,让灰原也变回去。”

稚名泽也不置可否,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打击侦探先生,“现在的安排是?”

工藤新一狡黠地眨眨眼,“你帮我一个忙。”

“?”

在工藤新一经历变大时,另一边,服部平次已经展示完他的推理了。

“所以,凶手就是你,过村利光先生!”

“你利用钓鱼线完成了密室杀人!”

他认罪了,不做任何辩解地,任由警察给他拷上手铐,事件好像谢幕了。

服部平次自信地完成了推理,他的视线没有放在在场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这些人不够格。

他侦探的直觉告诉他,工藤新一,就在附近。

工藤新一,你出来啊,出来指出我的错误啊。

“你错了,凶手不是他。”工藤新一出现在门口,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冷汗浸透的衬衫黏在后背,额前湿漉漉的黑发下,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工藤小子!”

“新一!”

“工藤新一吗,你终于出现了。”服部平次灼灼地盯着他。

工藤新一的出现引起众人不小的惊讶。

“哦?哪里错了?”服部平次喊道。

“你说的作案手法根本不现实,受害人的体型非常胖,由于坐姿的原因,钥匙不可能进入口袋很里面,但是,警官在死者身上找到钥匙时,是伸了很久才找到钥匙的。

其次,发现时,钥匙与钥匙是折在一起的,但是如果是你那个手法,钥匙是不可能折在一起的,懂吗?”工藤新一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喉咙干涩,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抵在唇边尝到铁锈味。

稚名泽也十分有眼力见地递了杯水上去。

工藤看向稚名泽也,他向前一步,沉声说道:“我刚才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在各种地方都发现了钓鱼线。”他举起手里的钓鱼线给大家看。

“这只是凶手栽赃过村利光的把戏罢了。”

“由于被害人死亡时间非常短,加上一些主观因素,我们一直把他的遇害时间认定是我们来之前,但其实,过村勋在我们来时只是睡着了,我们进门后就被凶手提前打开的音响吸引住视线。

过村太太上前叫醒老爷,其实是趁这个时间把钢针刺入老爷吧,钢针上涂抹的毒性很强,能瞬间麻痹人并造成死亡,音乐和书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稚名泽也又回到原位置,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难得的名侦探推理秀,在心里跟光子感慨,“喂,光子,你看,”

“工藤新一在推理时,真的很耀眼。”

“那钓鱼线呢?我在房间里发现了钓鱼线,只有过村利光去过那里。”

“凶手刻意找侦探过来就是为了利用这个不会在侦探面前杀人的这个心理性的密室手法,它简单,且大胆,你说呢,过村太太。”工藤新一锐利的眼神看向眼角含泪的过村公江。

众人震惊的看向她。

过村公江沉默地回望。

“凶手就是你!过村公江太太。”

“唯一能够实施这个手法的人,就是你,你先是给老爷喝了加了安眠药的水,然后反锁住房门,编造理由找来侦探,借机杀人,并栽赃给过村利光。”

“动机,我想是因为杏子吧?”

“看到照片时,我就很疑惑,照片上的年轻的过村太太跟杏子长得十分相像呢。”

过村公江抬手轻轻拭掉眼角的泪,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黑色缎面旗袍随着动作泛起柔亮的光泽,暗纹牡丹沿着滚边蜿蜒而上,勾勒出纤细腰肢,年逾四十的她仍旧风韵犹存,眼角淡淡的细纹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

她的嘴角泄了一丝笑意:“真厉害啊,工藤侦探。”

“凶手是我,刚才流泪时我还在想,凶手给受害人哭丧,真是有趣,险些逗笑我。”她畅快地笑着,越笑越大声,美丽的面庞因为夸张的笑容显得疯狂而扭曲。

“我是杏子的母亲,当初,过村勋觊觎我,强迫给我的丈夫山村健二冠上了渎职的罪名,并送入监狱,没几年他就去世了,我心灰意冷,将杏子托付给山村的亲戚领养,过村勋趁虚而入,而我当初又太傻,嫁给了他,要不是这个男人死活不让贵善娶杏子,他醉酒后得意洋洋地说怎么得到我的,我还被蒙在鼓里。”

“那个混蛋,过村勋,还有你,过村利光。”她眉头一挑,瞪向他,“你们这对该死的父子,硬生生毁了我的家!”

过村利光掩面痛哭,跪坐在地上:“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后悔当初害了山村。”

她倏地平静下来了,盯着一旁的过村贵善,一字一句地说:“对杏子好点,不必告诉她真相。”

那个女人被拷走前没有一丝悔意,眼里是深深的恨意与畅快,她上了妆,穿着黑旗袍,踩着高跟鞋,不像是被押解去警局,反而像是赴一场盛宴,庆祝死亡的盛宴。

“我们能做的,只是揭开真相。”稚名泽也拍上工藤新一的肩膀。

来啦[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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