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尚书房内,和煦的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棂洒落在古朴的红木书案上,在案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八阿哥正襟危坐,手握蘸满浓墨的狼毫毛笔,神情专注,宛若雕塑般动也不动。太子和三阿哥、四阿哥分别站在他的左右两侧,神态庄重地指导着这位的弟弟。

太子身穿紫色蟒袍,温和地说道:“八弟,提笔要轻,落笔要稳,记住‘悬腕’二字。要像蝴蝶翩翩飞舞一般,轻盈而不失力度。”

三阿哥身着绿色暗纹长衫,站在一旁,微笑着补充道:"没错,要像蜻蜓点水一般,既要有力度,又要有美感。笔尖与纸张之间,要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四阿哥身着藏青色锦袍,金线绣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他俯身仔细观察着八阿哥刚写下的字,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点头道:"进步很大啊,八弟。这个'永'字写得不错,笔画流畅,结构匀称。横画如流水,竖画似青松,一撇一捺都恰到好处。再多练习几遍,相信很快就能掌握其中的诀窍。"

八阿哥抬头看了看三位兄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兄长们指导的感激,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他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昨日的情景:他和七哥兴致勃勃地溜出宫,回来后却在乾清宫里遭遇了一场风波。

皇阿玛面色严肃,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失望与愤怒;月姨神情焦虑,眼中满是担忧;宜妃娘娘神色复杂,既有责备又有心疼,时不时叹息摇头;成贵人则是一脸的不赞同,嘴角微微下撇。几位长辈你一言我一语,既有严厉的训斥,又有深深的忧虑,话语中充满了对阿哥们的期望与失望交织的复杂情感。

而最让八阿哥感到愧疚的是,五哥跪在殿中央,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承担着所有的责备。作为年长的兄长,他本该看管好弟弟们,却让他们擅自出宫,惹得满宫震动。五哥的沉默更显得他承担了不该属于自己的责任,这让八阿哥心中愧疚难当。

回想起这一幕,八阿哥心中百感交集。五哥被罚抄《太公家教》,不仅字迹必须工整优美,不得有半点马虎,还要背诵其中要义,每日向皇阿玛复述。七哥被派去百姓家中做苦役,体验了劳动的艰辛,从未触碰过的粗糙农具很快让他双手起了血泡。而他被罚写十张字帖,每一张都必须得到所有兄弟们的认可,这意味着无数次的重写与修改,直到满足每个人的标准。

皇阿玛对症下药,巧妙地责罚他们每个人。这惩罚不仅是对过错的纠正,更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五哥在抄写中深入了解为人处世之道,七哥亲身体会了百姓的辛劳,而八阿哥则在字帖中磨练耐心和毅力。

搞得现今太子、三哥和四哥围着他指导写字帖。太子温和认真,常常用生动的比喻来形容字的神韵;三哥性格严肃,不时指出字形的细微瑕疵;四哥则沉稳内敛,总能一语道破字帖中的关键问题。这种兄弟间的互动,既是对八阿哥的考验,也是一次难得的家族团聚。

八阿哥一边苦笑着接受兄长们的批评指导,一边暗自感激这次经历。他意识到,皇阿玛的惩罚不仅仅是惩戒,更是一种巧妙的教育方式,让兄弟们在互动中增进感情,在切磋**同进步。这种深思熟虑的安排,让八阿玛对皇阿玛的智慧有了更深的敬畏。

而在尚书房的门边,九阿哥和十阿哥则蹲在门槛后面,小脑袋时不时地探出来,偷偷观察着里面的情况。他们的目光在认真习字的八哥和几个哥哥们之间来回移动,脸上带着既好奇又调皮的表情。两个小家伙努力压低声音,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九阿哥轻声对十阿哥说:“八哥真倒霉,不就出了一次宫,就被这样折磨。你看他都写了多少遍了,还是过不了关。额头都沁出汗珠了。这样下去,怕是连晚膳都赶不上了。”

十阿哥点点头,小声回应:“是啊,太子他们可真严格。不过,八哥的字好像真的进步了不少呢。你看那‘龙’字,比之前工整多了。说不定再练习一会儿就能过关了。”

九阿哥撇撇嘴,带着一丝不平说:“哼,我要是八哥就直接找人代写了,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何必自己受这罪?再说了,咱们以后领了差事,不都有笔墨吏专门管这些事吗?”

十阿哥闻言,略显惊讶地看了九阿哥一眼,低声劝道:“九哥,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皇阿玛听见了,怕是要生气的。你知道的,皇阿玛最重视我们的学业。”

九阿哥听罢,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小声嘟囔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你说八哥在宫外是不是很开心?我听说外面的世界可有趣了。”

"是吧,"十阿哥若有所思地说,“我也听说八哥在外面玩得很高兴。不过,咱们是皇子,总有些规矩要遵守的。”

九阿哥眼中闪过一丝向往,轻声说:"只要八哥永远开开心心的,我给他花一辈子钱都行。"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补充道,“当然,这都是假设。”

十阿哥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九哥,你这话要是让人听见,怕是要说你要做‘大清第一商皇’了。不过,你的心意很好,八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感动的。”

九阿哥也笑了,说:"要真能当个商皇也不错,至少能让八哥和咱们都过得轻松些。"说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发现我们在这里偷听。"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太子严厉的声音:"八弟,这个'永'字还是写得不够工整,重新来过!"

两个小家伙听了,不禁缩了缩脖子,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对八哥的同情。九阿哥悄悄说道:"要不,我们去找点好吃的,偷偷给八哥送来?他肯定饿了。"

十阿哥眼睛一亮,却又犹豫道:"可是会不会被发现?太子他们那么严格,要是被抓到,咱们也得跟着挨罚。"

"没事,我有办法!"九阿哥自信满满地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认识御膳房的小李子,让他帮忙准备些八哥爱吃的点心。然后我们假装是皇阿玛派人送来的,太子他们总不敢拦着不给吧?"

十阿哥听了,既佩服又有些担心:"九哥,你可真聪明。不过,这样欺骗太子他们,会不会不太好?"

九阿哥拍了拍十阿哥的肩膀,笑着说:"傻瓜,这叫智取,不叫欺骗。再说了,我们是为了帮八哥,又不是做坏事。"

十阿哥被说服了,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要小心别露馅。"

"放心,包在我身上!“九阿哥自信地说,拉着十阿哥悄悄溜走了,准备为他们的八哥实施一次秘密的"救援行动”。

两个小阿哥蹑手蹑脚地离开,脚步轻得像只猫儿,生怕发出一丝响动。他们脸上洋溢着即将恶作剧成功的兴奋,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九阿哥时不时回头张望,确保没人跟踪,而十阿哥则紧张地抓着九阿哥的衣袖,生怕被人发现。

他们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廊柱后面,一个身影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是一个身着华贵龙袍的中年男子,正是他们的皇阿玛康熙。康熙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慈爱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和怀念。

"这些孩子啊…"康熙轻声自语道,"真像当年的朕和常宁。"他想起了自己年少时与兄弟们的种种趣事,不禁莞尔。

康熙正要转身离开,却又停住了脚步。他略一沉思,对身边的梁九功低声吩咐道:“去告诉御膳房,一会儿有两个小阿哥去要点心,让他们多准备些。”

梁九功恭敬地应了一声,快步离去。康熙又看了一眼九阿哥和十阿哥消失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慢慢走开了。他知道,这个下午宫里恐怕又要热闹起来了。

就在康熙离开不久,九阿哥和十阿哥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御膳房,准备开始他们的"营救计划"。他们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动作早已被皇阿玛尽收眼底,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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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花房,曾是太皇太后生前精心呵护的一方净土。四季花卉轮番绽放,芬芳四溢,每一草一木都凝聚着她的心血。如今,这片美丽的花园由忠心耿耿的苏麻喇姑照料。她住在慈宁宫偏殿,日夜操劳,保持着花房的盎然生机。

康熙感念苏麻喇姑的忠诚与辛劳,特意命人在花房附近建造了一座雅致的小庵堂。这既是苏麻喇姑的私人空间,也是她修身养性的静谧之所。庵堂虽小,却布置得温馨雅致,与周围的花园相得益彰。

这日,佟佳月和苏麻喇姑坐在花房中的藤椅上,四周百花簇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然而,佟佳月却眉头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与这美好的景致形成鲜明对比。

她轻声问道:"苏嬷嬷找本宫有何要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苏麻喇姑神色凝重,左右环顾后,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太皇太后身前最担心的就是八阿哥。"她停顿片刻,仔细观察着佟佳月的反应,见她面色微变,便继续道:"八阿哥已经慢慢长大,有些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了。他独自前去长春宫的次数越来越多,要不是守卫拦着,恐怕......"

佟佳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她轻轻叹了口气,望向远处盛开的牡丹,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花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连周围的花香似乎都变得淡了几分。

良久,佟佳月终于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她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压抑多年的情感:“为何一定要隐瞒?禩儿已经长大了,他有权利知道真相。”

苏麻喇姑闻言,面露惊讶之色,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说的是什么真相?难道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说出那个可能。

佟佳月沉默良久,目光越过盛开的牡丹,望向远处的菊花。那些菊花在牡丹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依然倔强地绽放着,就像她心中那些不该在此时萌生的想法。她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关于他的身世,关于过去……那些被掩埋多年的真相。”

"不可!"苏麻喇姑惊呼,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压低声音,眼中充满惊恐与担忧,“娘娘要告诉八阿哥什么身世?难道是要把您告诉太皇太后的那个故事再讲一遍?”

佟佳月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苏嬷嬷都知道。看来这宫里,真的没有秘密可言。"她顿了顿,声音渐渐变得激动,“是的,我要和他讲故事,讲他是谁,讲他额娘是谁,讲他皇阿玛有多冷血无情。那血海深仇,那令人切齿的往事,他都该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痛苦和愤怒的泪光,“你知道这些年我看着禩儿,心里都在滴血。他以为自己是谁?他以为他的额娘好好地?所有人都在欺骗他,包括我!我已经受够了。”

苏麻喇姑听罢,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娘娘,您冷静啊!这事关重大,一旦说出去,不仅是您,连八阿哥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继续道,“您难道忘了太皇太后的警告吗?那可是用性命起的誓啊!”

佟佳月猛然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怒:"誓言?"她冷笑一声,“在这深宫中,誓言又算得了什么?多少誓言被背弃,多少承诺被遗忘,这冰冷的宫墙见证了太多的欺骗和背叛。”

苏麻喇姑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地恳求道:“娘娘三思啊!太皇太后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啊。您若是这么做,不仅有违誓言,更是会给八阿哥带来灭顶之灾啊!”

佟佳月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她缓缓说道:"太皇太后……"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措辞,"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不是她……"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多年压抑的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不是她当年的操纵,姐姐和禩儿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苏麻喇姑听罢,不禁颤抖起来,脸色愈发苍白。她小心翼翼地问:"娘娘,您知道……太皇太后她……"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佟佳月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心碎的夜晚。她缓缓说道:"是的,我知道,太皇太后为了爱新觉罗氏的天下,不惜牺牲姐姐的幸福。她利用姐姐,欺骗姐姐,最终将姐姐推入这个无法脱身的深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她用姐姐的痛苦换取了皇权的稳固,用一个无辜女子的一生换取了她心中所谓的大业。"

"可是娘娘,"苏麻喇姑急切地说,声音中带着恳求,"即便如此,现在说出真相又有什么用呢?只会给八阿哥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危险啊!您难道忍心看着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佟佳月转过身,凝视着窗外的景色。春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却无法驱散她眼中的阴霾。她轻声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但是......"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不会阻止禩儿......让此顺其自然吧。"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坚定:"禩儿已经长大了,他有权利知道真相,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即便这个真相会带来痛苦和危险,但总好过活在谎言之中。我相信他有能力面对这一切。"

苏麻喇姑听罢,脸上露出深深的忧虑:"娘娘,您这是要......"

佟佳月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主动告诉他,但如果他来问我,我也不会再隐瞒。苏嬷嬷,你应该明白...。"

苏麻喇姑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老奴明白了。但愿长生天保佑八阿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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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恭亲王的马车缓缓驶入王府门口,皎洁的月光洒在青石路上,映出一片朦胧的银辉。车轮与石板路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恭亲王因儿子对两位阿哥无礼而忧心忡忡,早早进宫处理此事。得知两位阿哥各自领罚,却未提及自己儿子的过失,他心中松了口气,但仍感到一丝不安,担心这事情还未完全了结。

尽管如此,他仍然忙碌到深夜才得以归家。长日的劳累和心神的疲惫让他感到异常疲倦,但作为一个王爷,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处理朝堂上的纷争和家族内的矛盾。

二哥被革职,罚闭门思过,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恭亲王心上。兄弟三人如今各有各的无奈和难处,恭亲王心中不免感慨万分。他想起了他们年少时的情谊,如今却因为权力和地位的争夺而渐行渐远。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感到一阵心酸。

下了马车,恭亲王步履沉重地走向那熟悉却略显冷清的王府大门。月光下,王府的轮廓显得格外庄严肃穆,但也透露出一丝孤寂。恭亲王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即使回到家中,等待他的也将是无尽的思虑和决策。

就在他准备推开大门的那一刻,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突然,一个黑影从暗处悄然浮现,低声唤道:"常宁。"

恭亲王猛地一惊,全身戒备,右手已经悄悄摸向了腰间的佩刀。然而,当他定睛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二哥?"他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太危险了!若是被皇上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裕亲王苦笑着摇了摇头,月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憔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常宁,我别无选择,只能来找你。"他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神色警惕,"我们换个地方聊?这里不安全。"

恭亲王犹豫片刻,快速思考着。他知道,让裕亲王进府太过冒险,但又不能将兄长置于危险之中。最终,他做出了决定:"跟我来。"他低声说道,随即领着裕亲王转向王府旁的一条隐蔽小巷。

两人快步走入巷子深处,四周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声音。恭亲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裕亲王,压低声音问道:“二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裕亲王环顾四周,确保无人跟踪后,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地说:“常宁,此次秋闱,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可否让我扮作你的护卫或奴仆随行?”

"啊?"恭亲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二哥,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这有多危险?”

裕亲王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压低声音解释道:"我要见一个人,只有在秋闱期间才能私下和她见面。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恭亲王皱起眉头,神色严肃,犹豫不决。他的目光在四周游移,仿佛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答案。最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说道:"二哥,我不能帮你去。这太危险了。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此次秋闱人口众多,不仅有王公大臣,连蒙古使臣也会出席。风险太大了。"

裕亲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燃起了急切的火焰。他上前一步,低声恳求道:"常宁,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请求你相信我。只要带我去,到了那里后,我会自行行动。绝不会连累到你。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恭亲王陷入沉思,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月光透过巷口洒落,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道若隐若现的界限。一方面,他不愿见兄长如此焦急;另一方面,他深知此事的风险可能危及整个家族。最终,他长叹一口气,抬头直视裕亲王的眼睛,问道:“二哥,你能否告诉我,你要见的是谁?为何非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裕亲王的表情变得复杂,眉头紧锁,犹豫了片刻后,他低声说道:“常宁,我不能告诉你全部,我也想不明白。只有见到她,可能才会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关乎一个秘密,一个可能改变很多人的秘密。”

恭亲王注视着兄长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的决心和恳求,同时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安和迷茫。他知道,无论自己作何决定,都将面临巨大的风险和未知的后果。夜色愈发深沉,兄弟二人在幽暗的小巷中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期待的气息......

此章节的灵感来源于老福特的Pabbit Hole大大的《小美书法差出名堂的原因》图片,非常感谢Pabbit Hole大大同意将其融入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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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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